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意思?”
白啼松開了握緊的手,不解的看著培尹,只見培尹緩緩地直起身,直勾勾的看著白啼,嘴角露出了冷笑。
“我就是你,曾經(jīng)的你?!?p> 只見培尹將手抬到胸前,發(fā)出了一聲清脆的掌聲。
“不只我是,鮑爾也是,他們?nèi)恰!?p> 隨著培尹的掌聲,嘈雜的金屬摩擦聲逐漸逼近著白啼,白啼迅速向周圍看去,沒想到除了暴食之外,還有六個人也被囚禁在這里,而白啼卻一直沒有發(fā)現(xiàn)。
白啼因這鎖鏈聲而不斷地顫抖,仿佛這鎖鏈同樣束縛在白啼的身上一般,只見白啼瞪大眼睛,緊緊地捂住耳朵,發(fā)出了刺耳的嚎叫。
突然,一種強有力的力量硬生生的掰開了白啼的胳膊,出現(xiàn)在白啼眼前的居然是培尹陰沉的面孔。
“你不明白么,是你,是你將他們囚禁在這里,而他們也是心甘情愿地被你所囚禁?!?p> 突然,培尹睜大了眼睛狠狠地瞪著白啼,伸出兩只手緊緊地掐住白啼的脖子。
“可是,他們愿意是他們的事,你為什么把我也鎖在這里,難不成就這是你所謂的為我好嗎!”
白啼不停地掙扎著,兩只手緊緊地抓著培尹的手腕,但這一切都只是徒勞,他的呼吸并沒有因他的掙扎舒暢起來。
突然,白啼的視線像是被拉了閘一般,瞬間變得一片漆黑。
只見白啼突然發(fā)出了一聲怒吼,呼吸瞬間變得舒暢了起來。
白啼癱軟的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培尹那家伙為......”
白啼一邊呼吸一邊說著,突然白啼意識到了什么,迅速坐起身伸出手在眼前緩緩地搖晃。
“又看不到了,難不成剛剛的是....幻覺!”
白啼將手摸向脖子,脖子處確實有著明顯的痛楚,如果剛剛的事幻覺,那脖子的紅印又該怎么解釋呢。
白啼的思維逐漸混亂,似乎所有事情如亂麻般纏在了他的大腦里,怎么都理不清。
“啊~~好亂啊,究竟是怎么回事?。 ?p> 白啼捂住頭,在雪地上打起了滾。
突然,伴隨‘咯吱’的一聲悶響,白啼停了下來,蜷縮著身體,不停地用手扶著腰,露出委屈巴巴的模樣。
“疼,疼死我了。”
只見白啼突然撅起屁股抬起頭,向著身側(cè)摸去。
“究竟是什么東西隔的我,疼死我了!”
白啼突然摸到了什么,只見他用力一拽的同時,順勢盤腿坐了起來,而拽到的東西也隨之掉在了白啼的懷里。
“我倒要看你是個什么東西!”
白啼仔細的摸索著。
“兩個挺大的洞,這個是什么,還挺長,等等這不會是牙吧!”
白啼突然發(fā)出一陣冷顫,順勢將手里的東西扔了出去,在掉在地上時,只見居然是一只白骨,狼的白骨。
白啼迅速站起身便打算逃跑,突然,白啼驚訝的發(fā)現(xiàn),他的全身居然都不疼了。
白啼迅速摸便全身,他驚訝的發(fā)現(xiàn)身上的傷口居然全部愈合了。
“這是什么情況?!?p> 白啼一臉不可思議的坐在地上,不停地擼著下巴。
只見白啼突然將胳膊撐在身后,整個身子向后微微仰了過去,抬起頭感受著光芒。
“唉,在月光下真的是什么煩惱都沒有了,好平靜啊?!?p> 白啼突然想到了什么,表情瞬間凝固。
“月光,黑天,我是不是忘記什么事了啊。”
突然,白啼迅速站了起來,露出一臉驚恐的表情,向著平谷下跑去。
但白啼并沒有發(fā)現(xiàn),數(shù)以百計的白骨,現(xiàn)在正靜靜地躺在平谷的上面。
此時,縹緲峰半山腰,冰窟處......
“那個,小冰華,我回來了?!?p> 白啼壓著嗓子輕輕地說著,微微的探出頭,就在剛探出頭的一瞬間,人身粗長的冰椎瞬間向著白啼扎來。
白啼聽聲變位,瞬間展示完美的下腰躲開了冰錐,令冰錐緊貼著白啼的身子劃過。
“聽我解釋啊,冰華,我不是故意的!”
突然,又是兩根冰錐平空飛過,只見白啼瞬間側(cè)過身,向后彎下腰,從兩根冰錐間鉆了過去。
“等等,聽我說??!”
白啼不停地向著冰華擺著手,只見又是五根冰錐向著白啼扎來。
只見白啼一皺眉,深深的憋了一口氣,向著正前方?jīng)_刺,在沖到冰錐面前時,突然跪躺了下去,從冰錐的下方滑了過去。
“喂,這回可以聽我說了把!”
白啼的話中透著一絲威嚴,但轉(zhuǎn)眼間便慌了神,只見密密麻麻的冰錐,如冰墻般向著白啼壓來。
“冰華姐姐,我錯了,求放過啊!”
白啼瞬間向著相反的方向跑去,只見白啼剛轉(zhuǎn)過身就陪冰錐墻扎了一下,白啼瞬間尖叫的竄了出去。
轉(zhuǎn)眼間白啼便跑到了盡頭,只見白啼靠著冰墻上瑟瑟發(fā)抖,嘴中也不停地發(fā)著顫音。
面對著愈發(fā)靠靠近的冰錐墻,只見白啼迅速轉(zhuǎn)身爬到平面上,側(cè)面靠墻,緊緊地貼著。
“我錯了?。?!”
白啼的吼聲瞬間貫徹整個冰窟,只見冰錐在即將在扎到白啼時,瞬間消散成無數(shù)的無色結(jié)晶,消失的無影無蹤。
而白啼也似乎化成了液體,整個人靠著冰墻滑了下來,無力地趴在冰面上。
突然,一陣冰刻聲在白啼的耳邊響起,白啼在不動身體的情況下,緩緩地伸出胳膊,向著冰痕摸去。
只見冰痕上刻著兩個大字:原因。
白啼瞬間坐了起來,不停地調(diào)整角度,轉(zhuǎn)到冰華的面前。
“你是不知道啊,我在......”
就這樣,在冰華的面前,白啼展開了他今天所經(jīng)歷的長篇大論,而冰華也跪坐了下來,興致勃勃的聽著白啼的故事。
與此同時,縹緲峰峰頂?shù)亩囱ㄖ?,一大一小兩個黑影,顫抖著趴在冰座之前。
“吼~~~吼(主人,聽回來的說,雪狼和雪豬都......)”
“我聽說了,我倒想問問,你的情報是怎么回事!”
“吱吱吱吱吱(那個,主人,之前調(diào)查的時候,那個女人確實消失不見了啊,可能是...)”
“可能是什么,人不就在哪里站這么!”
“吱吱(是是,我錯了,我錯了)”
“行了,這個事情就算了,我的東西呢,我怎么沒看到呢?!?p> “吱吱吱吱吱(那個,那個東西,沒在冰窟中)”
“什么!”
“吱吱吱吱吱吱吱(主人,您息怒,您息怒,我們族群確實把能找的地方全找了,確實不存在啊,是不是,并沒有這個東西啊)”
突然,冰座上的黑影張開了嘴,嘴中發(fā)出了幽藍色的光芒。
“吱吱吱吱吱(主人,你息怒啊,息怒啊,不要殺我?。?p> 還沒等小黑影說完,便被光芒砸中,瞬間被凍成冰塊,大黑影瞬間顫抖了起來。
“就剩你了,我不介意在多殺一個。”
“嗷~~嗷(主人,我一定為您鞠躬盡瘁)”
“最好是這樣,明天你和我一起走,去會會那個女人?!?p> “嗷(是)”
“下去吧?!?p> 聽了冰座上的黑影的話,大黑影瞬間竄出了洞穴,只見冰座上的黑影,緩緩向被凍住的小黑影抓取,一把扔進嘴中。
“全部都是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