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飛笑著摟住美艷女人,“想不到你這女人算計人來一流”。
“看來我韓飛看走眼了,不應該只讓你做我韓飛的女人”。
“而是讓你當我手下軍師,以后有什么事情,勞資都找你商量”。
小意思!
美艷女子媚笑著道:“讓小女子做軍師可以”。
“就看飛哥給不給的起價錢,小女子要價可是很高的”。
沒關(guān)系!
摟緊女子細腰,手還不老實的上下滑動,韓飛得意笑道。
“你這女人整個人都是勞資的,即便是在高的價格”。
“勞資也不虧,因為錢和你都是勞資的哈哈”。
“飛哥你可真壞!”
正說著一名望風的手下,突然前來報告說道。
“飛哥好消息,有獵物快要上門了”。
如果沒有記住的話,這位兄弟望風的方向來自天狼山脈深處。
嚴防山脈深處突然出現(xiàn)的強大妖獸與武者。
怎么可能有獵物上門?
即便有那也是之前經(jīng)過他這里,現(xiàn)在返回的人。
想了想,韓飛臉色一板,“媽的,勞資這里都好幾天沒有人在此經(jīng)過了”。
“又怎么可能有獵物上門,你這小子一定是看走眼了”。
“一定是哪個強大的武者想要經(jīng)過我們這里”。
“媽的兄弟們快撤退!”
旋即韓飛一臉慌張的對著兄弟們下命令說道。
像他們這種弱小勢力可不敢得罪強大武者。
早年他就是什么都不懂,得罪了一個強大武者。
結(jié)果那人二話不說便割掉了他一只耳朵。
搞的現(xiàn)在道上的人都叫他獨耳,難聽死了。
“飛哥真的是獵物”,眼見如此,那名手下急忙說道。
“飛哥還記得不記得張家的那個廢物,張?zhí)旌溃烤褪撬???p> 張?zhí)旌溃?p> 韓飛出自寒月城,自然對于這個享譽寒月城的張家廢物有所了解。
旋即笑道:“據(jù)說那廢物是他娘與別人偷偷生的”。
“今年都快十六歲了,卻淬體境一重都沒有達到,真是將張家的臉都給丟光了”。
“不過也不對啊,那廢物怎么可能從天狼山脈深處回來”。
“他去的時候,作為必經(jīng)之地,勞資的地盤,沙盤道”。
“勞資也沒有看到他在此經(jīng)過啊”。
“你看到嗎?你看到了嗎”?旋即韓飛對著一干手下問道。
“飛哥我們都沒有看到!”
然而手下們的回答都很干脆,并沒有人看見那廢物經(jīng)過這里。
并且有人得到可靠消息,那廢物不久前被周家的武哥殺了。
周大武!
韓飛眼中透露著一抹深深的忌憚,周家現(xiàn)在的一家之主。
此人心狠手辣,周家老祖走后,這人野心極大,想要擴充地盤。
寒月城其它勢力以成固化,他暫時還不好對付。
所以勞資肯定是他上位不久,第一個想要對付的人。
但是勞資韓飛何懼,擁有天狼山脈這道天險。
那老家伙永遠都不可能將勞資怎樣?
見有人說張?zhí)旌辣恢艽笪錃⒘?,前來報告人又說上門的獵物就是張?zhí)旌馈?p> 韓飛一臉晦氣,“不知道你們哪個家伙說的是真的”。
“不過張?zhí)旌滥羌一镌趶埣覄谫Y知道,根本不受待見”。
“能活下來就已經(jīng)是一個奇跡,即便現(xiàn)在勞資將他抓起來”。
“這家伙身上或許一分錢都沒有,勞資抓他又有何用?”
“飛哥此言差矣”,一旁美艷女子笑道。
“聽說那廢物與張家的靈兒小姐關(guān)系很是要好”。
“靈兒小姐估計飛哥還不不是很了解”。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在張家,張家老祖都怕靈兒小姐”。
“靈兒小姐如果資助那廢物的話,飛哥你還怕那小子沒有錢?”
“張家老祖居然怕一個小丫頭,這種事情你也知道!”
面對美艷女子所言,韓飛疑惑問道。
可不是,美艷女子如是說道。
“早先我在張家作為下人,看到的情況是”。
“不僅張家老祖要給靈兒小姐面子”。
“就連向來飛揚跋扈張家大長老,也要給靈兒小姐面子”。
不對?。?p> 韓飛突然想到:“拋開靈兒小姐不說”。
“那小子是如何經(jīng)過周旺那幫人的眼皮,還有我們眼皮子之下”。
“又是如何前往天狼山脈深處的,難道是飛過去的”。
“還有你說的靈兒小姐,勞資根本不相信”。
“張家老祖又怎會怕一個張家后輩?你若說張家老祖疼愛靈兒小姐還差不多!”
面對韓飛所言,美艷女子如是說道。
“十里地與沙盤道那么大,或許是那廢物小子偷偷前往的天狼山脈”。
“我們沒有發(fā)現(xiàn)而已,至于靈兒小姐飛哥愛信不信”。
“據(jù)說這小丫頭同樣是被張家抱養(yǎng)的”。
“所不同的是他是由張家老祖在外面抱回來的”。
“在加上此女在張家天賦極高,我們寒月城第一天才非她莫屬”。
“所以她才會受張家人尊重吧!”
寒月城第一天才,有關(guān)于靈兒小姐寒月城第一天才的名頭。
韓飛倒是知道,只不過這小妮子平時行為過于低調(diào),韓飛也不是很確定。
想了想,不管怎樣,兄弟們找點樂子也行。
旋即韓飛對著之前那名前來報道的手下確認道。
“你確定就是張?zhí)旌滥菑U物!”
待到那名手下的肯定,韓飛面露一抹獰笑。
“媽的勞資一直被周旺那幫人欺負,現(xiàn)在遇到張?zhí)旌肋@種廢物”。
“勞資不欺負他,勞資欺負誰?”
“等下兄弟們隨勞資搶光那家伙全身值錢的東西”。
“在將那廢物小子衣服扒光,送給周旺那幫蠢貨”。
“他們不能夠?qū)Ω兜娜耍磩谫Y是怎么對付的”。
是!
旋即便有手下報告說道。
“飛哥,那小子來了,還他媽的背著個破錘子,笑死人了!哈哈”。
“是嗎?”
韓飛目光一凝,只見的不遠處,一名少年氣喘吁吁的背著一個約莫一人來高。
看起來黑不溜溜大錘子,向著他這邊緩緩而來。
此人約莫十五六歲的年紀,長得甚是俊俏,不正是張?zhí)旌烙謺钦l?
“媽的勞資最不喜歡的就是比勞資長的好看的男人,還比勞資長的高”。
眼見如此,韓飛摸著自己殘缺的耳朵。
看了看自己一米五的身高,內(nèi)心極度自卑。
“等下兄弟們隨勞資將這小子的耳朵都割掉”。
“在砍掉他的兩條腿,勞資要用來下酒”。
一旁美艷女人顯得有些惋惜的道。
“好一個俊俏的少年,哎,可惜了”。
眼神帶著些許殺氣看向美艷女子,韓飛冷道。
“怎···么你很同情那小子!要不要勞資讓你陪他幾天?”
“怎么可能!”
美艷女子很是識趣的主動靠近韓飛。
“小女子只喜歡飛哥這個的強者,向這種俊俏少年只是曇花一現(xiàn)”。
“中看不中用,要來何用?”
“就你這小賤人會說話”!
瞬間臉上閃過一抹得意,“看回去之后勞資不好好的收拾你這小賤人”。
說著,韓飛向著美艷女子身上亂摸一通。
便帶著手下們,氣勢洶洶的向著張?zhí)旌滥莻€方向而去。
此時的張?zhí)旌啦皇菦]有發(fā)現(xiàn)韓飛這伙人。
而是他知道韓飛這伙人實力,比起周旺周大武他們差遠了。
以他目前實力根本不需要將這伙人放在眼里。
如果這伙人不惹他的話,他根本就不想理會,如果對方存心找死,那也沒有辦法。
“媽的累死了!”
將破天錘咚的一聲放在地上,在不用真氣的情況下。
張?zhí)旌酪呀?jīng)徒步約莫三十里路,可想而知現(xiàn)在的他究竟有多累。
絲毫不將已經(jīng)上前韓飛一伙人放在眼中,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媽的好累,你們這幫家伙是來迎接勞資的嗎?”
什么?
韓飛當即一副仿佛見了鬼表情,看向同樣一臉懵逼的眾手下。
“你們剛才有聽見什么,這廢物小子是在取笑我飛哥?”
隨即便有人笑著說道:“飛哥這小子或許是在張家被打傻了”。
“現(xiàn)在正做白日夢呢!哈哈,居然將我們當作迎接他的人”。
哈哈!
這名手下的回答頓時逗樂眾人。
隨即韓飛對著兩名手下下命令說道。
“這傻小子,必須讓他清醒清醒,否則他還不知道天高地厚”。
“你們兩個現(xiàn)在將他全身收刮一遍,看有沒有值錢的東西”。
“如果這小子有錢,興許勞資心情好,饒他不死,給他個體面”。
“如果沒錢,就按之前勞資說得,割掉他耳朵,剁掉他的雙腿”。
“在送給周旺那幫蠢貨”。
“且慢!”
只見的那兩名手下剛要動手,卻被突然跑過來美艷女子當即攔住。
眼見如此,韓飛臉色一冷,怒道:“媽的你這女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難道真的是想要與勞資做對,護著這小白臉,還是你已經(jīng)喜歡上了他”?
“自然不是,死鬼,我整個人都是你的人了,自然是喜歡你”,美艷女子嬌嗔一聲。
當即將韓飛拉到一旁,輕聲說道。
“飛哥我是看這小子有古怪!你看他絲毫不懼怕我們”。
“我看只有兩種情況,一,他真的傻了,腦子有病,不將我們放在眼里”。
“二,他實力遠高于我們,同樣不將我們放在眼里!”
“依我看第二種情況比較大,這么看這小子也不像傻了??!”
韓飛當即打斷女子,氣道:“誰說這小子不傻了”。
“勞資就是看你想要包庇這小子,實力強大虧你這賤人說的出來”。
“這小子廢物之名,整個寒月城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前段時間勞資還聽說他被張家,只是淬體境二重的下人欺負”。
“即便這小子突然開竅了,修為又怎么可能提升的如此的快”。
“依勞資看,這小子要么是傻了,要么是裝瘋賣傻”。
“要么是你裝瘋賣傻想要包庇他”。
“媽的!說了半天,你居然讓勞資忌憚一個傻子”。
說著,韓飛當即一把將美艷女子推到一邊。
“先給勞資滾開,等晚上有你這小賤人好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