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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知世在舒心

9.中情首食醋

有人知世在舒心 秥珸 3710 2022-02-07 11:14:37

  吳世聽說剛才打球的中年男子便是董振鐸院長,一臉驚訝。由鑫來笑了笑對吳世說道:“我下午第一節(jié)有課,有時間再玩啊?!?p>  吳世“嗯”了一聲,看著由鑫來抱著球走出了籃球場,吳世一個人坐在凳子上想著剛才的場景,任憑此時的陽光剛好照到吳世的臉上,他也不覺得刺眼。他回想董振鐸與由鑫來的對話,又思索著危百尺對他恩威并施的一番教育,吳世內(nèi)心進行了一番斗爭。大凡聰明的人與真理之間只差一層窗戶紙,一旦窗戶紙被捅破,他便能渾身通透。

  吳世被董振鐸的一番行為和言語給震擊到了,他一直以為從古之間的官場都是利益相交,權(quán)勢使然,才會讓彼此和諧,才會保持穩(wěn)定,而董振鐸的一番話,讓他改變了這些看法,他又重新相信了那些實實在在為人民辦實事的人是存在的,兩袖清風(fēng)這個詞絕不是虛設(shè),像諸葛亮,岳飛,魏征這樣的人物,是一直都有的,只不過人的雙眼會被蒙蔽,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罷了,但自己沒有發(fā)現(xiàn)不代表他們不存在,都是自己孤陋寡聞,自負(fù)過剩才會認(rèn)為當(dāng)官的沒有一個好東西。想通了這個問題,吳世覺得身心清爽,再加上危百尺的一番教導(dǎo),吳世決定要主動去找危百尺,參加全國機械設(shè)計大賽。

  沒吃午飯的吳世,經(jīng)過劇烈運動,不免饑腸轆轆,可他又覺得很困,由于下午沒課,最后決定先回宿舍睡一覺。吳世剛在宿舍睡了不到半個小時,便被電話吵醒了;

  “你怎么了?中午飯不吃,也不給我發(fā)消息,害姑奶奶在食堂空等了一中午?!眳鞘浪坌殊欤悦院?,靜了靜神看了一眼來電才意識到自己沒有吃午飯,也放了舒中情的鴿子。

  “我中午打球去了,忘了告訴你一聲?!眳鞘澜忉尩馈?p>  “現(xiàn)在在哪?快給我滾過來?!笔嬷星樯鷼獾卣f道。

  吳世迅即起身,洗了把臉便去找舒中情。到了食堂一看舒中情一個人在那坐著,便一臉堆笑著說道:“可以啊,對本少爺這么忠誠,竟然沒有約別的男生?!?p>  “你以為都跟你似的那么不靠譜,再說了什么叫對你忠誠,本姑娘愛跟誰約會,關(guān)你什么事,你是我的什么?”舒中情反問道。

  吳世回答:“我是你的男神???你對男神不應(yīng)該忠誠嗎?”

  “男神?”舒中情大笑道:“就你?也配當(dāng)我的男神,不就是拿了個辯論賽冠軍嗎,雖說你也有你的輝煌,但姑奶奶我也不是籍籍無名之輩,在藝術(shù)學(xué)院我也是萬人迷好不好?”

  吳世聽到“不就是拿了個辯論賽冠軍嗎”這句,不禁聯(lián)想到了危百尺的話,遂陷入了沉思,舒中情以為自己話說重了,接著說道:“不過,能入得了本姑奶的眼,定然不是人間凡品,你可以是一位候選人?!?p>  “你說得對,我是該反思一下自己了,不然就該墮落了?!眳鞘里@然沒有聽到舒中情的后半句,“舒中情,你說我是不是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是誰了?為什么所有人都覺得我目中無人,狂妄自大,并且毫無實力呢?”被吳世這么一問,舒中情顯得有些愧疚,遂說道:“吳世,我沒有覺得你毫無實力啊,你怎么了?感覺你跟平時有些不一樣?”吳世遂將與危百尺的對話以及跟董振鐸打籃球的情形告訴了舒中情。

  舒中情安慰吳世說道:“其實我覺得危老師是在鼓勵你,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主動找一下危老師,以你的性格,一般的勸導(dǎo)你也聽不進去啊,不用點激將法,你又怎么會聽?現(xiàn)在你對你們董院也有了一些了解,我覺得參加這個比賽對你也是一種提高,你可以提前基礎(chǔ)專業(yè)課,沒準(zhǔn)還能提前畢業(yè)呢,再說了大二之前就能學(xué)這么多專業(yè)課,不也是一種挑戰(zhàn)嗎?這不正符合你的性格嘛?!?p>  “行,本少爺就聽你一回?!笔嬷星槁牭絽鞘缆犃怂慕ㄗh,心中感到了十分喜悅。二人各點了一碗臊子面,吃完散了一會步,便各自去上課。

  第二天一大早,天朗氣清,惠風(fēng)和暢,吳世走出宿舍臉上充滿了陽光與自信,只不過眼神不再似先前那般憤世嫉俗,目無余子。上完第一節(jié)課,吳世便快速奔向了危百尺的辦公室,恰逢危百尺也剛上完課回來正在開門,看到吳世過來,問了句:“想通了?”說完打開門走進了辦公室。

  “危老師,是我孤陋寡聞,才疏學(xué)淺,才導(dǎo)致我見識短淺,認(rèn)知片面,昨天我......”沒等吳世說完,危百尺便笑著打斷了他的話:“年輕人狂點不是壞事,但是要有自知之明,要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更要懂得謙虛好學(xué)。好了過去的不提了,跟我說一下你的想法吧?!?p>  “嗯,危老師您昨天說的專業(yè)課,我有信心在明年暑假前全部學(xué)完,但我有一個請求,您得允許我參加您所帶的研究生日常實驗室的科研,您放心,對于您的科研課題內(nèi)容,我絕對保密?!眳鞘佬赜谐芍竦貙ξ0俪哒f。

  “來我實驗室,我當(dāng)然歡迎,不過你不要自負(fù),不到一年時間,學(xué)那么多專業(yè)課可不是鬧著玩的,況且你的基礎(chǔ)學(xué)科還沒學(xué)完,想什么高數(shù),大學(xué)物理之類的課并不是那么簡單的?!?p>  “這個您放心,我絕對不會耽誤現(xiàn)在正在學(xué)的學(xué)科的學(xué)習(xí)與考試,高數(shù)上下冊我已經(jīng)學(xué)完了,機械制圖我也學(xué)完了,大學(xué)物理我已經(jīng)學(xué)了三分之二了。”

  “好小子,我果然沒有看錯你。那我們就一言為定,我實驗室的資源對你敞開,該保密的科研內(nèi)容我會告訴你?!蔽0俪咭荒樞牢康卣f道。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吳世把去圖書館的時間勻出了一部分用于參加危百尺實驗室的日??蒲谢顒樱捎趨鞘腊V迷于科研的學(xué)習(xí),陪舒中情的時間也不像以前那么多。

  盡管在外人看來他們已經(jīng)如同情侶一般,可作為情侶中的“女主”,舒中情卻并不十分明白他們之間的親密是因為彼此都是從小到大的好伙伴,還是感情日篤,繼而產(chǎn)生了戀人間的愛慕。

  時間不覺到了十二月份,大一上學(xué)期課程雖然多,但對吳舒二人來講,卻都很簡單,在大家都在為期末考試產(chǎn)生焦慮的時候,他們卻顯得很輕松。一天中午在圖書館,甄澈與喜悅準(zhǔn)備一起去吃飯,看到舒中情在一旁,就順便說了句“情姐,一起去吃飯嗎?”甄澈卻說道“悅悅,你咋這么沒眼力見,情姐不得等世哥嗎?”沒等喜悅說話,舒中情說道:

  “誰說要等他,人家搞科研搞得廢寢忘食的,還怎么會想起我,你們要是不嫌棄,我給你當(dāng)個燈泡。”

  甄澈耍貧嘴說道:“情姐跟我吃飯,那是賞光,就好比燭光晚餐里的那個蠟燭,燃燒了自己照亮了別人的愛情?!?p>  “哎呦,我天哪,快齁死我吧,悅悅,你這整天泡在糖里,小心牙被蟲蛀了?!笔嬷星樾χ鴮ο矏傉f道。

  “別聽他胡咧咧情姐,甄澈一天到晚就會耍貧嘴。”喜悅一邊說,一邊拉著舒中情向食堂走去。

  “等哪天我找到對象,一定多給你們?nèi)鳇c狗糧,讓你們吃個夠?!笔嬷星橥蝗贿@么一說,甄喜二人都是一愣,隨即甄澈說道:“情姐,是不是我世哥做了什么對不起的事,是不是沒做到三從四德,別生氣,回去我們哥幾個給他好好上上課?!?p>  喜悅也趕忙問道:“怎么了親愛的,跟世哥鬧矛盾了?”

  舒中情云淡風(fēng)輕地說了一句:“沒有啊,我跟他能有什么矛盾?!?p>  喜悅說道:“還說沒鬧矛盾,你這都要把世哥休了?!?p>  “哈哈哈,我休他干什么,你們都誤會了。我跟吳世只不過從小玩到大,所以顯得親密,其實并不是男女朋友那種戀愛關(guān)系?!笔嬷星橐荒樅敛辉谝鈪s又帶著些許正式地說道。

  甄喜二人突然不知道該說什么,為了打破尷尬甄澈說道:“情姐也別這么說,我覺得吳世這家伙心里還是對你超過了普通朋友的關(guān)系的,不然也不會每天晚上回來那么晚還要對著你的照片說句‘晚安’?!?p>  “切,接著編,你這是現(xiàn)場直編啊。就吳世那德性,不怕我就不錯了,還對著我照片說晚安?!彪m然舒中情嘴上這么說,但心里還是因甄澈的一番話感到了歡喜。大概女孩子的心思都是這樣,一句話就能讓她心花怒放。但甄澈確實在瞎編,吳世那么不可一世,敢作敢為,敢愛敢恨的性格,怎么可能當(dāng)著宿舍面對著舒中情照片說“晚安”,而不向舒中情表白呢,不過他的一番話,確實刺激到了舒中情。舒中情接著問道:“這段時間,吳世每天都回來很晚嗎?”

  “對啊,世哥整天泡在老危的實驗室,要不是宿舍晚上要鎖門,他十一點前肯定回不來?!毕矏偪吹绞嬷星榈谋憩F(xiàn),便猜出舒中情口是心非,其實還是很喜歡吳世的,只不過因為吳世最近陪她少了,發(fā)發(fā)牢騷罷了,甚至吃了吳世愛著的“科研”的醋。了解了這一點,便對甄澈說道:“你們老危的實驗室在哪啊,離你們宿舍遠(yuǎn)嗎?”說完向甄澈使了個眼神,甄澈會意,便故意提高聲調(diào)說道:“老危的實驗室啊,就在我們機械學(xué)院四號樓旁邊那個實驗樓四樓的樓梯正對著那個,搞不明白世哥咋那么愛搞科研,連晚上的課都不上,每天都去那個實驗室。”

  大概被感情沖昏頭腦的人,辨別能力都比較差,舒中情竟也沒注意到甄澈二人的一唱一和,只當(dāng)他們是隨意聊天。這一天晚上舒中情吃過晚飯,晚上的選修課也沒去,買了兩杯奶茶,徑直走向了機械學(xué)院四號樓旁邊那個實驗樓四樓。

  冬季的西安十分寒冷,古老的城墻經(jīng)歷了無數(shù)個四季的輪換,早已看淡了時間,多少個男女在城墻根下一諾終身,離城墻不遠(yuǎn)的西安大學(xué)似乎被這城墻保護著早已對嚴(yán)寒毫無畏懼。舒中情拎著奶茶,走在寒冷的西安大學(xué)的校園里,心里卻充滿了溫暖。不知不覺便走到了實驗樓的四樓,里面?zhèn)鱽砹藲g笑聲,歌聲,也夾雜著什么“傳動比”、“摩擦系數(shù)”之類的爭論聲,舒中情輕輕地敲了下危百尺實驗室的門,開門的是一位略微有些謝頂?shù)哪猩?p>  “你好,你找誰?”男生禮貌地問道。

  舒中情回答道“我找吳世。”

  “哦!找吳世啊,吳世,吳世沒聽到,快進來吧,外面怪冷的?!蹦猩⑿χ笫嬷星檫M了實驗室。不進還好,一進便讓舒中情血壓飆升,心臟亂蹦,一股無名火,兩瓶山西醋齊聚心頭。只見吳世在跟一位女生動作十分曖昧的互相往臉上抹蛋糕,看到舒中情,吳世面帶笑容,十分開心著走了過來,還未張嘴便被舒中情手里的奶茶砸到了腳上,而舒中情扭頭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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