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所說的情況,江戶川柯南不得不承認(rèn),是有可能發(fā)生的。但是,在他看來,有些擺在面前的證據(jù),卻是無法解釋的。眼見得抓到了毛利小五郎的漏洞,他又怎么可能放過。
“毛利叔叔……”江戶川柯南走到隔門邊,抬手指著上方,神色似笑非笑,甚是得意,“這門上的血漬,你要怎么解釋呢?難不成,你真的覺得是拔刀的時候,噴濺上去的?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恐怕不只是上面,這扇隔門里面,應(yīng)該也會濺到血漬才對啊?!?p> “我有說過那些血漬是濺上去的嗎?”毛利小五郎反問了一句,故意不說出答案。
“那,”江戶川柯南愣了愣,很快就反映了過來,“毛利叔叔,你該不會是說,殿山先生曾經(jīng)扒著門向里面看,所以才會在上面留下那些血漬?!?p> “如果我說有,你可以給出反駁的證據(jù)嗎?”毛利小五郎反問道。
“額……”江戶川柯南有些郁悶,不是因為他找不到證據(jù),而是因為根本就不可能有證據(jù)能夠證明。
“怎么了,沒有證據(jù)?。俊泵∥謇煽粗瓚舸履铣园T的樣子,心情頓時好了許多,“既然你沒有證據(jù),那就聽聽我的證據(jù)。我可以百分百的向你證明,確實如你所說,曾經(jīng)有一個人,扒著門向里面看,才留下了那些血漬?!彼]有直接指出證據(jù),而是故意聽了下來,等著江戶川柯南的詢問。
然而,讓他有些失望的是,有人比江戶川柯南更為急切。
“毛利老弟,到底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證據(jù),你快說啊?”目暮警官問道。
“血漬,”毛利小五郎解釋道,“在這個房間里面,相同的血漬,并不止一處哦?!?p> “相同的血漬?”目暮警官神情急切,“毛利老弟,你就別賣關(guān)子了,到底什么地方還有血漬,你快說啊?!?p> “毛利叔叔,你說的血漬……”江戶川柯南也很是關(guān)心這個問題,“該不會就是你剛剛推理中,殿山先生無意中觸碰到的吧?”
“我剛來到這家咖啡廳的時候,”毛利小五郎并沒有急著回答,而是以一種講故事的口吻,娓娓道來,“剛好是若王子先生在廁所發(fā)出慘叫的時候。我記得很清楚,當(dāng)時第一個沖進(jìn)廁所的,就是柯南??吹降厣?,從廁所里面流出的血漬,柯南也是第一個沖向這間廁所隔間。他還是孩子嗎,沒有保護(hù)案發(fā)現(xiàn)場的意識,直接抓著門把手,試圖打開隔門的門。”
毛利小五郎嘴上是在幫忙辯解,根本就是在煽風(fēng)點火,江戶川柯南對此自然是一清二楚。果然,也絲毫不出他的預(yù)料,在他身旁的目暮警官,適時地給了他一個白眼,預(yù)告著毛利小五郎挑撥離間伎倆的大獲成功。
“但是,柯南連續(xù)試了幾次,門把手雖然沒鎖,隔門就是打不開。這個時候,”毛利小五郎拍了拍隔門上方,“這個小家伙的彈跳力還真不錯,竟然直接跳了起來,伸手扒住了隔門的上面。柯南,你還記得當(dāng)時,你兩只手扒住的位置嗎?如果你不記得的話,我可以告訴你哦!”
“位置?”江戶川柯南的記憶力非常好,卻也并不是什么事情都能記得住。尤其是當(dāng)時的情況,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案子上,怎么會記得自己的手扒在什么位置,但是他也不想問。
他也知道,毛利小五郎這么問,一定有他的目的。不用他問,毛利小五郎也一定會告訴他的,索性閉上了嘴。
果然,和他預(yù)想的一樣,稍微等了幾秒鐘,毛利小五郎自己開口了:“就在這里,門上面所有有血漬的地方,都是柯南曾經(jīng)扒住的地方。也就是說,門上面的血漬,并不是尸體從上面穿過所留下,而后被扒門的柯南碰到。而根本就是,柯南把自己在不經(jīng)意之間碰到的血漬,沾染到了隔門上面,從而才會導(dǎo)致了尸體曾經(jīng)從門上面經(jīng)過的假象。”
破壞現(xiàn)場,干擾破案,目暮警官頓時便火冒三丈,神色頓時就變了,把身邊的江戶川柯南嚇了一跳,他趕緊擺著手解釋:“不是的,我沒有。進(jìn)到廁所之后,我根本就什么都沒碰,不可能沾染到血漬,我……”他話說道一半,突然停了下來,直到這個時候,他才意識到,自己盡到廁所之后,并不是什么都沒碰,出門隔門上方,被他觸碰的地方,還有那個該死的門把手?!半y道……不可能……”
心里剛剛升起一絲想法,卻又被他立刻給否認(rèn)了。他清楚地記得,除了發(fā)現(xiàn)血漬的若王子士郎,他是第一個沖進(jìn)廁所的,他清清楚楚地記得,當(dāng)時的門把手上面,他并沒有看到什么血漬。
“毛利叔叔,你不是說你有證據(jù)嗎?你不是說在這個房間里面,還有相同的血漬?你的證據(jù)呢,血漬呢?”江戶川柯南恢復(fù)了自信,語氣也硬氣了起來,“該不會,你說的血漬,是在廁所隔間的門把手上面?”
“門把手?我倒是希望還有,只可惜……已經(jīng)晚了。而我說的證據(jù),不就在你身上嘛?!泵∥謇傻靡庋笱?,目光緩緩下落,卻并沒有直接指出來。
“在我身上?”江戶川柯南順著毛利小五郎的目光,緩緩落下,很快就找到了毛利小五郎所說的血漬。就在他的鞋子上,旋鈕開關(guān)的下方。
“你終于發(fā)現(xiàn)了?”毛利小五郎笑道。
“怎么會……我記得很清楚,那里根本就沒有……”江戶川柯南清楚地記得,從他扒上房門之后,就再也沒有碰觸過自己的鞋子。那么解釋,就只有一個,他觸碰過的門把手上,的確有死者的血漬。之所以他沒有看到,肯定是因為血漬是在條形門把手的后面,又因為當(dāng)時一心想要探明里面的情況,所以才沒有發(fā)現(xiàn)。他也終于明白,為什么毛利小五郎說的那么肯定。
“根本就沒有什么,還是你根本就沒看見?”毛利小五郎適時地補(bǔ)上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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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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