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舟去廚房,拿了木桶,把灶上還有的熱水裝好了給樓上的人送去,下樓來的時(shí)候,只沖著洛冬辭搖了搖頭。
洛冬辭眉頭微蹙,這人都半天了,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什么辦法可以治。
明天一早還有工作,洛冬辭不放心是她自己的事情,朝舟沒必要受連累的。
“朝舟,你先去睡吧,明兒還有事情呢,我在待會兒也回去了?!?p> “不成。”朝舟雙手抱臂,倚在墻上,態(tài)度堅(jiān)定。
“真的沒事呀,他們想要如何,早就動手了,不會等到現(xiàn)在的,趕緊回去睡覺?!甭宥o的語調(diào)微揚(yáng),帶著毋庸置疑的語氣。
朝舟看了站在柜臺前的那個人一眼,瞧見的是與語氣不相符的笑臉。
“真的不用?!甭宥o又重復(fù)了一遍。
朝舟低垂了眉眼,“是?!?p> 他邁步而出,站到后院去了。
洛冬辭從柜臺前出來,走到樓梯口,看著從樓上投下來的光,眉頭蹙的更深了些。
聽著樓上有了動靜,洛冬辭一個閃身便回到了柜臺前,繼續(xù)翻看賬本,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
藥粉用了兩包,但是慕容玦還是昏迷不醒,冷刃有些慌了。
雖說他們王爺?shù)亩疽话愕拇蠓蛑尾涣耍墒?,他現(xiàn)在也沒有了別的辦法,所以,他必須得出門找郎中,懷著萬一的希望。
“姑娘,你可知城中大夫所居何處?”
洛冬辭抬頭,淡淡的說道,“你們主子的病,城中的大夫沒辦法治,就別說是城中的大夫,吃皇餉的御醫(yī)都沒有辦法治的?!?p> 冷刃怔了怔,眼前的這個人,不過只看到了自家主子昏倒,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
隨后,冷刃的眼神跟著冷了幾分,打量著眼前的人,殺氣迸現(xiàn),卻引得眼前人倏爾一笑。
“你不用那么看著我,我對你們主子的一切都沒興趣,不過是恰巧會治這種奇奇怪怪的病癥罷了。”
說到底,也不是洛冬辭自己會治,是他們家嬌兒會治。
嬌兒的血可解百毒,管他是什么,反正,他們嬌兒能治就好了。
“你說什么?”冷刃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人。
洛冬辭仍舊是清淡淡的語氣,漫不經(jīng)心,“等著。”
洛冬辭出門,看到了站在門外的朝舟,眉頭瞬間蹙起,“說了讓你回去休息,下次不聽話,你就給我面壁去,歇著去吧,我說了三遍了?!?p> 話音剛落,洛冬辭吹了個口哨,隨風(fēng)而來,牧嬌嬌很快就到了洛冬辭的腳邊。
神情倦怠,趴在洛冬辭的腳邊,打算繼續(xù)睡。
洛冬辭抱起地上的小東西,看著朝舟這才放心離開的背影,搖搖頭,轉(zhuǎn)身往屋子里面走。
“我需要你的血,嬌兒?!?p> 這話剛說完,牧嬌嬌就醒了,她從洛冬辭的懷里跳下來,蹦到旁邊的桌子上去,把自己縮成了個球,委屈巴巴兒的瞧著洛冬辭。
牧嬌嬌的血可以解毒,洛冬辭知道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不過,她可從來都沒有給牧嬌嬌放過血,也不知道今天哪根筋不對,怎么就要給那人解毒?
洛冬辭臉上一赧,抱起嬌兒,“嬌兒,我與你商量商量,你瞧,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琯晚
女人的嘴騙人的鬼,不記得是誰先前說,要把誰給糟蹋了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