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宜點頭,“和大哥他們說一聲吧,不過不用叫太多人?!?p> “是?!?p> 缺一立馬將情況報告給了離程。
“我馬上過來。”
“是家主?!?p> 安宜照著信中給的地址找到了那個地方。
“沒錯的話就是這里了。”
“開門?!?p> “是。”
離程眉頭輕輕皺了一下,走在前面,將安宜擋在身后,朝院里走去。
“家主屋里只有一個受傷的女人,其他的就什么都沒有了。”
其實一進院子他們就聞見了散發(fā)在空氣中的血腥味。
安宜:“人在哪兒?”
“在屋里。”
“帶出了吧?!?p> 安宜尋思他們給她送信就是讓她來這里找那人,只不過這受傷?難道要她給她治傷?
可她雖然懂醫(yī)術(shù)卻并不在行??!
而且……
就在安宜思考為什么的時候,缺一已經(jīng)提著人出來了。
安宜看見的就是一個滿身是血神志不清的女人。
“黑寡婦!”
離程立馬攔在了安宜面前。
缺二也攔在了離程前面。
缺一提著她的手一緊,準備隨時要了她的命。
跟進來的屬下將黑寡婦團團包圍了起來。
“你們別那么緊張,她已經(jīng)沒力了?!?p> 從她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來看,這人要是在不救估計就只有等死了。
“她屋里除了這么一個人之外還沒有其他東西?”
安宜心里是有些不爽的,就感覺自己的沒穿衣服一樣。
缺二進屋看了一圈,拿了張出來。
“小姐?!?p> 【此人送給你,是殺是留皆隨你?!?p> 安宜看著紙上這僅有的一句話。
“字寫得不錯?!?p> 這句話絕對是出自真心的。
紙上的字蒼勁有力,鐵畫銀鉤,若是平常她還真能好好欣賞一番。
不過現(xiàn)在嘛……
“將她帶回去,大哥讓人救她?!?p> “好,帶下去。”
“是?!?p> 回去的途中安宜一直摸著那張在院子里找到的紙。
紙不是平常的紙,而是定制的那種純手工天然的紙。
墨是上好的宣墨。
能這么講究的人又豈是普通權(quán)貴,恐怕華夏找不出幾個來吧。
畢竟連大哥都沒這么講究。
“此事我讓他們?nèi)ゲ?,你就不要管了?!?p> 安宜拿起將手中的紙看了一眼,“不用了大哥?!?p> 說完便撕了它,毫不猶豫的扔進了垃圾桶。
“沒必要,好奇害死貓,能做到這些的又怎么可能是普通權(quán)貴。”
既然他們出手了一次,她倒是想看看下一次他們是不是還會出手。
夜路走多了總會留有痕跡,就比如這一次。
制作這種紙的現(xiàn)在可不多了,加上宣墨,想查并不難。
可是如果她或者大哥二哥派人去查那肯定會引起那人注意,所以明知道的事情她為什么要去查?
“好?!?p> 安宜給博言之發(fā)了條消息:【人已經(jīng)抓到了,可以放心睡覺了?!?p> 這幾天這小子估計就沒睡踏實過。
【謝謝老板!】
博言之在看見安宜短信的那一眼差點沒蹦起來。
心終于落回了肚子里。
這種感覺真是太舒服了!
安宜并未將此事放在心上,而是繼續(xù)該干嘛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