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尼·瑪!
白瑜平時看著挺正經的,怎么現在就這么撩呢?
林落琛面紅耳赤的向后退了幾步,和白瑜保持一個比較安全的距離,挺直了腰板,說:“鬼才要學,滾尼瑪?!?p> 白瑜:“......”
小姑娘平時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說起臟話來可是一點都不含糊啊。
白瑜滿含笑意的說:“這要是讓那些把你奉為女神的人看到了,估計心都碎了一地?!?p> 看著白瑜一副我可算是知道了你的真面目的樣子,林落琛一句話都不想說,她撇了撇嘴角,轉身就朝臥室走去,快到門口的時候才發(fā)現不對勁,又轉過頭來用著教導主任才會用的語氣問道:“你今天晚上睡哪?”
白瑜整理吹風線的手頓了一下,抬起頭深深的看了一眼林落琛,語氣中帶了一點笑意,說:“家里就這一張床,你都已經走到門口了才問我,是想和我一起睡嗎?”
林落?。骸?.....”
一股不知名的情緒涌上心頭,隨著最后一個音節(jié)落下,她的心狠狠的跳動了幾下,一邊覺得自己是神經病問了一個很傻的問題,還被人調戲,一邊又覺得這樣的調戲也不錯,至少讓她很心動。
想到這兒,她不敢看白瑜一眼,也很輕易地就紅了臉,狠狠的瞪了白瑜一眼,轉身關上了門。
白瑜看著林落琛一系列行云流水的動作,一愣一愣的,幾分鐘之后,硬是總結出一個很恰當的結論:小姑娘一定是害羞了。
晚上的時間總是過的很快,尤其是和林落琛在一起的日子。
白瑜簡單洗漱了一下,額前的碎發(fā)還帶著水珠,他懶得擦干,之前給林落琛熱的牛奶已經放涼了,他急著再熱一遍,于是就將那些雞零狗碎的事情放到了一邊。
端了牛奶,輕叩了下房門,白瑜柔聲說:“我可以進來嗎?”
“先等一下!”里面的聲音帶了一點鼻音,幾秒鐘之后,又繼續(xù)說:“現在進來吧?!?p> 她還是穿那件藍色的T恤,站在門口堵住了白瑜的去路,問:“你有沒有被子,要不然拿床被子再出去?”
白瑜俯身靠近林落琛,盯著她的眼睛,笑說:“外面太冷了,你真的狠心把我一個人留在外面嗎?”
一個人一天犯一次傻就已經可以了,可是林落琛覺得自己竟然犯了兩次,她被問到無語,隨后一想白瑜說的也沒錯,外面確實沒有里面暖和。
她咬著嘴唇猶豫了一下,說:“你進來也行?!?p> 說完之后,又覺得不對勁,立馬用一種視死如歸的神態(tài)補充道:“可是,我先說好,你不準做...那些我不喜歡的事?!?p> 白瑜覺得好笑:“哪些事啊?”
林落?。骸澳男┦履悴恢??別裝傻了好嗎?”
白瑜忽然嚴肅了起來,他將牛奶置于床頭柜上,一把攬過林落琛,順勢關上了房門,看著她倒在自己懷里面紅耳赤想要起來時,白瑜單手扣住林落琛的腦袋,用額頭頂著她的額頭,呼吸也都變得有些紊亂,用幾秒鐘平靜了下思緒,白瑜才用一種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這種事情不用你說,等你長大了,我自然饒不了你。”
林落琛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白瑜,他每一次表現出來的與眾不同都可以給她驚喜甚至是驚訝。
說的也是,當你的青春以很多種姿態(tài)出現在你的面前時,你難道會不為之心動嗎?
白瑜看的出林落琛的局促不安,所以他看著她喝完牛奶,就轉身帶上門出去了。
書房的電腦已經很久沒用了,他試著開了機,一邊處理夏之銘發(fā)來的照片,一邊和夏之銘東拉西扯。
夏之銘:“瑜哥,這么晚了你還不睡,還幫我處理照片,真愛呀?!?p> 夏之銘的語氣有那么一絲欠揍,還有那么一絲惡心,白瑜這頭感嘆著夏之銘惡心人的功夫長進不少,那頭又快速點擊鼠標處理照片。
“我說你就不能自己弄嗎?”
“這不是瑜哥的技術比我好嘛,你幫我弄弄還能增進我們之間的感情?!?p> “增進個屁,誰要和你增進感情!”白瑜白了夏之銘一眼,繼續(xù)看電腦界面。
“說的也是,你只和林落琛增進感情。”夏之銘接視頻的時候也不知道在忙活啥,鏡頭里的人時不時玩一下消失,連聲音都時大時小。
“誒,我說,我走了之后你就沒再交個朋友啥的,你也太無趣了吧,瑜哥?!?p> “你現在好了,喜歡的人也喜歡你,還在你身邊,我在這邊跟孤寡老人一樣,實在無聊?!?p> “顧北晴已經一周多沒有回我的消息了,這種沒著沒落的感覺真他·媽不好受,我好像回來啊。”
夏之銘一個人說著單口相聲,白瑜忙自己的也顧不上他,房間里安靜了一會兒,夏之銘就在電話那頭大喊瑜哥。一遍又一遍。
書房與臥室只有一墻之隔,白瑜隱約聽到了墻那邊又了動靜,瞬間怒火中燒,對著手機惡狠狠的說了句:“瑜尼·瑪,掛了!”
夏之銘被白瑜突如其來的火氣嚇得一愣一愣的,于是連發(fā)來的微信都變得很小心,生怕在惹著這位大爺。
“瑜哥,你剛才怎么了?!?p> “小丫頭在睡覺,你吵到她了?!?p> 夏之銘:“......”
若不是看在白瑜幫他處理照片還有用的份上,夏之銘現在就想順著電話線爬過來掐死這個大半夜發(fā)狗糧的狗東西。
于是,狠狠的敲鍵盤,像是要將所有的不滿和怨氣都敲進去。
“白瑜,你還真是狗,又把人林落琛帶你家來了,我跟你講我們家小晴不理我的事,你不說一句人話,反而塞一嘴狗糧給我,你是神經病啊你。”
“我是我們自己的家,她為啥不可以來?”
......
夏之銘:“滾滾滾,老子大半夜一點多陪你嘮嗑,你就這么對我,拜拜了您嘞,滾吧你?!?p> 白瑜:“照片不要了?”
......
夏之銘的消息沒再發(fā)過來,白瑜知道他不可能生氣,估計是困了,畢竟他那邊已經是晚上一點多鐘了,于是笑笑不再說話,將剩下的一點工作做了個首尾,也關了電腦。
靜下來仔細聽了聽墻那邊的動靜,轉身躡手躡腳的去了洗手間,拿了林落琛脫下來掛在掛勾上的外套和褲子,仔細洗干凈,烘干,晾起來之后,又躡手躡腳進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