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的一句:可以推出另一個結(jié)果,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一愣。
“毛利老弟,”目暮警官問道,“你說可以推理出另一個結(jié)果?什么結(jié)果?”
“還是那句話,”毛利小五郎解釋道,“沒有任何證據(jù)可以證明,膠囊和毒藥沒有必然的聯(lián)系?!?p> 江戶川柯南立刻用鈴木園子的聲音反駁道:“我已經(jīng)解釋過了?!?p> “那不過是你的一面之詞?!泵∥謇烧酒鹕?,嘴角浮現(xiàn)了一抹冷笑,“也或許,那根本就是你為了給自己脫罪所找的托詞。”
“脫罪?”目暮警官又一次瞪大了雙眼,“你說脫罪,你的意思難道,兇手是園子同學(xué)。”
“爸爸,”毛利蘭非常的不滿,“園子怎么可能是兇手啊。”
“我只是就事論事?!泵∥謇梢桓辈痪o不慢的樣子,“我說了,現(xiàn)有的證據(jù),按照不同的邏輯,可以推理出兩個完全不同的結(jié)局。第一個,就像是鈴木園子所說的那樣,兇手就是高杉俊彥。而第二種推理的結(jié)論卻正好相反,兇手便是鈴木園子?!?p> “兇手是我?”江戶川柯南舉著蝴蝶結(jié),反駁道,“我倒是想聽聽,你是怎么推論出我是兇手的?!?p> “很簡單,”毛利小五郎解釋道,“你出于某種原因,想要殺了百合子小姐,所以就在自己的檸檬茶里面下了里面包裹著氫氧化鈉的膠囊。然后到時間差不多了,你就故意把自己的飲料放到了百合子的檸檬茶旁邊,好讓她混淆拿錯。讓你沒想到的是,機緣巧合,高杉俊彥正好碰了百合子小姐的檸檬茶,所以你順?biāo)浦郏凑談倓偟耐评磉壿?,把罪?zé)嫁禍給了高杉俊彥?!?p> “爸爸,”毛利蘭辯解道,“不可能是園子的,她怎么可能會殺百合子老師的。”
“我也愿意相信不是她,但是這就是我根據(jù)我聽到的看到的,以及現(xiàn)場的證據(jù)得出的推理。”毛利小五郎故意說道,“鈴木園子,你不是有無可辯駁的鐵證嗎?拿出來啊,我也希望你能給我們證明第一種推理就是事實,而我的第二種推理就是無稽之談?!?p> 江戶川柯南知道鈴木園子肯定不是兇手,但是他確實找不到有什么確實的證據(jù)可以證明鈴木園子的清白,只能用鈴木園子的聲音強自辯解道:“如果是我是兇手的話,我怎么會知道高杉俊彥會碰百合子老師的杯子,如果他不碰的話,我嫁禍給誰啊?!?p> 毛利小五郎早就想好了江戶川柯南會有這么一說,他也早就想好了對策。他故意走到鈴木園子面前,伸出一根手指,說道:“第一種情況,誰說一定要嫁禍。說不定你就打算毒殺了百合子小姐之后認(rèn)罪,卻不想正好出了替罪羊,你又何樂而不為。第二種情況,你下了毒,做好了安排之后,就找借口和小蘭一起離開。在離開的過程中,你故意把帶有干燥劑的瓶子扔進了垃圾桶,這樣,你就可以按照剛剛的推理,把你離開后所有進過房子里面的人都變成懷疑對象。就算檸檬罐上面沒有發(fā)現(xiàn)別人的指紋,也很正常,因為下毒不一定非要留下指紋。但是你沒想到,小蘭因為走的匆忙,沒有關(guān)掉攝影機,還一直對著你放下的檸檬茶。不過你非常的幸運,高杉俊彥正好碰了你的檸檬茶,你就順利成章,把他變成了你的替罪羊。怎么樣,是不是有理有據(jù),非常的符合邏輯。所以請你拿出無可辯駁的鐵證,來證明我的推理是錯的?!?p> “爸爸,”毛利蘭站在了鈴木園子的身邊,用自己的實際行動支持自己的閨蜜,“園子她不會這么做的,她很喜歡百合子老師的?!?p> “喜不喜歡,只有她自己知道。會不會做,也只有他自己最清楚?!泵∥謇蓴偭藬偸?,表示自己也很無奈,“我只是個偵探,我只負(fù)責(zé)做出合理的推理。或許,你可以去找工藤新一,他不是喜歡排除所有的不可能嗎,你可以讓他用推理幫你排除一下?!?p> “但是,”江戶川柯南思索了半天,實在找不出毛利小五郎的邏輯漏洞,只能把問題又拉回到作案動機上面,“我沒有殺人動機?!?p> “我也覺得你沒有殺人動機,我也很愿意相信你沒有殺人動機,但是……,”毛利小五郎故意頓了頓,才繼續(xù)說道,“有很多案子,根本就沒有動機,也或者動機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事,甚至一個鄙夷的眼神。還有就是,高杉俊彥,作為今天的新郎,作為馬上就要把百合子小姐娶回家的新郎,你告訴我,他的動機是什么。而且就算是他有動機,他們是情侶,他有大把的機會,為什么偏偏選在婚禮上?而你就不一樣,你的機會非常的少。所以請你拿出無可辯駁的鐵證,證明高杉俊彥就是兇手?!?p> 江戶川柯南明知道鈴木園子不是兇手,卻就是找不到任何理由去推翻毛利小五郎的推理,這讓他著實有些郁悶。
毛利小五郎偷偷看了眼躲在鈴木園子背后的江戶川柯南,故意說道:“園子,推理不是小孩子的游戲,最關(guān)鍵的是要嚴(yán)謹(jǐn),這就是為什么我叫做名偵探的原因。”
“毛利老弟,”目暮警官問道,“那么兇手到底是誰?。俊?p> 毛利小五郎故意攤了攤手,說道:“根據(jù)目前所得到的證據(jù),我只能得出這樣的推理,至于兇手究竟是誰,就要看有沒有更為直接的證據(jù)?!?p> 毛利小五郎說沒有絕對的證據(jù),不過是想讓高杉俊彥自己承認(rèn)。見高杉俊彥只是低著頭,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他忍不住走了過去,說道:“高杉俊彥,作為一個偵探,給出正確完美無瑕的推理,是我的責(zé)任。這不代表我不知道兇手就是你?!?p> 高杉俊彥沒有反駁,毛利小五郎繼續(xù)說道:“我很鄙視你,一個堂堂男子漢,敢作不敢當(dāng),一心想要嫁禍給別人。我真是不知道,百合子小姐為什么會喜歡你這種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