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川勇太在幼兒園上學(xué),擔(dān)心出現(xiàn)什么意外,小川正一慌慌張張的去打電話去了。
毛利小五郎正好相反,他一點也不擔(dān)心,因為他記得清清楚楚,這個案子是沒有人死亡的。
趁著小川正一打電話的功夫,毛利小五郎趕緊一轉(zhuǎn)身去了檔案室,準備去實行自己的計劃去了。
剛剛走到檔案室門口,里面就傳出了毛利蘭的聲音:“不愧是新一啊。”
“哈哈……。”緊跟著,江戶川柯南自信的笑容也跟著傳了出來,只不過,他的笑聲只是持續(xù)了兩秒鐘而已,“啊……?!?p> 這么快就暴露吧?毛利小五郎嚇了一大跳,趕緊伸手打開了檔案室的大門。
毛利蘭掐著腰,居高臨下,雙眼死死盯著江戶川柯南。
江戶川柯南的臉色還算是平靜,眼中卻閃過一絲的驚恐。
“工藤新一?”毛利小五郎趕緊平復(fù)了一下心情,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那個臭小子來了,在哪呢?工藤新一在哪呢?”
毛利小五郎故意東張西望了一陣,才把目光落在了江戶川柯南的身上。
“你說他啊,他是工藤新一?哈哈……。”毛利小五郎故意大笑了起來,“他是工藤新一,哈哈……?!?p> 江戶川柯南非常的不服氣,卻沒辦法反駁,他也終于體會了一次心里苦,但是沒辦法說的滋味。
毛利小五郎的反應(yīng),毛利蘭頓時就有點惱羞成怒,猛地一拳就打在了墻上了。
腳下一陣晃動,毛利小五郎趕緊收起了笑容,江戶川柯南也嚇了一跳,趕緊往后退了退。
“他怎么可能是工藤新一的,這不可能?!泵∥謇煞磫柕?,“一個高中生,你告訴我,他怎么變成的孩子。誰要是有這返老還童的技術(shù),早就震驚世界了好吧?!?p> “我,”毛利蘭愣了愣,伸手指向了江戶川柯南,“但是柯南他,他今天看了小川正一的手就知道他是外科醫(yī)生了。他才是個孩子而已,怎么可能懂得那么多。還有他思考和推理的樣子,都和新一一模一樣,而且剛剛,他看了那么多的病歷,已經(jīng)……?!?p> “已經(jīng)?已經(jīng)什么???”毛利小五郎轉(zhuǎn)身看向了江戶川柯南,“你發(fā)現(xiàn)什么了。”
“我?”江戶川柯南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了實話實說,“那些病歷我剛剛都看過了,跟二月十九號有關(guān)系的人有八個?!?p> “八個,”毛利小五郎故意搖搖頭,又轉(zhuǎn)身對毛利蘭說道,“小蘭,你覺得我和工藤新一,誰厲害?”
在以前,在毛利蘭的心中,絕對是工藤新一更厲害,而且還是厲害很多。但是最近這段時間看到毛利小五郎接連破了幾個大案件,尤其是云霄飛車事件的直接交鋒,明顯是毛利小五郎贏了,這讓她極大地改變了自己的看法,但是在她的心中,依舊是覺得工藤新一更厲害一些。
“差不多吧,”毛利蘭笑道,“一樣的厲害。”
“不是一樣厲害啊,是我比那個臭小子稍微強了那么一點點?!泵∥謇蓳u搖頭,往前走了一步,輕輕仰起頭,偷偷挺了挺胸膛。
“喂喂喂……。”江戶川柯南又一次低著頭,嘴角不停地抽搐著。
“小蘭,”毛利小五郎繼續(xù)擺著自以為最豪橫、最帥的架勢,“那個臭小子雖然和我差了一點,卻還是可以的。如果是他遇到了這個案子,現(xiàn)在還有八個嫌疑人,你覺得正常嗎?”
在毛利蘭的心中,工藤新一可是非常厲害的,她自然不愿意承認工藤新一不行。只是她不知道的是,毛利小五郎就是抓住了她這個心理,才故意這么問。
“是有點不正常,”毛利蘭說道,“但是我們才來了這么一小會,能鎖定這么多的嫌疑人,不是也挺厲害的嗎。”
“為什么不行?。俊苯瓚舸履嫌悬c不服氣,“為什么不能剩下八個?。俊?p> “因為我已經(jīng)……,”毛利小五郎聲音很輕,神色也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架勢,“找到了寄件人?!?p> “找到了?”江戶川柯南很是震驚,“怎么找到了,誰,寄件人是誰?”
“爸爸,你找到寄件人了?!泵m也有點不敢相信。
“孩子,”毛利小五郎說道,“玩具都是玩過的,所以患者很可能是個孩子,而且年紀應(yīng)該比死者大上兩三歲。牽?;磕曛挥幸淮?,而且都是二月十九號,還是專門在溫室里面培養(yǎng)的,這讓我想到了忌日。所以我那個時候就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很可能是有一個孩子,他接受了小川正一的手術(shù),但是手術(shù)失敗,這個孩子在二月十九號離開了這個世界。”
“但是……,”江戶川柯南依舊有些不服氣,“但是也有可能是……?!?p> “沒有什么但是,也沒有什么可能?!泵∥謇刹唤o江戶川柯南反駁的機會,繼續(xù)說道,“所有的東西又都是兩年前開始寄送的,所以我剛剛看病歷的時候,只看了兩年前以及三年前二月十九號的病歷,果然讓我找到了符合我所有標準的患者,荻野智也?!?p> “荻野智也?”江戶川柯南皺起了眉頭,“我好像剛剛看到過他的名字?!?p> “你肯定看過,”毛利小五郎說道,“三年前的二月十九號,荻野智也因為盲腸炎被送進了醫(yī)院,只可惜他來的太晚了,就算是進行了手術(shù)也是無濟于事,荻野智也死在了手術(shù)臺上?!?p> “但是,”江戶川柯南繼續(xù)辯解道,“這也不能說明那些東西就是他家人寄的啊。”
“這些當(dāng)然還不夠,所以我驗證了一下?!泵∥謇赡贸隽四莻€他早就準備好的游戲機,遞到了江戶川柯南面前,“就像猛獸會在自己的地盤上面留下自己的氣味一樣,很多孩子也會在自己的玩具上面留下屬于自己的標記,尤其是名字。”
看到了游戲機屏幕上面的荻野智也四個字,江戶川柯南頓時愣在了哪里,一股深深的挫敗感悠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