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幫助江戶川柯南完成他的推理,毛利小五郎給足了提示。
眼見得江戶川柯南嘴角已經(jīng)露出了標(biāo)志性的笑容,他這才放下了手中的優(yōu)勝旗。
而就在他的手指即將脫離優(yōu)勝旗的時候,一個不易察覺的異常,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為了這一起有可能有任務(wù)出現(xiàn)的案件能夠順利的偵破,這幾天的時間,他也做了不少的努力。對于眼前的這面優(yōu)勝旗,他也曾在網(wǎng)上搜索過一些的相關(guān)訊息,以及圖片。
旗幟的樣式、顏色、裝飾、以及字體,都沒有任何的問題。但是,唯獨缺少了最關(guān)鍵的一點東西。那就是賽事組為了彰顯優(yōu)勝旗的重要與尊貴,在設(shè)計的時候,特地加入了一圈金線,真正用金子制作而成的細線,繞著那一個個金色的大字。
然而,面前的優(yōu)勝旗,三個金色的大字,已經(jīng)有兩個被劃出了口子,卻不見翹起的金線。
難道?毛利小五郎想到了一種可能,忍不住再次用手觸摸,觸摸著一個個金色大字的邊緣。果然,只有柔軟絲滑的觸感,絲毫沒有金屬的質(zhì)地。
還真是煞費苦心??!毛利小五郎的心情,瞬間就好了不少。一抹微笑,不自覺爬上了他的嘴角。
飯冢太郎又一次皺眉,問道:“毛利偵探,可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毛利小五郎松開了手,優(yōu)勝旗隨即滑落。他收斂了嘴角的笑容,問道:“飯冢校長,出了這種事,你打算怎么辦?”
“怎么辦?”飯冢太郎微微低頭,眉頭緊鎖,像是在做著什么艱難的決定一般。
演什么演啊,快點說吧!毛利小五郎心中不耐煩,嘴上倒是沒有催促,現(xiàn)在還明顯不是戳穿的時候。
整整沉默了幾分鐘,飯冢太郎咬著牙,像是做好了某個艱難的決定。抬起頭,說道:“不管怎么說,也不管兇手是誰,總歸是因為我們的管理不當(dāng),才讓這么貴重的東西被毀。這個責(zé)任,當(dāng)然應(yīng)該由我們修圓高中負責(zé)。所以,我決定,從今天開始,修圓高中退出后續(xù)所有的比賽。以示懲戒。”
他的這一番話,頓時就引起了一陣的議論紛紛。尤其是修圓高中的一眾隊員,一個個神色憤恨,心有不甘。
但是,迫于飯冢校長的身份,并沒有人站出來反駁。
“現(xiàn)在還不急!”毛利小五郎裝模作樣地安撫了一下,徑直走向了南側(cè)的窗臺。在這里,可以非常清晰地看到操場上的一切,顯然是個觀看比賽的絕佳場地。
江戶川柯南好奇地跟了過去,直接爬上了窗臺,透過玻璃向外望去,整個操場上的一切,一覽無余。
“這里還真是看比賽的好地方??!看來,這位理事長先生,一定很喜歡棒球才對?!苯瓚舸履细袊@了一句,腦海里突然浮現(xiàn)出一副畫面,就是在不久之前的比賽中,尾秀一在比賽的過程之中,突然臉色大變,然后就是失誤,并借口離開。
“難道?”江戶川柯南想到了一種可能,剛準(zhǔn)備扭回身,找尋人群中的尾秀一,卻沒有注意到,一只大手,已經(jīng)悄悄地懸浮在了他的頭頂之上。
天賦技能發(fā)動,毛利小五郎一拳直接砸了下去,直接命中江戶川柯南的腦門。
“啊……”凄慘的叫聲如期而至,江戶川柯南一個站立不穩(wěn),從窗臺跌落。眼見得就要砸中地面,幸運的是,一只大手,抓住了他的脖領(lǐng)子。
“說了多少次了,別給我搗亂?!泵∥謇稍诿m的不滿聲想起之前,直接用力向后一甩,“小蘭,接住?!?p> “啊……”毛利蘭愣神的功夫,江戶川柯南已經(jīng)被甩了過來,她趕緊伸出雙手,穩(wěn)穩(wěn)地接住。
眼見的江戶川柯南頭頂已經(jīng)鼓起來的大包,她還是沒忍住,埋怨道:“爸爸,看你,每次都非要動手嗎?柯南都快被你給打傻了?!?p> “看好他!”毛利小五郎轉(zhuǎn)身,徑直走向了北側(cè)的窗臺,低頭查看著地板上的玻璃碎片。
短暫的幾秒鐘時間,他就已經(jīng)可以確定,在玻璃跌落在地板上摔碎之后,玻璃上并沒有人為踩踏過的痕跡。原因有兩點,其一,玻璃摔出來的痕跡,和踩出來的,可是完全不同的。其二,如果真的有人踩在了玻璃上,那么鞋底上一定會粘上一些細小的玻璃碎屑才對。這也就意味著,這雙鞋子接下來所經(jīng)過的地面上,應(yīng)該會有不少的地方都會留下玻璃碎屑才對。但事實是,房間里面的其他地方,地板上都是干干凈凈,根本就沒有玻璃碎屑。
果然如此!毛利小五郎絲毫都不意外,偷瞥了一眼飯冢太郎,決定稍稍配合一下。便伸手拉開了窗戶,裝模作樣地把頭探了出去。
“哎……那個地方,怎么有把梯子?。俊泵∥謇裳b出一副驚訝的樣子,只是他的演技,實在是有些浮夸,看的不遠處的東野羅平只撇嘴。
飯冢太郎卻完全沒有意識到,一抹喜色爬上了眉梢眼角,趕緊就跟了過去,把頭探出了窗外。
“對??!這個地方,怎么會有梯子呢?”飯冢太郎開始了他的推理,“難道,兇手是從校外來的?”
“這梯子可不短啊,這要是一般人,還真不敢上!”毛利小五吐槽了一句,開啟了陰陽怪氣模式,“這個兇手還真是處心積慮啊,大老遠的還搬這個梯子過來,一路上就不怕被人看到嗎?還是……這個梯子根本就是……”
毛利小五郎的話沒有說完,意思卻已經(jīng)表達的非常明顯了。
“這個梯子,好像是我們學(xué)校里面的?!憋堏L沙姓J了,這是在學(xué)校,認得這把梯子的人可不在少數(shù)。
“原來是你們學(xué)校的梯子?。 泵∥謇衫^續(xù)陰陽怪氣,“也就是說,兇手先想辦法來了學(xué)校里面,又趁著所有人的不注意,偷偷地把梯子給送出了校外,再從校外爬上三樓行兇?!?p> 不可能!江戶川柯南立刻就做出了排除,他有理由相信,兇手是不可能來自于校外。但是,身旁的房門,門鎖卻是完好無損,沒有絲毫被撬動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