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當(dāng)她推開門的時候,趙承澤竟然還坐在床上,似乎正在看報紙,專心致志的,好像并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出來。
花玉竹選了一套比較保守的睡衣,把自己遮擋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
她坐到梳妝鏡前,又開始了一遍又一遍的護(hù)膚,還時不時的偷瞄一眼趙承澤,看他是否有了困意。
可是她在梳妝鏡前又墨跡了快一個小時了,自己都困得快睜不開眼了,趙承澤卻還沒有一絲睡意。
“你還不睡嗎,不困啊?”
花玉竹佯裝鎮(zhèn)定,自己絲毫不在意的問道。
“嗯。”
趙承澤頭也不抬的看著報紙,并沒有抬頭看一眼花玉竹。
花玉竹看他那個不在乎自己的樣子,自己這個心也說不清到底是什么感覺。
她既盼著趙承澤能以君子之道對待她,可又盼著他能看她一眼。
此時她看到趙承澤對她這個滿不在乎的樣子,心中反倒生出一股憋悶之感。
此時窗外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風(fēng)一吹,室內(nèi)頓時感覺有一絲陰冷。
花玉竹忍不住打了個冷戰(zhàn),急著想要鉆到溫暖的被窩里。
“那,那今晚咱們……”
花玉竹想跟他商量兩人到底要怎么睡。
“沒事你放心睡,我不會騷擾你的!”
趙承澤依然看著報紙,不過這次說話倒是很快,給花玉竹做了保證。
雖然花玉竹人長得美艷,身材又好,還是自己合法的妻子。
可是他不想強(qiáng)人所難,尤其這種事,他希望兩人可以水到渠成。
但凡花玉竹有一絲為難和不自在,趙承澤都覺得自己是欺負(fù)了花玉竹。
花玉竹點點頭沒說話,穿著睡衣鉆進(jìn)了被窩,身子緊緊貼著床邊,生怕挨著趙承澤了。
已經(jīng)很晚了,花玉竹很困了,她躺下不久,就沉沉睡過去。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室內(nèi)溫度也有所降低。
正是乍暖還寒的日子,現(xiàn)在又停了暖氣,加上別墅本就寬大,室內(nèi)就更顯得冷清寒冷了。
睡到半夜,花玉竹為了取暖,不知不覺滾進(jìn)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一向淺眠的趙承澤被弄醒,頓時沒了睡意。
他重重嘆口氣,在心里埋怨到,他爹這過來,到底來幫他的,還是來害他的?
雖然他跟花玉竹是合法的,但他心里清楚,兩人感情遠(yuǎn)沒有到個份上,而且他不想趁人之危。
可是現(xiàn)在女孩可能是因為冷了,竟不自覺滾到他懷里,緊緊抱住了他。
雖然兩人都穿著睡衣,可他畢竟是血氣方剛的少年。
而花玉竹那一張美艷絕倫的臉龐就在眼前,雖然她閉著眼睛,可是長長的眼睫毛,高挺的鼻梁還有一張櫻桃小嘴,配合到一起,還是那么讓人驚艷。
花玉竹抱上他那一刻,就讓他頭腦發(fā)熱,渾身緊繃,血氣逆流,呼吸急促。
而她還時不時吧嗒吧嗒自己紅艷欲滴的小嘴。
這簡直就是在引誘他犯罪啊!
趙承澤豁得閉上眼,翻了個身,可花玉竹依然緊緊抱著他。
天啊,他爸這是過來專門考驗他意志力來了嗎?
他一向自詡自制力驚人,可是面對這樣猶如尤物的女人,試問有幾個人能頂?shù)米?
更何況,這個女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悄悄占據(jù)了他的心。
趙承澤忍了又忍,可沒一會兒鼻血竟然蹭蹭往外冒。
他急忙從床頭柜上抽了幾張紙,仰起頭擦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