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分合合,都到了楚韻大學(xué)三年級了。
她比傅曉宇提早一年畢業(yè)。
??朴植簧镜?,畢業(yè)后就去實習(xí)了。
醫(yī)學(xué)生的實習(xí),忙的團團轉(zhuǎn)。
楚韻在給無數(shù)人扎了針,檢查幾個月病房后以為自己能解放了。
結(jié)果繼續(xù)干下去更忙了。
傅曉宇給她發(fā)微信的時候,要嘛沒睡醒,要嘛忙著沒空看手機。
要學(xué)的太多了。
不愛戴手表的她,都因為方便點,買了個手表戴著。
就過年見了幾次,看楚韻瘦了好多。
傅曉宇就提議她,“你換個工作吧?!?p> “換啥,我學(xué)這個學(xué)了三年了,除了這個要干嘛?”楚韻將短發(fā)往后一扎,低頭喝了口湯。
在冬天喝一口熱湯,真舒服。
傅曉宇也不知道,就是不想她累!
女孩子天天熬夜,上夜班,別說楚韻了,他都受不了。
“那別工作了,再一學(xué)期我也可以工作了?!备禃杂钷D(zhuǎn)著手機,想想下學(xué)期就是實習(xí)的事了。
還不知道要找哪個公司呢。
他竟然要成為工薪族,想想朝九晚不知道要到幾點的工作,他就后悔沒選什么體育專業(yè),當(dāng)個體育老師好像更好。
楚韻搖頭,并不同意,“工作還是要的?!?p> 獨立獨立,楚韻告訴自己一定要獨立。
想以后可能要跟他走下去,再想想以后他的路,她就不想變咸魚。
“楚韻,你就不能聽話?”傅曉宇用舌尖頂了頂口腔,呼了一口氣。
“不能?!?p> 說完后,這該死的安靜。
一吵結(jié)束。
自然吵了一次兩次后,就有第三次。
傅曉宇實習(xí)的地方自然是紹海省好,可楚韻不在。
他就想跟楚韻一起。
一起租個房,一起上班多好。
可楚韻不同意,“我是跟人合租的,紹海好多了,你就在那吧?!?p> “那你可以搬出來,這里也不錯啊。”
“就一個實習(xí)。”
在傅曉宇看來沒多重要。
她想法不一樣,占優(yōu)勢的事楚韻絕對不會放棄。
將他拒絕的透透徹徹,“麻煩,你就待那吧?!?p> “楚韻,你不想跟我待一起?”麻煩什么?
不就換個地方住。
“沒有,傅曉宇,你聽我一次?!背嵏v了好多道理。
可他沒聽進(jìn)去。
“我聽了很多次了。”他的朋友,兄弟都在那,楚韻也在。
傅曉宇不想一個人在這告訴的紹海。
就是聽她的,在這待了四年,傅曉宇覺得這就是最大的讓步了。
楚韻放下一句話,“在那待著,畢業(yè)我去接你好吧。”
話落的瞬間,傅曉宇就將手機砸了,手機從柜子掉桌上又掉了地上。
把他舍友都嚇了一跳。
傅曉宇踹著桌子,罵了句,“楚韻,你個沒良心,狠心的家伙?!?p> 老子要分手。
可想分個屁,傅曉宇一說,楚韻萬一就同意了。
氣的從抽屜找了好久沒抽的煙。
他差不多要戒掉了。
在某人的監(jiān)督下,一見面就先聞一聞,傅曉宇趁機吃了不少豆腐。
這煙也是放棄了。
畢竟抽了就吻不到自個的小楚韻了。
在紹海實習(xí)期間,傅曉宇也忙,忙著設(shè)計各種程序。
在傅曉宇覺得只要跟這個美麗的世界說拜拜了。
楚韻調(diào)休了兩天來見他。
順著百度地圖,找到他住的地方。
上樓的時候,楚韻走的很慢,他兩上次吵過,還沒見過。
自己隔著手機作是一回事,見他好像又是另一回事。
按了他的門鈴,傅曉宇開了門見到她卻好像也沒那么開心,對視的期間傅曉宇恨不得她上來抱抱他。
結(jié)果楚韻也是那般看著他。
那能咋辦,傅曉宇委屈巴巴的上前抱著她道,“楚韻,你可終于記起我了?!?p> “你還知道我是你男朋友,在紹海的某個角落喘氣嘛?”
這話夸張了,明明有空就會發(fā)微信聊天。
“不讓我進(jìn)去嘛?”要一直在門口抱著?
傅曉宇拉她進(jìn)門,啪的身后的門就鎖上了。
這單人間他一個人住,說是公司安排的他不喜歡。
楚韻實習(xí)的時候,房子都是自己找的。
他也對自己挺好,楚韻看有空調(diào)有冰箱,應(yīng)該過的不錯。
他會煮飯,至少不會像楚韻那樣,一餓就是外賣。
成了各個外賣平臺的超級會員!
傅曉宇站身后直盯著她看,還知道來。
這幾年的戀愛算是沒白談了。
想當(dāng)初她一見他就叫他滾,在走廊頭見到他,都能直接跑教室里去。
好在現(xiàn)在她還來。
房間東西不多,很整潔。
被子鋪平,一個枕頭,楚韻看眼門口的鞋子,連拖鞋都只有他自己腳上那雙。
是因為才兩個月的原因嘛?
電腦還開著,滿是楚韻看不懂的編碼,椅子跟桌子有點距離,想他剛才應(yīng)該是從這里起身去開的門。
楚韻的手從桌邊的杯子挪開,轉(zhuǎn)身道對那個不理她的小氣鬼開口,“還生氣呢,不是來了。”
他就打算跟她生兩天的氣,然后說拜拜?
“兩個月。你有八天的假,就來一次,楚韻你鐵石心腸。”傅曉宇抱著胳膊,就差沒把臉拉到地下去了。
這臉臭的,也就楚韻能治他這毛病。
楚韻輕笑著就要去提著剛放下的包,“那我走了?!?p> 自己好不容易這次放棄在宿舍睡覺的時間來的,還跟人調(diào)休了,跑大老遠(yuǎn)的,他還不滿意嘍。
啥態(tài)度?
人還沒走兩步呢,包就讓他丟一邊了,手被抓的牢牢的。
就知道他這脾性。
“走個屁?!备禃杂畋е嵕驮诖采咸上?,掀了被子蓋住兩人。
楚韻鞋都還沒脫呢。
腦袋從被子里鉆出來喊著,“鞋呀?!?p> 臟著呢,他干嘛。
傅曉宇撲的一起身就脫了她那小布鞋,抱著她又躺下了,“陪我睡會,困了?!?p> 趟他懷里的人正自我懷疑中,是自己對他沒魅力可言了,還是咋了。
兩個月沒見,他第一件事是抱著她睡覺。
而且就簡單的睡覺。
不過等她睡的迷糊的時候,感覺身上有只賤手不老實的時候,她就意識到了。
怎么可能呢!
估計是傅曉宇那家伙被實習(xí)搞得慢半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