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靈銀靈兩個道童逃離了玄都宮整整一個月以后,還在地上躺尸的太上老君猛地渾身一抖。
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阿嚏,阿嚏。。。。。?!毕仁沁B著打了幾十個噴嚏,緊跟著揉了揉還有點眩暈的腦袋:
“我是誰?我在哪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看著眼前依舊在燃燒著熊熊烈焰的八卦爐,以及大殿里面熟悉的場景,努力回憶了半天。
太上老君才終于想起來自己是誰,又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哦,我是人教教主太上老君,記得我正在煉丹,突然間腦袋一疼。
我就失去了思維。看來應(yīng)該是有人偷襲我。到底是哪個混賬網(wǎng)把但偷襲我?別讓我逮住你。
讓我逮住你以后,我一定要把你抽筋扒皮,再把你的神魂放到我的八卦爐中煉制一萬年才能消我心頭之恨。
想好了以后如何折磨這個偷襲自己之人,太上老君終于冷靜了下來:
到底是誰出手偷襲我的呢?我可是修煉界的老好人,從來都沒有和誰紅過臉,一門心思煉丹煉器。
并沒有和誰結(jié)仇啊。不對!最近我收了元始師弟很多珍貴的煉器材料,答應(yīng)和他聯(lián)手打壓通天小師弟的。
難道是通天小師弟氣憤不過,出手偷襲了我?很有這個可能。
也不對啊,以通天小師弟的性格,他要是氣憤不過就會直接對我出手了,我們師兄弟三個當(dāng)中。
通天小師弟的戰(zhàn)力是最高的,同時他的脾氣也是最耿直的,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做出來偷襲這樣下三濫的事情。
另外兇手只是出手偷襲我,那就說明兇手的實力一定不如我,如果兇手的實力要是比我強(qiáng)的話。
他就不會僅僅是出手偷襲了。不管是誰,既然你的實力不如我,那么你就準(zhǔn)備受死吧。
我的手段豈是你這個只敢偷襲的陰險小人能明白的。
發(fā)狠要報仇的太上老君直接念起了咒語:“逆轉(zhuǎn)陰陽,顛倒時空,大水鏡術(shù),給我還原當(dāng)天我被偷襲時的場景?!?p> 太上老君的咒語剛剛念完,一道道水流憑空的出現(xiàn)在大殿之中,這些水流扭曲旋轉(zhuǎn)。
互相糾纏,沒有多大功夫,就形成了一面晶瑩剔透的鏡子。而鏡子中則是清晰的顯現(xiàn)出來太上老君正懸浮在半空中煉丹時的場景。
場景中的景象在慢慢的發(fā)生著變化,大水鏡術(shù)中,太上老君身后的虛空一陣扭曲。
就在這關(guān)鍵時刻,水鏡術(shù)形成的鏡子突然一暗,緊跟著就“砰!”的一聲巨響。
鏡子直接炸裂成為了無數(shù)碎片,而正在施法的太上老君也因為法術(shù)反噬而直接“噗!”的一聲,噴出了一口鮮血。
受到法術(shù)反噬的太上老君臉色蒼白,萎靡的坐在地上,很是不甘心的狂喊道:
“怎么會,怎么會這樣,這怎么可能!”
這次施法失敗,太上老君就已經(jīng)清楚的知道了:自己之所以會施法失敗,那是因為有大能遮掩了天機(jī)。
而能遮掩天機(jī)的大能,那都是能夠和自己師尊鴻鈞老祖掰腕子的存在。
有大能出手遮掩天機(jī)。而已經(jīng)融入天道的師尊鴻鈞老祖卻并沒有阻止,也沒有給自己暗示,這說明了什么?
這就只有兩個可能,一個可能就是:鴻鈞老祖打不過遮掩天機(jī)的大能,選擇了退讓。
第二個可能則是:鴻鈞老祖對自己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有所不滿,當(dāng)有其他大能遮掩天機(jī)的時候。
師尊不阻止,讓自己無法推算出兇手是誰。這是師尊對自己的一個教訓(xùn)。
無論這兩個推測是其中的哪一個,太上老君都知道,這一次自己的打很有可能是白挨了。
除非自己找到兇手或者兇手自己跳出來,自己才有可能報仇雪恨。
有大能替兇手遮掩天機(jī),推算是推算不出來了,兇手的腦子也沒有坑,怎么可能自己跳出來呢?
想要報仇,只有看以后的機(jī)緣了。
想到很有可能無法報仇雪恨,太上老君氣的咬牙切齒。他不咬牙還好,這一咬牙直接疼的他“嘶”的一聲。倒吸了一口涼氣。
用了個普通的水鏡術(shù),在自己面前形成了一面兩米高的鏡子。太上老君才從鏡中看到了自己凄慘的樣子。
披散著頭發(fā),半LUO著身體。臉上身上到處都是粘稠的白沫。渾身上下只有一件短褲遮羞。
還露著兩個大腳丫子。
“??!”的一聲尖叫響徹了整個玄都宮,“好賊子!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上窮碧落下黃泉,我也要找到你?!?p> 對于偷襲自己兇手的恨意,讓憤怒的太上老君的身上頓時冒出來了熊熊的三昧真火。
太上老君直接變成了一個人形火炬,在烈焰的燃燒下,太上老君身上的白沫終于被清理完了。
同時,他披散的頭發(fā)也因為劇烈的憤怒,一根一根的全部豎立朝天,完美的詮釋了什么叫怒發(fā)沖冠。
當(dāng)太上老君的頭發(fā)全部豎立起來以后,太上老君又發(fā)現(xiàn),自己的臉面徹底丟盡了。
原本白凈的面皮,變的青一塊紫一塊,臉上全是磚印,而腦門上則長滿了大小相等的疙瘩,這疙瘩一看就是挨打以后鼓起的大包。
看到自己這個丑樣子,憤怒到極點的太上老君再次冷靜了下來:
不行,不能失去理智,我要是再大喊大叫的話,也許會驚動金靈銀靈那兩個童兒。
要是他們兩個聽到我的喊聲跑進(jìn)大殿以后,看到我這個樣子,我是殺了他們滅口呢,還是殺了他們滅口呢?
打開隨身空間,取出一套道袍穿上,運(yùn)轉(zhuǎn)神通將自己的臉面恢復(fù)到了正常狀態(tài)以后。
太上老君才召喚自己的兩個道童:“金靈兒,銀靈兒,速速前來見我!”
太上老君心中還抱著一線希望:也許能夠從兩個童子口中得知一些蛛絲馬跡,從而追查到兇手的下落。
等了半天,平時隨叫隨到的兩個童子一個都沒有到來,這讓太上老君的心中一個咯噔。
我的兩個童兒不會是遭受毒手了吧。兇手那么兇殘,要是讓童子看到他的面貌,他一定會殺人滅口的。
掐指一算,奇怪,怎么童子的去向也被天機(jī)遮掩了,我的童子到底是生是死?
在太上老君郁悶自己連自己童子的生死都算不出來的時候,系統(tǒng)得意的在申公豹的耳邊炫耀:
“我做事情自然會清理一切痕跡,太上老君這會兒算不到童子的去向,這樣他才能昏頭轉(zhuǎn)向,毫無頭緒。”
正在閉關(guān)參悟法天象地的申公豹被系統(tǒng)突兀的聲音嚇了一跳:怎么?太上老頭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