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沒有證據(jù),毛利小五郎一陣的搖頭,因為他有種預感,江戶川柯南的麻醉針已經(jīng)在召喚他的脖子了。
“村沢周一逼死西本先生的罪證我沒有,”東野羅平說道,“但是,村沢周一殺死川島先生的罪證我找到了?!?p> “在哪?”毛利小五郎頓時喜上眉梢。
“這里!”東野羅平舉起了胳膊。
剛剛一直沒注意,毛利小五郎這才發(fā)現(xiàn),東野羅平的手上,正托著一個不大的黑色塑料包。
雖然看不到里面是什么東西,毛利小五郎有種預感,這就是他一直在尋找的那樣東西。
“衣服?”毛利小五郎問道,“村沢周一行兇時穿的衣服?”
“沒錯?!睎|野羅平說道。
“在哪找到的?”毛利小五郎問道。
“鋼琴,”東野羅平說道,“在鋼琴里面。我聽到了他們的談話,知道鋼琴里面有個機關,我就偷偷跑進去找了找,卻沒想到里面竟然是這些衣服?!?p> “這就是絕對的鐵證,”毛利小五郎自信滿滿,“走,咱們破案去?!?p> “破案,”東野羅平吐槽道,“你確定你不是送上門被射去了嗎?”
“額……?!泵∥謇蓜倓傊蓖ζ饋淼难?,頓時就垮了下來。
毛利小五郎加快腳步,趕到了公民館。一見他來,目暮警官眉頭一喜,卻不住地埋怨起來:“毛利老弟,你跑哪去了?快,你來看看這個?!?p> 目暮警官把手里面的一疊樂譜遞到了毛利小五郎的面前。
“什么東西?!泵∥謇煽戳搜?,卻沒有伸手去接。
“樂譜,也是遺書?!蹦磕壕僬f道,“按照羅平說的方法,樂譜上面的內(nèi)容也清楚了。他承認,川島先生和黑巖先生都是他殺的。原因是因為他,川島先生,黑巖先生,兩年前死去的龜山先生,以及引火自焚的麻生先生,他們曾經(jīng)做了虧心事,擔心被戳穿出來,所以才殺人滅口。這些樂譜暗號,也是他們以前使用的?!?p> “嗯。”毛利小五郎點了點頭,目光落在了江戶川柯南身上,問道,“柯南,西本先生死在這里,是你發(fā)現(xiàn)的?”
“嗯,”江戶川柯南點點頭,“我們來找火災現(xiàn)場就下來的那些樂譜。打開倉庫的時候,就看到西本先生已經(jīng)被吊在這里了。”
“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毛利小五郎問道。
“錄音機,”江戶川柯南說道,“我在里面發(fā)現(xiàn)了一個錄音機,里面還有一個單面三十分鐘的錄音帶。我們進來的時候,錄音帶剛好到頭,所以說,西本先生的死亡時間,應該在半個小時之內(nèi)。”
“錯?!泵∥謇烧f道。
“錯?”江戶川柯南問道。
“準確的說法,”毛利小五郎說道,“應該是兇手布置好這里的一切,從這里離開,在半個小時之內(nèi)。因為,兇手也有可能在里面呆了兩個小時,再啟動機關?!?p> 毛利小五郎的話,江戶川柯南沒有反駁,因為確實無法排除這種可能。
“毛利老弟,”目暮警官皺起了眉頭,“你的意思,這不是自殺了?”
“當然不是,”江戶川柯南伸手指著西本建懸空的雙腳,“你們看,他腳下什么東西都沒有,怎么可能是自己上吊自殺的。而且也不會有人用這種暗號寫遺書吧。我以為,兇手是因為聽到了什么,來不及布置了,趕緊逃走了?!?p> 一會很可能要挨針,這個時候,眼見得柯南犯錯,不好好打擊打擊他,毛利小五郎都覺得對不起自己的脖子。
“錯。”毛利小五郎喊道。
“錯?”江戶川柯南問道。
“兇手不是來不及布置?!泵∥謇烧f道,“如果我是兇手的話,我最后設置的東西,肯定是錄音機。就算兇手和我的想法不同,他最后弄的不是錄音機,半個小時都跑完了,什么都弄好了,就差隨手拿個東西塞在他腳底下?”
“額……?!苯瓚舸履弦灿X得有些不合理,“但是,西本先生肯定不是自殺。他肯定是被兇手弄暈或者殺害之后才吊起來的。否則的話,他的腳下,一定會有墊腳的東西?!?p> 西本建是被迫自殺的,毛利小五郎已經(jīng)從東野羅平那里知道了。走進去看了一圈,他也終于知道,為什么西本建腳下什么都沒有了。
“錯。”毛利小五郎說道。
“錯?”江戶川柯南問道。
“我以為,”毛利小五郎說出了自己聽到的答案,“西本先生很可能是被兇手脅迫,自己上吊自殺?!?p> “為什么?”江戶川柯南問道。
“因為這個?!泵∥謇缮焓种赶蛄宋鞅窘ㄊ淼暮筮叢贿h處,那里有一個不大的塑料筐。高度,和西本建離地的高度差不多。
毛利小五郎徑直走了過去,把塑料筐踢到了西本建的腳下。
“這種塑料筐,”毛利小五郎說道,“雖然輕,但是要承受一個人的重量,完全沒問題。這個高度,也正好,只要西本先生踮著腳,就可以把脖子放進繩圈。然后,在兇手的逼迫下,西本先生沒辦法,只能把塑料筐往后一蹬,就像這樣。”
說著,毛利小五郎你轉(zhuǎn)身,角尖點著塑料筐,往后一蹬,塑料筐瞬間向后飛了出去,正好飛到了剛剛塑料筐所在位置的附近。
“就是這樣,”毛利小五郎長長出了一口氣,“兇手逼死了西本先生?!?p> “嗯。”目暮警官點點頭,“毛利老弟說的不錯,那么兇手是誰呢?”
毛利小五郎已經(jīng)知道了兇手是誰,但是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因為他還沒有挨針,江戶川柯南也還沒有完成他的推理。
“目暮警官,”毛利蘭說道,“柯南剛剛還看到了一個身影。”
“身影,什么身影?”毛利小五郎第一個就想到了村沢周一。
“放鋼琴的房間里面,”江戶川柯南解釋道,“剛剛有兩個人,一個已經(jīng)破窗逃走了,另一個是村沢周一,被打暈了過去,他現(xiàn)在正在接受成實醫(yī)生的治療。”
好歹也是至少三起命案的真兇,這么容易被人打昏,這也太丟人了吧。毛利小五郎忍不住搖了搖頭,決定去看看這位村沢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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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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