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玄驚你這是干嘛啊,有話好好說?!瘪R信福見凌玄驚拎自己兒子像拎小雞一樣,而且臉色越來越臭,嚇得心都懸著:“這小子不會說話,他得意思是你媳婦能干!”
凌玄驚充耳不聞,只是神色冷硬的看著馬寶財:“她不是你惦記的了的,知道嗎?”
馬寶財被凌玄驚的氣勢給震懾住了,腦袋里一片空白,除了害怕之外什么反應(yīng)也沒有。
馬信福急的腦袋直冒汗:“你這孩子你倒是說話啊,你傻了?玄驚啊,你兒子還在呢,他這么小你別亂來,不然容易嚇壞他。”
“我不害怕!”泥蛋板著小臉道:“他是壞人,想搶我娘親!”
哼,誰也不能打她娘親的主意,不然他就咬他。
云汐一個頭兩個大,她尷尬的笑了笑:“凌玄驚,你快松手,人家不過就是開個玩笑?!?p> “玩笑?”凌玄驚冷哼一聲一字一頓:“有的玩笑開不得。”
“對,對對,我就是開個玩笑。”馬寶財終于是有了反應(yīng):“小嫂子是你的,誰也搶不走!”
凌玄驚聽了這話才把馬寶財松開,但目光仍舊如財狼一般:“你叫她什么?”
馬寶財哆哆嗦嗦的說:“叫,叫小嫂子啊……”
“你爹管她叫什么?”凌玄驚又問。
“叫玄驚媳婦?!?p> 馬寶財現(xiàn)在都想哭,這究竟是什么兇神惡煞啊……
凌玄驚滿意的點了點頭,語氣淡淡:“以后你也這么叫,這樣叫能提醒你自己。
“……好”
馬寶財如獲特赦,感覺自己又活了過來。
云汐覺得凌玄驚的表現(xiàn)很古怪,再瞧瞧馬信福和他媳婦看自己的眼神還有些曖昧,臉不自覺的就升溫了。
“咳,鼻息肉是摘除了,但這病癥的內(nèi)因還沒解決,所以我還是得給開個方子,不吃藥的話治標(biāo)不治本?!?p> 馬信福連忙點頭:“你開,我給你找紙和筆去?!?p> “別忙了,今天不開!”凌玄驚說罷舉動驚人,抗大米一樣的把云汐抗在了肩頭:“今天太晚了,我們先回了?!?p> “凌玄驚你快放我下來!”云汐臉色通紅:“我長腿了,我自己能走!”
馬信福的媳婦被凌玄驚弄的一愣,快速的眨了眨眼說:“那個……玄驚啊,嬸子和你說啊,你媳婦是漂亮,但是身板小,你這人高馬大的,你可輕點折騰?。 ?p> 不愧是年輕啊,火力就是壯,這急的啊……
云汐腦袋里閃過一排問號,這話她該怎么理解?怎么聽著有點帶顏色了呢?
等等,這村長媳婦不會以為他們著急回去那啥吧?
“那個,嬸子你聽我解釋……”
“哎呦,沒事,不用解釋,都從年輕的時候過來的,嬸子明白!快回去吧,明天嬸子找你拿方子?!?p> 云汐欲哭無淚,心里哀嚎:“不,你不明白?!?p> 馬信服的媳婦眼看著云汐被扛走,無奈的搖了搖頭:“當(dāng)家的,你說凌玄驚這小子怎么這么野蠻?咱兒子差點被揍了?!?p> “我看這孩子還不錯?!瘪R信福篤定的說。
“為什么?”
馬信福小聲在自己媳婦耳邊說:“因為他和我一樣怕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