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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之仙錄

第十七章 老翁贏川

醉之仙錄 一筆道士 2122 2020-03-07 17:16:11

  “劍與書融合,大道尊為天,三千菩提樹,笑滅不足惜?!?p>  夢里,白胡子老道士又跟何醉之論道了。

  “醉之,你說世俗之人最在意什么?”

  何醉之盤坐在石盤上,他想了想,開口說道。

  “名與財?!?p>  “嗯,好一個名與財,那你想不想出名?想不想有財?”白胡子老道士背手而立,望著天邊的彩云,開口問道。

  “名與我如何?財與我如何?只不過是過往云煙罷了?!焙巫碇従彽卣f道。

  “你領(lǐng)悟了道義?”白胡子老道士道。

  “不,我領(lǐng)悟了殺意,殺之滅之,唯我獨尊,一語賜人名,一言送千財,這豈不是快哉妙哉?”何醉之微微一笑道。

  “嗯,如此之路,你可學(xué)這一劍勢,我有一言,可滅天可滅神,可滅洪荒宇宙?!卑缀永系朗空f著,以手指化劍,身法詭異,劍勢奧妙,讓何醉之大吃一驚。

  “好了,你能領(lǐng)悟多少,就要看你自己了?!卑缀永系朗渴照?,緩緩地吐了一口濁氣。

  “老道士啊老道士,你這是傳授絕天劍際啊!你要害死醉之這位小友嗎?”這時,黑胡子老和尚光著腳飛身而來,坐在何醉之的身邊,一臉微笑道。

  “老和尚爺爺,你怎么來了?”何醉之一看到來者,便作揖說道。

  “你啊你!入邪道了都不知道,你要小心了,命不久矣?!焙诤永虾蜕幸琅f是微微一笑道。

  “老和尚,你說什么呢?你的是妖佛,我還沒有跟你算賬,你倒是過來影響我傳道了,你是不是皮癢癢了?”白胡子老道士一聽,臉色一凝,大聲罵道。

  “老道士,你的道術(shù)如何,別人不知,我老和尚卻是知道的,盡是些邪道,害人害己的玩意兒。”黑胡子老和尚卻是不懼,又微微一笑了起來。

  “找死,看招,我不滅了你,我不活了。”白胡子老道士說著,身法一變,霍然立在老和尚的身后,殺招擊出。

  “哈哈哈,醉之啊!這是一縷佛意,好好參悟,對你體內(nèi)的邪道有免疫力?!焙诤永虾蜕兄阜ㄒ粡?,一縷金光流入了何醉之的頭腦里。

  而此時,白胡子老道士的殺招以至,但是卻打空了,就好像打在空氣一般。

  “哈哈哈,老道士??!又被我騙了吧!那是我的分身,不是真體?!鼻Ю镏?,聲音傳來,老和尚的譏諷之聲裊裊笑響。

  “老和尚,真狡猾,看我怎么收拾你?”白胡子老道士怒火而起,飛身消失,前去尋找老和尚的蹤跡算賬了。

  “唉!天天如此玩鬧著,有意思嗎?”何醉之見怪不怪,因為白胡子老道士與黑胡子老和尚的行為,他早就習(xí)以為常了。

  夢醒,何醉之盤坐在床席上,他正在參悟老和尚給他的一縷佛意。

  “萬道皆空,空即色,色即是空,果然是尊級的定神佛意,受教,受教?!?p>  “少爺,你回來了嗎?”此刻,天已經(jīng)亮了,杜鵑也已經(jīng)起床,她來到了何醉之的房間前,大聲叫喊道。

  “起了,不要叫了?!焙巫碇蜷_房門,看向杜鵑的臉。

  只見杜鵑的臉消腫了,但是還沒有完全康復(fù)。

  “少爺你回來了,我太高興了?!?p>  “今日我?guī)闳メt(yī)館吧!這臉不能留下疤痕了。”何醉之關(guān)心道。

  “少爺,不必如此,太浪費錢了?!倍霹N眉頭緊皺,開口道。

  “好了,我說什么,你就做什么?不能反駁?!焙巫碇傺b嚴肅,開口說道。

  “哦,知道了,少爺。我們先吃早餐吧!”杜鵑見此,只能答應(yīng)。

  吃過早飯,何醉之就領(lǐng)著杜鵑離開了何家。

  一路之上,何家之人看到何醉之、杜鵑,皆是不停地搖頭。

  “唉!這就是差距,明天就是世家武道大會了,何家厲害之人都翹首準(zhǔn)備,而只有這個廢物,悠悠哉哉,不受待見。”

  “可不是嗎?有用的人,價值連城,沒有用的人,廢物不如,想來今年我何家一定能大獲全勝?!?p>  何家下人低頭細語道。

  “你們干什么呢?快點干活,不知道明天就是世家武道大會嗎?難道你們想去伺候何醉之那個廢物?”管家模樣的中年人見下人偷懶,當(dāng)即大聲喝道。

  “洪管家,不要,不要派我們?nèi)ニ藕蚝巫碇覀冞@就干活?!边@些下人也知道了杜鵑的下場。

  杜鵑被打成豬頭,別提有多可憐了,這種苦日子,他們可不想這樣過,活著沒有尊嚴,這自然不是人該過的日子,這種日子就是“豬狗不如”啊。

  出了何家大門,還沒有走幾步,何醉之就看到了一個熟人。

  “參見醉之少爺?!眮碚呤切榫茦堑睦夼_裁判老者,此刻他一身秀才裝,見到何醉之作揖行禮,好生文雅。

  “是你?什么事?”何醉之一皺眉,很是不悅道。

  因為他參加玄祥酒樓的擂臺賽僅僅是為了修煉,并沒有想一輩子都打擂臺賽。

  所以見到這老者,何醉之猜想對方是過來通知有擂臺比賽的。

  而玄祥酒樓的人是如何知道自己身份的,只要用心去查,自然是知道醉少年就是何家廢物何醉之的,所以何醉之并沒有半點驚訝。

  而如果調(diào)查不出自己的身份,那何醉之只能感嘆,這玄祥酒樓還是玄祥酒樓嗎?

  “老翁贏川,是玄祥酒樓的掌柜,這是昨晚醉少年的獎金,還望收下?!崩险呲A川遞出了一打銀票,笑瞇瞇地說道。

  “這……”一旁的杜鵑一看,非常驚訝,“少爺參加了什么活動,獎金怎么那么多?”杜鵑心里疑惑著。

  “好,我收下了,你回去吧!”何醉之看了看老者贏川,見他一臉微笑,也不好意思打笑臉人了,想了想,收下了銀票。

  “好,那老翁我告退了?!?p>  贏川說著,快步離開了。

  “贏氏?難道是王族中人?”何醉之看著贏川離開,心里有些郁悶。

  “不會是被王族的人盯上了吧?那可不是什么好事?”

  “少爺,你……”何醉之將銀票交給了杜鵑,杜鵑打開一看,這一張張都是千兩,著實讓人大吃一驚。

  “好了,不要多問,這些錢僅僅是小錢,你妥善保管好了,日后必有大用途?!焙巫碇?dāng)先提步而走,原地的杜鵑早已經(jīng)是一臉黑線,心里大罵道:“這么多錢,少爺居然說是小錢?我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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