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都現(xiàn)在表面上還是平靜的,南寒澤和荊九的事雖然不少人都知道這是真的了,但是無規(guī)矩不成方圓,沒有正式邀請親朋好友廣而告之,這就是名不正言不順
所以曲留醉了解一些錦都的規(guī)矩之后,就開始和林遠空討論要辦一個大禮了,最好是安排在年后出了年,那時候人最是閑的時候,剛好大辦。
本來這件大事也是要跟南寒澤和荊九商量的,但是這兩人出去了都不見影,正好小夫郎也在學這些規(guī)矩,所以兩個菜雞就開始說自己的計劃
曲留醉本來就是現(xiàn)代來的,現(xiàn)代的婚禮還是跟這里的有很大的不同,林遠空經(jīng)過年糕的教導已經(jīng)有了半桶水的水平,加上之前也是參加過這些婚喪嫁娶的儀式,對這也有一些了解
但是討論半天還是不到點子上,一些折磨人的禮數(shù)本來曲留醉想要去掉,在這方面你簡單輕松些。
但是林遠空覺得這是祖宗禮數(shù),禮不可廢不能讓錦都的人家看熱鬧不懂禮,而且南寒澤和荊九都不是普通人家出身的,所以這禮還得加重些
曲留醉看著那些又跪又拜的禮數(shù)就覺得頭疼,她要做的可以有人安排好,但是夫郎們要做的就太多了,這一套下來人都得折騰廢了
最后這件事還是耽擱下來了
南寒澤跟著夫子參加了幾個會之后,就對外宣稱要不外出了,有眼色的一般就不會再給他下請?zhí)?,沒有眼色的下了請?zhí)囊脖煌频袅?,平日一直忙碌都沒好好的陪陪妻主,要是別家的家主一早就要鬧休夫了,哪像他家那個木頭腦袋一點意見都沒有的,要不是府里經(jīng)常給他送點東西,他都以為妻主這是不要他了
他回來的時候看了看府里的下人,發(fā)現(xiàn)這在林遠空手底下管著做的還是不錯的
正想夸夸人,一進堂廳就見到林遠空黏在妻主身上吃糕點,還掉了些許碎屑在衣袖上
南寒澤身在忍不住了,臉色一沉就走過去杵在他們兩個人面前
林遠空本來還跟著妻主在算賬本,突然面前的光線就黑了,他抬起頭一看,心虛的坐直身子,還故作輕松的拍了拍身上的衣服把糕點碎屑都拍掉
南寒澤這才臉色好些,但開口還是一股子醋味,酸的嚇人
“哼!我還以為妻主一直記著我呢,沒成想有個人陪著就可以把我忘了?!?p> 林遠空聽這話不屑的撇撇嘴,本來就是自己不回來還怪妻主呢
曲留醉完全沒有注意到兩個夫郎之間眼神的相愛相殺,她最近把自己那筆字練了連,現(xiàn)在對寫字還在興頭上,今天還是她主動找阿遙說要幫忙記賬的
“阿澤回來了,在外面辛苦了,包子,去小廚房把我今早做的補湯盛一碗過來?!?p> “好嘞”包子嬉笑著就出去了
南寒澤幾天沒回來,這個叫包子的也沒見過,有些好奇。
“這是妻主身邊的小廝嗎?名字還叫包子”
“是啊”曲留醉說:“之前她是在那驛站邊上幫人運貨的,但是后來家里出了是就把自己賣了,我看她有一把力氣還可以,就把她帶回來了,她性子還是不錯的,揉的面團可勁道了!”
南寒澤倒還記得林遠空身邊他送去的那個人叫年糕,妻主身邊這個叫包子,這一看就是一對,他覺得自己又醋了
不行,他身邊也得有個名字跟包子相配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