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涯滿心愧疚,有心想要找到人補償?shù)狼?。可是對方卻早已消失無蹤,讓她就算有心補償?shù)狼福矡o那個機(jī)會。
唉!
最終,葉青涯只能長長的嘆息一聲,無奈回家。
只是當(dāng)她躺到床上之后,卻怎么都睡不著,一直在擔(dān)心他的傷勢,足足擔(dān)心了一夜,直到快天亮?xí)r,她才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叮咚!叮咚!叮咚!
突然,一陣剌耳的門鈴聲響起,驚得還在睡夢中的葉青涯猛地坐起,一時都沒反應(yīng)過來怎么回事?
迷茫了一瞬之后,她突然想到一個可能,騰地睜大雙眼,然后掀被下床,蹦蹦蹦的往樓下跑去。
隨后握住門把,猛地一下就拉開了門,滿是驚喜的道:“玄殷朗,你回……”來了?
只是她原本是以為玄殷朗出去了一夜,最終還是發(fā)現(xiàn)無處可去,又回她這里來養(yǎng)傷,這才看都沒有看一下就直接打開了門。只是她一臉驚喜的打開門之后,卻發(fā)現(xiàn)站在門外的人并不是她期盼了一夜的玄殷朗,而是另外一個她非常不想見到的人時,她的雙眸中難免閃過失落和失望,但更多的卻是看到來人的不喜和火氣:“你來干什么?”
不是讓他再也別來了嗎?怎么臉皮那么厚?她以前怎么不知道?
“玄殷朗?那個野男人的名字?”
門外,駱晚風(fēng)絲毫不有錯過葉青涯一臉驚喜的打開門,然后看到門外的人是他之后,臉上的神色瞬間由驚喜轉(zhuǎn)變成失落和失望時……不知為何,駱晚風(fēng)看著只覺得非常礙眼,繼而一句“野男人”不經(jīng)思索就那樣脫口而出,而且語氣相當(dāng)不好,而且還很沖。
果然宋律師說得不錯,她在這里果然藏了個野男人,真是可惡。
什么?野男人?
葉青涯聞言,頓時眉眼一沉,閃過不悅。
雖然玄殷朗與她的關(guān)系是有些……但是她并不喜歡別人這般稱呼他,特別是這人還是她的前夫。
葉青涯雙眉一豎,整個人都開始戒備起來,沖滿了攻擊性:“你來我家干什么?難道還想給你的野女人報仇不成?”
既然他敢稱呼她的初夜終止對象為野男人,那么她也不會客氣的稱呼他的出軌對象為野女人。如此一來,她們誰也別嘲諷誰,都是差不多的東西。
哦……不!
至少她比他好,至少她找別的男人還是在與他離婚之后。不像他,還沒離婚就愛上了別的女人,要回來跟她離婚……這個渣男。
“你……”
只要一提起昨天的事情,駱晚風(fēng)只覺得來之前他好不容易才暫時壓下去的火氣,又在蠢蠢欲動,險些連棺材板都壓不住,瞬間又有想掐死她的沖動。
可是這樣不行,不行,他得……吸氣!吸氣!
冷靜,冷靜,他一定要冷靜!
不生氣,不能生氣!正事要緊,千萬不要因小失大,因為這些事情而壞了正事。
他今天之所以來找她,并不是為了昨日的事情,而是因為他的弟弟駱夕陽馬上要與她的表妹舒心晨訂婚,邀請他們一同出席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