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爾摩斯最厲害的地方,就是他第一次見到他的助手華生的時候,只是握手而已哦,就知道他曾經以軍醫(yī)的身份去過阿富汗?!?p> 遠遠的毛利小五郎就聽到了工藤新一的聲音。他腦海里面立刻浮現了一個畫面,毛利蘭嬌俏的小臉寫滿了無奈,而工藤新一卻依舊講的津津有味。
“知道嗎,就像這樣?!惫ぬ傩乱坏穆曇粲忠淮雾懥似饋?,“這位小姐,是練過體操的選手吧?!?p> “啊,你……你怎么知道。”星野瞳的聲音跟著響了起來,毛利小五郎也第一時間又看到了她,她正站在工藤新一身邊,一只手正被工藤新一握在手中。
“你們認識啊,小瞳。”池上禮子問道。
星野瞳搖了搖頭,卻沒有說話,也沒有把自己的手抽回去。
“你怎么知道。”毛利蘭一臉的不解。
“因為她手上的水泡,女人手上會長那么多的水泡,就是因為整天練單杠才會有這種情況發(fā)生?!惫ぬ傩乱徽f道。
“可是,”毛利蘭辯解道,“就算是練網球,也會起很多水泡啊?!?p> “其實啊?!惫ぬ傩乱簧陨詨旱土它c聲音,“是剛才那個人的裙子被風吹起來的時候,我不小心看到的?!?p> “你看到了什么,”毛利小五郎慢步走了過來,“獨特的繭子?!?p> 工藤新一頓時就愣在了那里,毛利小五郎故意說道:“哪有那么多不小心,為什么我沒有看到。”
工藤新一嘴角抽搐了一下,說道:“你沒看到,你怎么知道我要說什么?!?p> “很簡單,”毛利小五郎整了整衣服,擺好了架勢,“就是因為你能猜到她是體操運動員。什么東西可以證明她是體操運動員,而且還是被蓋在裙子下面。我能想到的就只有練高低杠的女生,大腿上都會留下特殊的繭子。這個解釋,是不是很合理啊?!?p> 毛利小五郎正自我感覺良好,毛利蘭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爸爸,你真的是推理出來的?”
毛利蘭的小臉上寫滿了不信。
“當然是看到的?!卑短镞M一湊了過來,對毛利蘭說道,“這是你爸爸???”
“嗯!”毛利蘭點點頭。
“麻煩回去告訴你媽媽,把這個色老頭看緊點,別讓他到處勾搭人家小姑娘?!卑短镞M一滿臉的不屑,“還飛蛾撲火,還無盡的深淵,也不知道從哪學的?!?p> “爸爸……。”毛利蘭回過頭,眼神有些不滿。
什么叫做恩將仇報,毛利小五郎算是徹底體會了一下。
關鍵時刻,就是彰顯功底的時候了,毛利小五郎立刻伸手指向了工藤新一的手,轉移話題道:“臭小子,你干嘛呢,還不舍得放手,干脆你們一起坐吧。小蘭,聽爸爸,我們走?!?p> 果然,一句話,就把毛利蘭的目光引了過去。
“你還要抓多久啊。”毛利蘭不滿地道。
“額……?!惫ぬ傩乱悔s緊松開手,尷尬地道,“你們認識的啊,要不我把位置讓給你們?”
星野瞳剛要開口,她身邊的池上禮子率先說道:“不用了,我們還是不要打擾安田先生和愛子了?!?p> 愛子?也叫愛子,毛利小五郎不由得看了過去。
看到了毛利小五郎的目光,岸田進一一轉身直接抱住了身邊的女孩,示威性地看了毛利小五郎一眼,直接吻了上去。
星野瞳低下了頭,伸手拉著身邊的池上禮子走向了云霄飛車。
“那邊還有位置,我們過去吧。”毛利蘭伸手拉著工藤新一,也跟著走了過去。
愛子伸手推開了安田進一,嗔道:“我們也趕緊過去吧?!?p> “閃開,都給我閃開,我們先來的?!币粋€大嗓門響了起來。
兩個黑衣人,都戴著黑色帽子,一前一后擠了過來。
前邊的男人又矮又壯,非常的囂張,直接從人群中沖了出來,一路上推開了不少的人。
在他身后是個高高瘦瘦的男子,低低的帽沿,長長的頭發(fā),將他整張臉蓋住了大半。
伏特加,琴酒。毛利小五郎立刻就確定了他們的身份。
一個人,撐起了一個組織,毛利小五郎對琴酒還是很有興趣的,目光自然就落在了他的身上。
要不要上去打個招呼,還是干脆跟他借一顆藥丸?
“閃開,閃開,別擋道。”伏特加快步走了過來,直接伸手推開了安田進一。
“混蛋?!卑短镞M一猛地回過頭,卻正好迎上了琴酒。
琴酒側過頭,嘴角露出一抹微笑,伸手拍了拍安田進一的肩膀,說道:“請讓讓。”
有點出乎毛利小五郎的預料,剛剛還非常囂張的岸田進一,竟然一句話也沒說,往后直接退了過去,退出了好遠。
果然不愧是一個人就撐起了神秘組織的男人,毛利小五郎不禁有些感慨,眼神也就更加難以挪開。
感受到了毛利小五郎注視的目光,琴酒也同樣看了過來。
四目相對,毛利小五郎只覺得一陣的發(fā)寒,汗毛都立了起來。
毛利小五郎沒有收回自己的目光,琴酒也同樣始終看著他,直到兩人擦肩而過,才各自消失在對方的視線之內。
云霄飛車上面一共只有八個位置,已經上去了六個,還剩下兩個座位。
毛利小五郎真想沖過去,替安田進一坐一次,但是剛剛那體驗,他卻不想再來一次。
就在毛利小五郎猶豫的時候,岸田進一拉著身邊的女孩,就往云霄飛車走去。
“等一下,”毛利小五郎跨前一步,想要做最后的努力,“請你等一下?!?p> “給我滾開?!卑短镞M一又恢復了囂張氣焰,直接伸手推開了毛利小五郎。
果然,有些事情不是想阻止就能阻止得了,僅僅是這隨手一推,毛利小五郎剛好踩到了什么東西。
一陣刺骨的疼痛傳來,毛利小五郎一個沒站穩(wěn),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哎呦?!泵∥謇缮钌钗艘豢跉?,強忍著疼痛,卻只能目送岸田進一兩個坐上了云霄飛車,坐上了那原本就該屬于他們的位置。
“宿主,”系統(tǒng)的聲音突然又響了起來,“別白費心機了。用你們一句古話,閻王讓你三更死,誰人留你到五更?!?p> “岸田進一,”毛利小五郎喊道,“小心你的腦袋?!?p> 岸田進一剛剛坐下,胸前的檔桿也才剛剛放下,聽了毛利小五郎的話,伸手就要推開身前的檔桿,卻被身邊的愛子給攔了下來。
“進一,”愛子說道,“別沖動。”
毛利蘭沒有看到岸田進一推毛利小五郎那一下,更不知道就是那輕輕的一推,毛利小五郎已經受傷了。但是毛利小五郎的“恐嚇”她卻聽得清清楚楚,覺得很是有點不好意思。
“對不起,岸田先生。”毛利蘭趕緊道歉。
“哼。”岸田進一依舊有些不依不饒,伸手推著身前的檔桿,“你都聽到了,我今天要是不給他一個教訓……。”
“請不要浪費我們的時間,”琴酒伸出了手,拍在了岸田進一的肩膀上,“還是你想讓我?guī)湍阆氯??!?p> “不不不,”岸田進一頓時就換了副模樣,老老實實地坐好,擺著雙手,“不用了。”
毛利小五郎倒是真的希望岸田進一能從云霄飛車上面跳下來。他剛準備再加上幾句,把岸田進一激下來。
莫名,喉嚨一陣的難受,一股氣直接從心口涌了上來。
“咳咳咳……。”毛利小五郎不住的咳嗽起來。
安全措施都已經做好,云霄飛車緩緩開動,瞬間加速沖了出去。
云霄飛車消失不見,毛利小五郎瞬間就舒暢了下來,喉嚨沒有絲毫的不適,剛剛還不住上涌的氣也瞬間消失了。就連腳上的痛楚也消失了大半。
“宿主,”系統(tǒng)的聲音又一次在腦海中響起,“體會到了吧,岸田進一的死,是既定的事實,你改變不了的?!?p> 完了!毛利小五郎知道,岸田進一的身體會跟著云霄飛車一起回來,而他的頭顱……。
毛利小五郎可不想看到真的血腥的畫面,趕緊走了出去,找了個看不到云霄飛車的地方,等待著案件的發(fā)生。
“有人死了,頭都被割掉了。就在云霄飛車上?!?p> “有人死了,死在云霄飛車上,頭沒了,血都噴到了天上?!?p> “快去看看吧,有人死了?!?p> “……”
僅僅過了十幾分鐘,突然間,一股騷亂,剛剛還分散的人群,朝著云霄飛車的方向集中了過去。
“完了!”毛利小五郎最后一絲僥幸破滅。
該去找證據了。毛利小五郎站起身,跟著人群,走向了云霄飛車的方向。
毛利小五郎剛剛才做過云霄飛車,雖然體驗很差,全程都在和極速跳動的心臟搏斗,但是該記下的東西,他也記了下來。
整個云霄飛車的路徑確實很長,但是隧道卻很少,除了入口的地方之外,只有一截。
項鏈,還有鉤子,應該就在那里。毛利小五郎徑直走向了隧道,遠遠的,就聽一陣凄慘的哭聲。
“進一,進一……你在哪?進一?!?p> “啊……,進一,進一,你為什么要離開我。”
一聲聲哀嚎,毛利小五郎聽得出來,那個聲音,來自岸田進一身邊那個叫做愛子的女孩。
她怎么在這里,來找岸田進一的……?還是……?毛利小五郎不由得警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