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里寫著猿王的囑托:
“呆頭,你出去之后可能就發(fā)現(xiàn)了,我們花果山是類似于虛無的,這是我犯下的錯,當你觸摸到虛無界,我就寫下了這封信,那本手記也給了你一點虛無的信息。”
“花果山是真實存在于大陸上的,而不是需要特定的條件,若是可以,我請求你去一趟鐵馬競技場,幫忙找一下為什么花果山與大陸隔了一層虛無。”
“讀完把信毀了,謹記?!?p> 字體...猴子寫字也不要要求太多,雖然有些潦草,但還看懂。
信的背面還很nice的附上了一張地圖,標明了花果山的位置,劃分處東南西北,鐵馬競技場正在西北。
與普特尼原本的目標重疊,可以搞一手。
把信撕碎,用手刨了一個小坑,把信埋好,拿著地圖規(guī)劃好路線,普特尼試著走進了取代花果山的森林,可以穿過。
剛剛出了森林,“咕咕咕”聲響起,白眼鷹小白飛了過來,站在了他的肩膀上,拍打著翅膀。
雖然被賣了一次,但是普特尼覺得他能進去花果山,有六成是小白的功勞。
功過相抵,就當幫別人養(yǎng)鳥吧。
……
普特尼一邊趕路一邊磨合著虛無之力。
主要磨合方向是吸收以及攻擊,吸收普特尼已經(jīng)試過了。
依靠符文的力量吸收傷害,但他不知道怎么運用符文的力量造成傷害。
烙印在他腦海的手記的記憶,里面杜康身上的虛無符文也與他的不同。
一個月后,普特尼掌握了操縱符文的方法,擴大包裹吸收以及切割是他身上這個符文的特點。
符文擴大包裹住手,手就變得漆黑,別人造成的傷害會被吸收,自己的傷害照常,但是不能運用在武器上。
以及一招用它來切割的方法,單純的切割。
運用上普特尼一點沒有的取名天賦:【符文反擊】【空間切割】。
一邊的,也到了鐵馬競技場,說是鐵馬競技場,其實也是一座城,一座充滿血腥氣味的城市:【血腥瑪麗】。
進城的方法也是極為奇特,只有打敗一名城門兵的才能進去。
城門兵穿著十分樸素,身上并沒有武器,但是單單站在那里,一股戾氣便散發(fā)到了周邊。
城門旁邊就有一個擂臺,擂臺下是已經(jīng)看不清泥土的顏色,已經(jīng)變成了黑褐色,與周邊的土地格格不入。
勇者·普特尼站在了城門兵面前發(fā)起了挑戰(zhàn)。
兩人轉(zhuǎn)換戰(zhàn)地,來到擂臺,與臺下的污垢不同的是,擂臺雖然樸素,但是異常干凈。
一個從城墻上跑下來充當裁判的守城軍,“3,2,1”后,城門兵就撞了上來。
城門兵的表情十分平淡,動作簡潔而實用。
普特尼選擇先避其鋒芒,求穩(wěn)是他的人生準則之一,他也沖上去,低頭彎腰,在將撞的時候,一個翻滾從他的動作軌跡中脫離,并且打斷了他的動作。
這名城門兵似乎選擇的是只攻不防,前勢未消,一記后踢就帶著破風聲來了。
普特尼運用上了符文,覆蓋著小臂上,他的腿一下沒入大半,普特尼操縱符文離開雙臂,只見那符文直接甩開了城門兵的腿。
沖上,一記重拳直打城門兵的臉,城門兵后踢那條腿,直到小腿的一半那里都已經(jīng)沒了,但是留下的傷口光滑無比,一滴血都沒有濺出來,也沒有留下來。
這一拳明顯把這名城門兵打了有些失身,被他一拳打碎了鼻骨,兩條鼻血從他鼻孔里流了出來。
但這種切割是不會帶來痛楚的,普特尼嘗試過切割了一條魚,那條魚被切割完后還是可以活動生存。
城門兵單腳站了起來,雖然有些喝醉了的樣子,單腳左一腳右一腳互跳,在適應(yīng)著獨腳生活。
但普特尼并不想給他適應(yīng)的機會,黑褐色的泥土已經(jīng)讓普特尼知道,這里是一個屠宰場,這里也沒有什么好人。
符文包裹上拳鋒,趁勝追擊,一腳攻他底盤,被后跳躲掉,這正是普特尼創(chuàng)造的機會。
騰空中的城門兵無法發(fā)力,普特尼直接沖上前,拳頭直指他的下巴,還躍在口中的城門兵剛準備用手格擋,卻沒有普特尼集中發(fā)力的拳頭快。
這一拳直接將他的牙給打崩了,血液在他的唇縫中流了出來,人掙扎著想爬起來,但已經(jīng)爬不起來了。
充當裁判的人走過來,給了普特尼頒發(fā)了一張“血腥瑪麗”特有的身份證,然后擺出一個請的姿勢,示意請普特尼進城。
……
普特尼走進了“血腥瑪麗”,路邊的店鋪基本都是酒館,最少的店鋪事服飾店,一眼望去,一間服飾店都沒有,街邊則是一座座雕像。
普特尼從身上掏出了一小塊肉干,叼在嘴里,一邊走一邊吃,細細的嚼,這個肉干雖然硬,塞牙,但是會上癮。
猴兒酒和其他東西都吃完了,但這個肉干,普特尼吃過后,就是一點點掰來吃,身上的內(nèi)袋僅剩一點點和掛了一袋水,連布袋都扔了。
一邊走一邊嚼,然后在路邊止步,此行的目的地已經(jīng)到了,“鐵馬競技場”就在普特尼的前面。
宏偉大氣是第一的直感觀,周圍沒什么人,但是那邊卻傳來了鋪天蓋地的喊好聲,以及一絲絲融進空氣里的血味,競技場外面的圓柱烙印了一個個暗紅色的小字,有序得排列著。
第一眼看到了鐵馬競技場,第二眼,他看到了“猿王”。
鐵馬競技場旁邊屹然立著一座與別人不同的石雕,比其他石雕大了五六倍不止,雕刻的樣子跟“猿王”一模一樣。
普特尼走到石雕下,石雕下是一塊基石,刻印著雕刻人物的生平。
下面的名字并不是“猿王”而是“猿獅”,簡介寫著他是鐵馬競技場第一個一百連勝的角斗士,最終聰競技場脫身,帶著城主贈送的禮品離開了“血腥瑪麗”。
普特尼分析了一下,猿獅是從這里出去后才當上猿王的,而“花果山”的變故是在他回到花果山的時候發(fā)生的。
所以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那份城主的禮物!
普特尼看了眼圓柱上的小字,剛剛還在遠處,尚且看不見,只能看到大概,近看發(fā)下它是競技場的規(guī)則。
普特尼繞了小半圈,找到了一條“城主的禮物”:
“一百連勝”
普特尼暗嘆,果然是這樣,真麻煩啊,不過看了看小白,想想那群天真調(diào)皮但善良的猴子。
毅然到了競技場門口,踏著闊步,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