“誹謗?”毛利小五郎撇了撇嘴,一臉的不屑,“伊達先生,我們真的誹謗你了嗎?賠償,按照渡邊太太那一次?你倒是去問問,渡邊太太現(xiàn)在還欠我多少錢!”
“好啊!”伊達高志一副氣得直點頭樣子,“我倒是要看看,你說我殺死了內(nèi)海,你有什么證據(jù)?!?p> 佐藤泰三站在了朋友身邊,幫忙辯解道:“毛利偵探,你是不是弄錯了。高志和內(nèi)海是最好的朋友,沒錯,昨天晚上,他們的確是大吵了一架。但是,這也不至于殺人啊。”
“好朋友,恐怕那已經(jīng)是之前了。大吵一架,恐怕那就是暴風(fēng)雨之前的前奏?!泵∥謇赡抗廪D(zhuǎn)移,重新落在了伊達高志身上,四目相對,“你不是想要證據(jù)嗎,等著,我這就給你?!?p> “證據(jù)?”小林洋介立刻拿起了他的小本本,準(zhǔn)備記錄。
“但是,”佐藤泰三繼續(xù)幫忙辯解,“毛利偵探,您別忘了。我們一直都在湯之山線列車上,但是,內(nèi)海是死在花之街線列車上。所以,根本就不可能是高志做的才對?!?p> “那是你,還有我!”毛利小五郎神色嚴(yán)肅,“佐藤先生,請你用詞的時候,一定要用詞嚴(yán)謹(jǐn)。一直在湯之山線列車上的,是你我,還有小蘭他們,你的這個我們,不應(yīng)該包括伊達高志。因為,我們沒有任何人看見,他真的就在車上?!?p> “但是,”佐藤泰三反駁道,“在湯之山的時候,我們不都見到了他。而且啊,在最后我們下車的時候,他也在啊。”
“那又怎么樣?”毛利小五郎搖搖頭,嘴角帶著不屑的笑容,“誰告訴你,坐上湯之山線,中途是不可以下車的?只要在水之川站下車,并且換乘花之街線列車,然后坐到這里。因為花之街線列車要早到達幾分鐘,他完全有時間趕過來,等著湯之山線列車到達,在裝作剛剛下車的樣子。新一,你是想這么說的,對吧?!?p> “額……”江戶川柯南郁悶了,所有的話都被搶走了。但是這一次,他卻并不是很介意,最關(guān)鍵的證據(jù),他相信,毛利小五郎并沒有掌握。
“等一下啊!”伊達高志開口了,搶過話頭。他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張列車時刻表,舉在了空中,“毛利偵探,你的推理,真的很精彩,但是,真的很遺憾。這是列車時刻表,上面清楚的顯示著,花之街線列車,和我們乘坐的湯之山列車,出了出發(fā)站和終點站之外,就只有一個交匯點。的確,就是你所說的那個水之川站。但是,花之街線列車的到達時間,要比湯之山列車的到達時間早了八分鐘。你倒是說說,我是怎么上去的?!?p> “伊達先生,準(zhǔn)備的倒是挺充分啊。我想,這個就不用我解釋了吧!”毛利小五郎扭過頭,對著乘務(wù)員小姐比了個請的手勢。
乘務(wù)員小姐明顯一愣,指著自己的鼻子,卻不知道該說什么。
毛利小五郎提醒道:“為什么,在水之川車站,花之街線列車要延遲發(fā)車,延遲了過久?!?p> “對??!”乘務(wù)員小姐一拍手,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我想起來,的確是有這么一回事。說是車站接到了一個電話,說有什么比性命還重要的協(xié)議,給忘在了車上,希望我們能夠幫忙找一下。結(jié)果呢,我們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那個說是丟了東西的乘客,也始終都沒有出現(xiàn),我們就當(dāng)成了惡作劇處理了?!?p> “對啊對?。 笔圬泦T小姐跟著附和,“我也幫忙找了,整整耽擱了十幾分鐘,列車才最終發(fā)車?!?p> “所以啊!”毛利小五郎撇了撇嘴,神色很是不屑,“伊達先生,請收起你的小聰明。你的時間,非常的充分?!?p> “那又怎么樣?”伊達高志仰起頭,依舊囂張,“你有證據(jù)嗎?就算是你們有電話錄音,就算電話錄音里面的聲音和我一模一樣,那又能怎么樣。就能證明那是我嗎?”
佐藤泰三想到了一個漏洞,幫忙辯解道:“毛利偵探,等一下啊。我記得剛剛那位女士說,一路上,只有快到終點的時候,來了一個男人。八字胡,穿著深藍色的上衣。這根本就不可能是高志才對?!?p> “是嗎?”毛利小五郎反問了一句,“伊達先生,如果我們看錯的話,你的衣服,是可以正反面互換的吧。伊達先生,麻煩了,請幫我們展示一下。新一,你是不是也這樣想的。”
“額……”江戶川柯南無語了。
“額……”伊達高志遲疑了,遲遲不肯動手。
小林洋介當(dāng)然也看到了伊達高志衣服的玄機,催促道:“伊達先生,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把衣服換一下?!?p> “換就換!我又沒殺人,我怕啥?!币吝_高志堅信,毛利小五郎一定沒有決定性證據(jù)的,被發(fā)現(xiàn)了端倪,又能如何。
他果斷脫下了衣服,反面穿上,果然變成了一件深藍色的外套。
“這位太太。”毛利小五郎找到了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指著伊達高志,詢問道:“如果,再給他加上兩撇八字胡,像不像你看到的那個男人?!?p> “那個男人?”女人回憶了一下,再看看眼前身穿灰色外套的伊達高志,立刻不住的點頭,“像,很像,好像就是他。”
“這位太太,”伊達高志陰沉著臉,語氣帶著威脅的口吻,“你真的能夠確定,那個男人就是我。我可告訴你,在這里說的話,可是要負法律責(zé)任的?!?p> 女人顯然是被伊達高志的氣勢給鎮(zhèn)住了,下意識后退了一步,說道:“像,是真的像。是不是,我就不敢確定了。我真的沒有看清他的臉。”
“所以啊,毛利偵探,你還有什么證據(jù)嗎?”伊達高志昂起頭,神態(tài)依舊囂張。
“你知道,我為什么要和你打賭嗎?現(xiàn)在,我可以告訴你了!”毛利小五郎挑了挑眉,臉上寫滿了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