儲物袋瞬間被打開,邵南之雙眼一亮!
里面林林總總躺著數(shù)萬枚靈石、丹藥,還有很多不知名的符咒,這少女原來如此富有!
邵南之雙眼放光的繼續(xù)道:“令牌呢?也拿出來吧。”
至于無間煉獄以及風雨樓的諸位長老,眼看著水鏡從俊男靚女的風流韻事,直接轉變?yōu)槌没鸫蚪俚淖児?,都驚呆了。
一時語塞。
丹峰的莫長老一言難盡的看了眼隱弒峰的金長老:“我道是隱弒峰弟子怎么可能為色所迷……”
很多已經被秘境傳送出來的弟子看著水鏡也一臉驚愕的議論:“這是無間煉獄的弟子?!緋兒師姐多美??!他怎么忍心下手?!”
“辣手摧花啊!”
緋兒銀牙緊咬崩潰道:“你剛剛不是拿走我儲物袋了嗎?!為什么還要令牌?!”
“姑娘這話好生可笑,”邵南之輕聲笑道,扣在少女脖子上的手半點都沒松懈:“剛剛姑娘拿到令牌不也還奪走他的儲物袋了嗎?”
緋兒身形一僵,一時語塞。
邵南之也不著急,半晌,她才從腰間把令牌拿出:“我可以把我搶來的都劃給你,但我的令牌,你最好不要動?!?p> “嗯?”
“莫要貪得無厭!”緋兒一見邵南之似乎不愿答應,忍不住厲聲道:“我現(xiàn)在大可直接捏碎令牌,被傳送回宗,到時候你什么也拿不到!”
“威脅我嗎?”邵南之微微一笑,壓低了聲線:“其實我也很好奇,是你捏的快,還是我的劍快?!?p> 緋兒一僵。
風雨樓的劉姥姥面色一沉:“緋兒這丫頭兒不知取舍!是該漲漲教訓!”
“不過這無間煉獄的弟子未免太過咄咄逼人!”
“還好柳師伯沒有看到,不然非去無間煉獄教訓他一頓不可!”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邵南之兩人仍在僵持:“道兄,這次歷練對我來說很重要,我還不想放棄,還望……道兄網開一面?!?p> 緋兒低順著眉眼,有些難以啟齒的開口。
邵南之向來吃軟不吃硬,見她服軟也就不再僵持:“那你劃過來吧?!?p> 緋兒眼睛一亮,快速將自己令牌上十幾道金色的淺痕劃到邵南之的令牌上:“這下你可以放過我了吧?!?p> 邵南之笑了笑,右手一閃,直接將一枚丹藥投擲在她口中:“此為血毒丹,只要你不對我起殺心,它就沒有用武之地?!?p> 緋兒面色一僵,連忙從邵南之懷里掙脫,拼命干嘔,妄圖把‘血毒丹’吐出來。
直到面色發(fā)白,也沒有起色:“你卑鄙下作!”
“我的天!他是不是男人?!居然這么對緋兒師姐?!”
“‘血毒丹’?!你們聽沒聽過?很厲害的樣子啊,師姐不會出事吧!”
劉姥姥揉了揉太陽穴嘆氣道:“這些孩子!緋兒我是白教了。”
“劉師姐別生氣,不怪緋兒,是這臭小子太賊,這些小輩被騙也是無法?!?p> 邵南之滿意的看著令牌上金黃色的印記越來越多,轉身便要離去。
那個所謂的‘血毒丹’不過是邵南之怕此女心懷恨意,胡編亂造出來,用來制約她的。
哪知那少女怕邵南之走了,自己毒發(fā)身亡,便直接跟在邵南之的身后。
邵南之只當她是空氣,將她儲物袋里的靈石、丹藥通通收攏到一起,嘴角隱隱帶了絲笑意。
一直到下午,邵南之兩人只遇到三、四個人,儲物袋和令牌都被邵南之收入囊中。
而緋兒跟在邵南之的身后,肚子被餓得隱隱作響。
她儲物袋里的所有東西都被邵南之搶走,包括辟谷丹,豁不下臉向邵南之討要,便趁著邵南之休整的功夫,獵來一只野雞。
這倒是讓邵南之有些刮目相看。
看起來不過是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沒想到還會做野味?!
邵南之向來不是要臉的人,見野雞烤好了,毫不客氣的撕下雞腿。
緋兒難以置信的看了邵南之一眼,忍不住開口:“你不會自己做嗎?!”
“你猜對了,還真不會?!?p> 緋兒被噎了一下,顯然沒有料到邵南之居然毫無壓力的說出這樣厚顏無恥的話:“你們隱弒峰不是號稱全能嗎?將來你們要是修為盡廢,也能勉強養(yǎng)家糊口?!?p> 邵南之吃得滿嘴流油:“你們風雨樓也不差,等你們宗門被滅,再不濟你也能當個廚子?!?p> 緋兒被噎的半晌說不出話,將所有的怒氣都當做野味吃進嘴里。
邵南之吃好之后,掃了眼儲物袋,目光一凝。
“怎、怎么了?”緋兒順著邵南之的目光看去,他的儲物袋躺在地上,灰撲撲的透著幾十道金光。
邵南之勾了勾唇:“晚上你最好離我遠點,不要拖后腿。”
“我拖你后腿?!要不是……算了,說了你也不懂,放心我很強!”
暮色將至,如邵南之所料那般,令牌上淺金色的紋絡散發(fā)出耀眼的光芒,在黑漆漆的林間,極為顯眼。
即使將它放入儲物袋之中,也能透過儲物袋散發(fā)亮光,吸引旁人的注意。
夜晚才是戰(zhàn)斗真正的開始。
邵南之此時不過凝氣六重,而此次爭奪戰(zhàn)兩派最強的弟子怕是已經凝氣圓滿,在沒有絕對實力的情況下,最好還是謹慎。
不遠處零星的有幾道金芒,不是很顯眼。
“你呆在這兒,莫要亂動?!?p> 邵南之囑咐一聲,便直接進入隱匿狀態(tài),呼吸與風速持平,緩緩的接近。
微微勾起唇角,這兩人是風雨樓的弟子,與邵南之的境界接近,應該很好對付。
“誰?!”警惕性較高的少年暴呵一聲。
“星火燎原!”
邵南之速度極快,如離弦之箭一般沖了過去,下手毫不留情。
那兩個少年顯然實戰(zhàn)經驗不足,明顯有些慌神,身上也被邵南之迅猛的攻勢斬出一道道痕跡。
隔空對視一眼。
拿劍的少年沖在前面,手持羽扇的則跟在斜后方,劍嘯與勁風兩面夾擊,直接把邵南之包圍!
眉頭猛的一皺,邵南之右手一折:“水吟長虹!”
密密麻麻的水勢如密不透風的城墻,排山倒海一般向拿劍的少年傾斜,少年一臉驚恐正欲躲閃,血靈卻已經橫在他的項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