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閨蜜她又在作妖(20)
洪星沒有反駁,只是說,“是,退一萬步講,你是好心?!?p> “可你若當(dāng)真想幫他繁衍子嗣,也應(yīng)該找個凡間的好女子,而不是給他找個女妖精?!?p> 洪星頓了頓,“你若真心把我當(dāng)朋友,便也不該打著善意的名號來勸我與你共侍一夫,白白壞我修行?!?p> “你知道的,我一心向道。無意于人世間的情情愛愛,更別提對方還是你的夫君。”
洪星嘆了口氣,“四娘,你此言著實是有些荒唐了。”
聽到洪星直白的話語,胡四娘更是呆滯。
兩人之間,一時再無言語,只有彼此的呼吸聲證明著雙方還未離場。
洪星看了眼升到樹冠的月亮,問胡四娘,“還是,你當(dāng)真愿意和他人共享李元?”
聽到此問,胡四娘毫不猶豫的回答道,“自然是不愿意的?!?p> 洪星將身子向后仰去,倚靠著樹干,閉目感受著自己的心跳。
“那便是了?!?p> “你為了他隱姓埋名伴他考取功名,他怎么就不能弱水三千只取你這一瓢?”
“四娘你自是優(yōu)秀的,何必為了他自甘不堪?!?p> 一襲白衣的胡四娘蹲在一片漆黑的樹林中,愣愣的看著頭頂?shù)膱A月。
回想著洪星的話......
怎么,就不能只我一個?
此番聽完洪星的一席話,胡四娘雖然還有些懵懵懂懂。
但在心中也有了自己的一番考量,在心底也悄悄埋下了一顆屬于自己的種子。
夜風(fēng)呼嘯著在樹林里逛蕩,發(fā)出“呼唦呼唦”的聲音。
夜里趕路的旅人聽著鬼哭狼嚎的風(fēng)聲,看到樹林子中一個白衣黑發(fā)的身影似有若無。
夜風(fēng)時不時會帶來幾聲年輕女子的自言自語,聲音中帶著一絲幽怨。
“怎么,就不能陪著我......”
當(dāng)時便嚇的那人腿腳發(fā)軟,顫抖著用手死死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強(qiáng)行堵住了哽在嗓子眼里的尖叫。
掙扎著跑出了小路。
第二天便高燒不退。
村子里也開始流傳起了白衣女鬼的傳言。
洪星抬頭,再次望向掛在空中變得淺淡的月亮。
嘆了一句,“這天,要變了?!?p> 第二天,洪星在地上勾勾畫畫再勾勾,終于悟透了幾分那個陣法。
她蹲在地上,手里拿著樹枝。
摸了摸下巴,想起了昨天胡四娘的“好意?!?p> 古人有云:來而不往非禮也。
既然李元那黃燜雞這般惦念我,今夜,我便關(guān)照關(guān)照他。
是夜,螢火蟲徘徊飛舞在桃樹旁。
洪星抿著唇,表情嚴(yán)肅的握著手中的樹枝。
下手如行云流水,畫出一個完整無缺的陣圖。
再睜開眼,已是入了李元的夢。
好巧不巧,成日惦記著如花美眷的李元也夢到了洪星。
只不過,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在李元的夢中,洪星正為他一人起舞翩翩,好不快活。
洪星緩緩睜開眼,只覺得身上有些清涼。
低頭看向自己,原本淡粉的衣裳被一身薄紗舞裙所取代。
衣裳之下,是若隱若現(xiàn)的雪白肌膚。
而自己,正站在舞臺的中央。
旁邊是貌美的胡姬輕彈琵琶。
對面坐著的那左擁右抱,飲酒作樂的。
可不正是那黃燜雞李元。
洪星額角青筋跳動,身上散發(fā)著陣陣?yán)錃狻?p> 停下身體余留下的旋轉(zhuǎn)動作。
心隨意動,自手中出現(xiàn)一把雪亮刀鋒的短劍。
洪星借勢舞起劍來,甩動、旋轉(zhuǎn)短劍,使其發(fā)出破空之響。
在空氣中,凝出了騰騰殺氣。
感受著李元膠在自己身上的視線,洪星雙眼冷漠。
別急,這只是個熱身運動。
你喜歡看,一會就讓你,好好,看個夠。
洪星身姿矯健,劍在手中,劃破空氣,起若騰龍,伏如靈蛇,揮舞擺動。
一舞畢,洪星手腕一甩。
手中短劍“唰!”的一聲破空而去。
“鐺!”
短劍牢牢的釘在了李元身前的地面,劍端入地,余勁使它嗡嗡作響。
而這劍,離李元的下盤只有一寸距離。(一寸約等于三厘米)
光亮的刀面,映出李元慘白的臉。
酒杯落地,酒水狼狽的撒了一地。
菜刀佩琪
洪星挑眉:好看嗎? 李元,瑟瑟發(fā)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