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驗成功,目暮警官一陣的欣喜,卻沒有注意到,眼前攝像機(jī)所拍攝的畫面,突然出現(xiàn)了一陣強(qiáng)烈的抖動。
和目暮警官一樣,江戶川柯南也是一陣的欣喜。
“毛利叔叔,”江戶川柯南有種揚(yáng)眉吐氣的感覺,“我成功了,這充分的證明,中本先生人在他的董事長辦公室,就能……?!?p> “就能什么???那就成功了?”毛利小五郎打斷了他的話,轉(zhuǎn)身對目暮警官說道:“目暮警官,麻煩你問一下,那邊的情況?!?p> “???”目暮警官明顯一愣,但是想起心中工藤新一不如毛利小五郎的判斷,他還是伸手拿起了手機(jī),問道:“你們那邊,什么情況,說具體點?!?p> 手機(jī)之中,立刻就收到了回復(fù):“目暮警官,工字鋼確實是掉下來了。但是在掉落的過程中,砸中了你們那邊的墻壁。而且啊,工字鋼是在空中掛了一小會,才從鋼琴線繩套里面滑出去。但是,據(jù)我們調(diào)查的情況來看,當(dāng)時案件發(fā)生的時候,沒有人聽到工字鋼和墻壁碰撞的聲音?!?p> “沒錯!”毛利小五郎接口道,“案發(fā)的時候,我就在現(xiàn)場。當(dāng)時沒什么車,也沒什么人,所以,我可以肯定,根本就沒有工字鋼和墻壁碰撞的聲音。所以,我說,這個辦法,根本就行不通?!?p> “但是,”江戶川柯南依舊不愿意放棄,“或許,這只是一個巧合,說不定,我們多試驗兩次,就能成功的。”
“不可能,”毛利小五郎自信滿滿,他早就在腦海里面想過了各種情況,“按照你的辦法,就算是你做在多次試驗,也是同樣的結(jié)果。”
“為什么?”目暮警官問出了江戶川柯南最想問的問題。
毛利小五郎解釋道:“關(guān)鍵在于鋼琴線。無論怎么綁,都會出現(xiàn)問題。綁松了。眾所周知,打破物體慣性的那一刻,往往需要更大的作用力。也就是說,拉動工字鋼的時候,需要的力更大。如果鋼絲繩綁的太松了,很可能在工字鋼都沒有拉動的情況下就出現(xiàn)了滑落的情況?!?p> “所以啊,”目暮警官接口道,“我剛剛吩咐他們,就是要綁緊一點?!?p> “沒錯,是應(yīng)該綁緊一點?!泵∥謇牲c點頭,話鋒一轉(zhuǎn),“但是,綁緊了之后,在這個時候如果都不出現(xiàn)脫落的話,那么在作用力更小的滑動過程中,鋼琴線又怎么可能會自動脫落呢。也就是說,綁緊了之后,鋼琴線會一直綁在工字鋼上面。直到整條工字鋼都被拉出來,然后被拉出墻體的這一端開始下墜。但是,在工字鋼下墜的過程中,因為另一側(cè)依舊有鋼琴線作為支撐,所以正常的情況下,工字鋼不僅會出現(xiàn)一個向下的重力加速度,還會因為鋼琴線的牽扯作用,出現(xiàn)一個橫向的加速度。而最終的結(jié)果,就像我們所試驗的哪樣,砸在我們這邊的墻壁上。然后,再從鋼琴線綁成的繩套中滑落。所以,我才會說,這種辦法,根本就行不通。”
“額……?!苯瓚舸履蠈擂瘟?,一時間也想不出論點來反駁毛利小五郎,更不知道該說什么。
“其實,”毛利小五郎說出了自己的推論,“依靠樓頂?shù)臄z像機(jī),也不是沒有辦法完成推下工字鋼的操作。但是,絕對不是把鋼琴線綁在工字鋼的一端。而是應(yīng)該事先把工字鋼的重心推出墻體,讓工字鋼的重心懸空。然后,再在工字鋼依舊在樓頂?shù)哪且欢?,放上一個重物,這樣,就能讓工字鋼的重心,重新回到墻體之內(nèi)。這時候,我們只要用一條鋼琴線,一頭綁著重物,一頭綁著攝像機(jī)。然后,就是等待,等著死者撿起口琴,只需要手動轉(zhuǎn)動攝像機(jī),拉開重物,工字鋼的重心會瞬間回到墻外,然后砸落?!?p> 目暮警官點頭附和道:“沒錯,這個辦法,確實可行?!?p> “但是,”毛利小五郎又把問題拉了回來,“還是我說的那句話,在這里,中本先生沒有任何辦法,可以確定死者什么時候去撿口琴。也就是說,這個推論,依舊不成立。”
“可以!”江戶川柯南語氣又一次變得堅定起來,“我不得不承認(rèn),我的推理確實存在著一些瑕疵。但是,我可以肯定,案發(fā)的時候,中本先生確實是在這個房間,利用某個特殊的工具,觀察著巷子里面的情況。”
“特殊工具?”毛利小五郎很清楚江戶川柯南說的是什么,卻故意說道,“新一啊,你也是高中生了,難道,你的老師沒有教過你反射原理!”
“反射原理?”江戶川柯南沒聽明白。
毛利小五郎解釋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的推理,是不是說,在這個房間里面,中本先生用望遠(yuǎn)鏡,通過廂式貨車上的金魚眼,也就是那面小鏡子,觀察巷子里面的情況。”
“沒錯,”江戶川柯南是徹底懵了,“你既然都已經(jīng)知道了,為什么還說久仁子小姐是中本先生的同謀?”
“很簡單啊,因為根本就看不到??!”毛利小五郎又一次重申了他剛才的觀點,“工藤新一,你已經(jīng)是個高中生了,難道你的老師沒有教過你反射原理。”
“什么反射原理?。俊边@一次是目暮警官問出來的。
“試一下。”毛利小五郎自信滿滿,“能不能,試一下不就知道了。中山先生,麻煩一下,讓人把你們的萬寶路號開回來?!?p> 愣愣地看著毛利小五郎好一會,中山秀征頹然搖頭。
“不用了吧!我認(rèn)罪?!敝猩叫阏髡f道。
“認(rèn)罪?”目暮警官一臉的詫異。
“嗯!”中山秀征點點頭,把手伸了出去,“我想,你們要的證據(jù),毛利偵探也已經(jīng)找到了才對。毛利偵探,一切都是我做的,這是最好的結(jié)局,不是嗎?”
毛利小五郎沒有回答,而是轉(zhuǎn)身看向了麻木久仁子,說道:“久仁子小姐,這是最后一次機(jī)會,否則的話,我可真要說對不起了。”
猶豫了一下,麻木久仁子的目光落在了中山秀征臉上。眼見得中山秀征點頭,她才嘆了口氣,說道:“目暮警官,對不起!我說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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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狧
感謝:感謝白石遙斗的打賞,非常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