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青松真是搞不懂花玉竹怎么今天一天都在買地。
這會兒又跟她嬸子討論如何把地?fù)Q下,這是不是又在想法弄地?
“松哥放心吧,這買賣你妹妹我吃不了虧,等再過一年你就知道了?!?p> “那你看著吧,我是怕你吃虧。
村里的人現(xiàn)在好多都出去打工了,尤其是年輕人都不愿意種地,你倒是好,這么上趕著要買地。
買這么多地,你到底想干什么?”
岳青松真是不明白花玉竹的心思。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反正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dāng)。”
花玉竹不知道該怎么和岳青松解釋自己能預(yù)知未來的事,只能故作玄虛。
“那錢芝丹會答應(yīng)嗎?”
“她會答應(yīng)的,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別的路可走了。
劉家的閨女逼得緊,她要是不答應(yīng),她連房子都沒有。
如果她接著鬧,她不僅得不到錢,估計到手的媳婦都得飛了。”
花玉竹實在是了解她那個嬸子,只要有利可圖,她什么都做得出。
“可如果她執(zhí)意不交出土地呢?”
岳青松覺得花玉竹是不是太自信了點。
“那她兒子連媳婦兒都娶不上,沒辦法這一切都是她自己作得?!?p> 花玉竹說完,自己給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口,然后順勢躺到了自己的床上。
她拍拍另一側(cè),跟岳青松說道:“松哥,坐下歇會兒,別傻站著了?!?p> 岳青松沒有多想,繞過床尾,走過去直接躺到了床的另一側(cè)。
兩人就這樣靜靜躺了半天,誰也沒說話,岳青松覺得這樣的情景真的美好的有點不真實。
“錢芝丹是不是走了,怎么地下沒動靜了?”
“她正在垂死掙扎呢?!?p> “玉竹你要是跟他們換了房子,以后就住我家吧?
雖然我家比不上你家好,但是比你嬸子家可好多了,她家又破又臟的,你怎么住得下?”
岳青松側(cè)了個身,用手支著自己的腦袋,目光清澈的看著花玉竹。
“不用了,我已經(jīng)決定搬到趙承澤家了。
他經(jīng)常不在家,他爺爺歲數(shù)大了需要人照顧,這樣我搬到他家,也好替他照顧著趙爺爺?!?p> “玉竹,你怎么這么快就搬過去了?
你跟趙承澤結(jié)婚難道真的是出于感情嗎,你怎么還替他照顧他爺爺了?”
岳青松覺得太不可思議了。
之前花玉竹結(jié)婚的時候說,她跟趙承澤只不過是因為顧慮到她的名聲才結(jié)的婚,可是現(xiàn)在怎么對他還真的上心了?
“也不是我倆有多深的感情,只是覺得他們對我不錯。
趙承澤不僅救了我,我開公司他還幫了很多忙。
昨天他爺爺又因為我的事,受了那么大的刺激,這一切因我而起,我只想做點什么事來報答他們。
再說,我們已經(jīng)是名義上的夫妻了,他爺爺也是我爺爺,我當(dāng)然該孝順孝順?biāo)麪敔斄??!?p> “可是我爸也幫了你很多,怎么也沒見你感謝過我爸爸啊?”
一向冷靜自持情商頗高的岳青松,一著急就說話不過大腦了。
“哈,松哥你竟然吃醋了,你怎么連這醋也吃啊?
你和岳叔跟趙承澤他們不一樣,你們就像是我的親人一樣,是我最親最愛的娘家人。
你也知道我叔叔嬸子一家人什么德行。
其實從我內(nèi)心深沉,我是把岳叔當(dāng)親叔叔的,把你當(dāng)親哥哥一樣看待的。
我對趙承澤只是當(dāng)成救命恩人來感謝的,人家救了你妹妹的命,你難道不想感激人家,在幫人家做點兒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