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珠瞧了瞧往日的臣子,瞪大了眼睛問道:“我可是主宮出生,唯一的龍?。“紫以俸?,那也是不行的!”
周圍又開始絮絮叨叨起來,嘈雜的聲線布滿了周圍。白弦只一聲就壓下了,他笑了笑對著白金珠道:“金珠不要再掙扎了?!?p> 白金珠看著站在面前的人,奇怪之余又覺得不甘。白弦特意放低了聲音道:“金珠,這也非我意,你知道嗎?不要怨恨,那邊海域非要給我弄這。說是你一個女子不吉利,金珠?!?p> 白金珠還未再開口,先是身上的傷口疼痛難當,昏迷之前望見了階梯之上的紅珊畢恭畢敬的迎接白弦坐上了寶座。紅珊那張微微帶著點喜意的臉漸漸消失在眼前一片黑暗中了。
白弦瞧了一會笑道:“金珠本就體弱,受了這剝甲之痛便暈了過去?!闭f到這他頓住了,轉而向面前的紅珊說道:“你去把她先放在牢里好了,等明日再處置不遲?!?p> 紅珊愣在原地,抬頭就看白弦那一張過份與白金珠相似的臉,面上微微不自在,想了一會問道:“王,您要怎么處置她?”
白弦露出笑容,一雙黑眼珠被柱子上的珠寶光華耀的竟然也顏色淺淡不少,只是靜靜盯著紅珊一會。紅珊便立馬跪下了,頭死死低著不再敢看寶座上的人。
寶座上的王伸出一只手,平鋪在前,只見宮殿之中那些被剝掉的龍鱗突然發(fā)出一陣微光,慢慢順著水流波動涌向了王的手上。白弦捏緊了這些鱗片,下一瞬舉至頭頂,這些鱗片便化作一陣光亮披在了白弦白色的甲衣上。
須臾白弦睜開眼睛對著臺下跪著的紅珊道:“按我的吩咐做就是,難道我會對唯一的親人做什么嗎?我是在保護她,難道你不是這樣以為的?”
紅珊立馬道:“不敢,只是……屬下馬上去?!?p> 白弦嗯了一聲,轉頭去看周圍或站著,或坐著的魚蝦們。紅珊慢慢站起,走到白金珠化身的地方,忍不住看了看她殘破不已的身軀。鱗片被剝了許多,流出的血液也是同樣多。
他站在黑龍面前,也驚駭與白金珠被剝掉之后露出的顏色。這件事白金珠到底是從來沒和他說過。
紅珊從口中呼出一口氣,席卷到黑龍身上,便見原來還是黑龍的地方慢慢又變回了白金珠人形的模樣。紅珊就著雙手,把這個身體慢慢托抱起來。
便一步步向宮殿外走去,圍著的人們都給他讓路,一直走到了宮外。紅珊才發(fā)現(xiàn)那個總是伺候白金珠的侍從浮生,竟然就立在門前,雙眼疲憊無力,似乎已經(jīng)站在這里許久了。紅珊心里想到也是,這個侍從白金珠走到哪里都帶著,今天這樣大的事怎么會不來。兩人互相對視一番,紅珊便徑直走去。而浮生卻也慢慢跟在紅珊身后走著,紅珊自是不提。
路過紅珊瑚樹叢,紅珊轉而向著左面那個山洞走去。里面都是關押著一些龍宮歷代以來的抓來的對敵的奇怪修行物,什么都有。奇怪的是竟然還有一位地上面過來偷龍宮寶貝的修行人。
浮生一直不吭不嗯的跟在后面,此時卻對著紅珊說道:“這個地方我熟悉,還是我來帶路吧?!?p> 紅珊停下了腳步,讓浮生走到了前面。再次行走時,紅珊卻發(fā)現(xiàn)浮生總是左拐右拐的不好好走路。連他都快要記不住來時的路了,正準備詢問的時候,浮生卻是停下了。紅珊一看,這里是一間獨立藏在深處的牢房。
旁邊也獨立出來一個牢房,關著的人倒是干干凈凈,穿著普通的白布袍??床怀鍪鞘裁雌贩N的魚。說不定不是魚類,蝦類也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