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終于明白了,淺井成實為什么要自殺,是因為她想把所有的罪責(zé)背負到自己身上。
“村沢周一,”毛利小五郎故意問道,“他和你是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要幫助你復(fù)仇。難不成,他是你爸爸的學(xué)生?!?p> 沉默了好一會,淺井成實的聲音才又一次響起來:“不是,我們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p> “你不用替他隱瞞了,”毛利小五郎說道,“我已經(jīng)找到了決定性的證據(jù)?!?p> “證據(jù)?”淺井成實問道,“你剛剛不是已經(jīng)推理出來了,那個按鍵,是我按下去的,只有我有機會也有能力做這件事?!?p> “是嗎?”毛利小五郎剛準備說話,只聽見遠處傳來了東野羅平的聲音:“他們在這里,他們在這里?!?p> “爸爸,你沒事吧爸爸。”
“毛利老弟,毛利老弟。”
“毛利叔叔,你沒事吧,毛利叔叔。”
只是一會的功夫,目暮警官帶著警察圍了過來。
“爸爸?!泵m第一個沖了過來,直接撲到了毛利小五郎身上。
“毛利老弟,你也太大膽了吧?!蹦磕壕倬o隨其后,他的語氣雖然不好,臉上卻滿是驚喜。
“目暮警官,”毛利小五郎說道,“帶我去診所,我已經(jīng)知道兇手是誰了?!?p> “兇手?”目暮警官看了眼淺井成實,“不是被你抓到了?!?p> “目暮警官,”淺井成實喊道,“我是兇手,我自首,我要自首。毛利偵探剛剛的推理,一點都沒錯,我就是兇手。”
“如夢方醒,”毛利小五郎喊道,“目暮警官,你知道的,我是如夢方醒的名偵探。剛剛的推理,不過是夢游而已,我們?nèi)コ蓪嵭〗愕脑\所,我的推理,才會真正開始。”
“成實小姐?!蹦磕壕僮プ×藛栴}的關(guān)鍵,“你不是說她是麻生成實,她是個男人嗎?”
“真正的開始?”江戶川柯南也注意到了毛利小五郎稱謂上的問題,但是他更關(guān)心的是自己剛剛的推理。
回憶了一邊,江戶川柯南還是覺得自己的推理天衣無縫,淺井成實根本是辯無可辯,因為只有他才有機會有能力做下第二起案子。
“目暮警官,”淺井成實喊道,“沒錯我是麻生成實,我是,我是......?!?p> “是男是女,驗一下不就知道了?!泵∥謇珊暗?,“小蘭,去,看看,淺井成實到底是男是女?!?p> “這個?!泵m有些為難,因為她能想到的鑒別男女的辦法,就只有觸摸幾個特殊的地方,但是不論男女,她都絕得非常的不好意思。
“爸爸,”毛利蘭猶豫道,“我......我......。”
“喉結(jié),”毛利小五郎沒好氣得道,“摸摸她有沒有喉結(jié),不就知道她是男是女了?!?p> “哦。”毛利蘭點點頭,站起身,剛準備伸手去摸淺井成實的脖子,她的身邊突然跑出一個身影,率先一步跑到了淺井成實的身旁,一只白凈的小手,也伸到了淺井成實的脖子上。
事到如今,淺井成實知道躲也沒用,便老老實實地坐在了那里。
“怎么樣,柯南?!泵m問道。
“沒有,”江戶川柯南說道,“沒有喉結(jié),成實小姐,真的是女人。但是她的力氣很大,剛剛直接把我從火場里面給扔了出來?!?p> 還在嘴硬,毛利小五郎沒有理會江戶川柯南,而是對著目暮警官喊道:“去成實小姐的診所,真相立刻就會大白,別忘了,把月影島的那位老警察叫上。”
對于毛利小五郎,目暮警官自認非常的信任,尤其是在得知了淺井成實真的是女人的時候,他自然更加的信心倍增。
“來人,”目暮警官喊道,“把所有人帶到成實小姐的診所?!?p> “是?!币环N警察應(yīng)道。
毛利小五郎被毛利蘭攙了起來,淺井成實則是被抬上了擔(dān)架。一群人浩浩蕩蕩地走向了淺井成實的診所。
淺井成實的診所雖然是村子里面唯一的診所,但是這里的人口并不多,所以她的診所也并不太大。
一共兩間病房,四個病床,其中一個已經(jīng)被村沢周一給占據(jù)了,而毛利小五郎的目標,找的就是村沢周一。
雖然身上還是濕漉漉的,但是經(jīng)過這一陣的休息,再加上身體強悍,毛利小五郎已經(jīng)恢復(fù)得差不多了,他一馬當先就走進了村沢周一所在的那件病房。
經(jīng)過這么長時間的休息,村沢周一也恢復(fù)了意識,已經(jīng)從床上坐了起來。
對于眾人的到來,村沢周一顯得非常的的平靜,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預(yù)料之中。
村沢周一沒什么反應(yīng),黑巖令子卻正好相反,臉色直接就陰沉了下來。
“你們這么多人來干嘛?”黑巖令子喊道,“外面不是著火了嗎,你們不去撲火,來這里干什么?”
“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人了。”目暮警官說道,“有人在那里負責(zé)。房子就在海邊,大火很快就會被撲滅?!?p> “村沢先生,”毛利小五郎問道,“是你說,還是我說?!?p> 村沢周一看了眼毛利小五郎一眼,卻直接一轉(zhuǎn)頭,把目光落在了淺井成實的臉上。
“你怎么這么傻呢。”村沢周一的語氣充滿了寵溺,黑巖令子的臉色瞬間變得更加陰沉。
看了眼村沢周一,黑巖令子咬咬牙,勉強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但是當她的目光落在了淺井成實身上,眼中的怒火已經(jīng)噴了出來。
“你們不是已經(jīng)找到兇手了嗎?”黑巖令子抬手指著淺井成實,“她是兇手,你們?yōu)槭裁床话阉テ饋??!?p> “令子小姐,”目暮警官說道,“請你冷靜一點?!?p> “村沢先生,”毛利小五郎說道,“如果你不打算說的話,那么就由我來說吧?!?p> “說什么,”黑巖令子喊道,“周一才剛醒,他現(xiàn)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你們要是在這樣的話,我就報警......我就法院告你們?nèi)??!?p> “令子小姐,”目暮警官的臉色一沉,“我們現(xiàn)在正在辦案。如果你在這么無理取鬧,那么我就只能讓你把你請出去了?!?p> 目暮警官這句話還是挺管用的,黑巖令子雖然依舊一臉的不滿,卻并沒有再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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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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