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桑木兮沖著三個魔教,說道:“我好心提醒你們一句。動手前,還是先確認一下,東西在不在某些人手上,別白白給人打工了。秘境對你們來說這么重要,最后功虧一簣,我們收拾不了你們,也會有別人收拾你們的?!?p> 講述事實。
魔教終于入坑了——
“拿秘境來給我看看?!蹦Ы讨苯酉蜱娪嗬焓帧?p> “我何時將其帶在身上過?!?p> “那帶我們?nèi)?。?p> “混賬!這些都是仙盟的人!白瓷瓶的事情已經(jīng)敗露,他們這是在拖延時間,等仙盟的人來支援!我已經(jīng)說過了,解決了他們,自然就將東西交給你們!”
鐘余利的怒吼,沒能成功移動魔教的主意。
那邊的魔教開始不耐煩了:“事情暴露,難說不是因為你弄丟了秘境,才讓人發(fā)現(xiàn)的!我們要是想搶,何必等到現(xiàn)在。不過是看一眼,求個安心罷了。你再三推脫,難不成,秘境果真不在你手上了?!”
“蠢貨!這么明顯的計劃都看不明白!好,我就讓你們看看!”
“?。。 弊由D举獯篌@,看,看什么?東西都不在你身上了,你打算拿什么給他們看?
等等……
只是看……
似乎沒問題……
子桑木兮嘀咕一句:“做成大蒜的樣子,果然又臭又討厭!”
“大蒜的樣子怎么了?”成言一愣,似乎懂了,“他不會是想……隨便拿顆大蒜出來,糊弄過去吧?!”
子桑木兮突然問道:“你隔空擊物,準頭怎么樣?”
成言說:“那要看多大的東西,多遠的距離……我好想知道你要干什么了,不過準頭的話,你不是丟符丟的很準嗎?干嘛不自己動手?”
子桑木兮癟癟嘴:“丟符是丟大范圍,大蒜那么小,還拿在手上,兩者能比嗎?”
成言丟個白眼過來:“你可以說的簡單些,說和我一樣不就行了?那么多廢話做什么?!?p> 子桑木兮也是一個白眼過去:“雖然是事實,不過說出來就感覺很LOW?!?p> 兩人爭吵間,鐘余利已經(jīng)拿出了大蒜——還真是打算這樣來蒙混過關(guān)!
下一秒,一根枯樹枝,突然從子桑木兮的耳邊飛過,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勢,直接將鐘余利手上的大蒜,打飛了出去。
眾人凝神,回頭一看。
穆冉冉還保持著扔東西的姿勢。
子桑木兮和成言,同時豎起了拇指——
這準頭,這力道,這……牛?。?p> ……
……
再說鐘余利。
一直用眼睛瞄著那邊呢,就怕有人出手搗亂。
只是沒想到,關(guān)注的人沒動作,反而是一邊的少女突然動了手。
是運氣好,還是實力?
竟然一下就打飛了他手上的東西。
回神后,鐘余利再去找打飛的大蒜,已經(jīng)晚了……
魔教對那邊的人,沒興趣。
倒是鐘余利手中的東西突然飛出……沒道理這時候裝君子,光看不動啊。
等鐘余利回頭時,魔教已經(jīng)撿起了大蒜……
大蒜喲,真的是大蒜喲……
魔教大怒,將手中大蒜狠狠的摔在地上。
成言恨自己的眼神不好,不能看清那顆大蒜被砸成蒜泥的情況。
“鐘余利,你敢騙我們!”
事到如今,鐘余利再解釋什么,已經(jīng)沒用了。
不說東西本就不在他手上,就算在,這招一出,雙方關(guān)系徹底崩盤。
就像魔教自己說的,要是想搶,要是能搶,何必等到現(xiàn)在?
魔教已經(jīng)沖向了鐘余利,氣勢洶洶,看來是非要他死的。
成言問:“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子桑木兮聳聳肩:“看戲咯?!?p> “嘖,鐘余利肯定不是他們的對手,等到解決了他,魔教還不轉(zhuǎn)頭來解決我們嗎?”成言說,“東西不在鐘余利手上,肯定就是在你手上啊?!?p> “有道理?!弊由D举饷掳?,思考了一會兒,“要不,你們上去撿個漏?”
成言已經(jīng)提刀上前了。
子桑木兮拉住陸離,先交代兩句:“魔教可以不留,但是鐘余利必須得活著?!?p> 陸離不明白:“為什么?”
子桑木兮沒有解釋。
她留下鐘余利,是想弄清楚,為什么魔教那么緊張秘境,為什么自己能打開秘境。
要是能發(fā)現(xiàn)什么,以后注意避開,說不定能改變劇情走向呢。
那邊三方亂戰(zhàn),這邊,子桑木兮在開導傅子銘。
“怎么?還對你們家這個師兄,抱有什么僥幸?”
張一帆讓穆冉冉留守在原地,自己也沖過去參戰(zhàn)了。勸說傅子銘這種事情,他做過不少了。就希望,子桑木兮能說服他吧。
傅子銘搖搖頭:“門中種種,是不是他做的,我很清楚。一直以來,念著他是師兄,念著剛?cè)腴T時,他對我們還不錯,我一直不想不想把他想的太壞了。他被魔教重傷,是活該。本以為之后,會安分一些,可惜啊……結(jié)果卻是如此不堪?!?p> 子桑木兮抓來仙果,分給唐南知,分給穆冉冉,最后還分給傅子銘一個。她說:“若有什么不得已的借口,什么非如此不可的原因,入魔……也不是不能原諒的。但是那借口原因,若只是因為自己的妒忌之心,妒忌同門師弟比自己厲害了,就理直氣壯的丟掉初心,那人便不值得可憐?!?p> 那一邊,鐘余利不知道被誰,給打飛了起來……
“仙門收徒,不是光看資質(zhì)的,品行如何,總會考慮一二?!弊由D举庹f,“你們掌門縱容他,外人說是自己徒弟的原因,可在我看來,更多的,該是掌門考慮到,此人本不是大奸大惡之人,想著給個機會,回不到從前也沒關(guān)系,至少不會越陷越深。事到如今,怪只能怪他自己不爭氣?!?p> 唐南知這時說:“妒忌之心,傷別人,更傷自己。從古至今,多少人折在這上面了。鐘師兄的心魔從這妒忌之心中生出,他不加以控制,反而任其越來越強大。他的仙路,早就斷了……”
沉默了一陣,傅子銘嘆了口氣,問了一個問題:“如果沒有我們……我們沒有出現(xiàn)的話,他還會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