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第二個問題:
你怎么看待你的復(fù)活。
“這是恥辱,是違背天使和女王的逆天之事。生命有生有死,方可行正義信念,但這次的死我不后悔?!?p> 第三個問題:
即便現(xiàn)在啟動,您的身體仍然會很虛弱,但強敵當(dāng)前,您要冒這個險嗎?
“是的,請打開徐木身上的天使超級基因,修復(fù)他的身體?!?p> 可是,凱莎女王已經(jīng)隕落,您現(xiàn)在必須承擔(dān)起重組天使軍團的任務(wù)?要這么冒失的使用次生物能力嗎?
“雖然我已經(jīng)等了7000年,不代表我還能再多等一分鐘。我現(xiàn)在就要修復(fù)他的身體,請修復(fù)他的身體?!碧焓箯﹫猿值牡馈?p> 隨著天使彥身體逐漸的恢復(fù),白色的眼球也開始有了色彩,慢慢的從隕石堆里爬了出來。
揮舞著天使之翼,向徐木那里的隕石堆飛去。
看著跪坐在隕石上,徐木那凄慘而殘破的身體,眼睛顫了顫,認不住輕輕的撫摸著,徐木那沾著血色的臉頰。
“請修復(fù)徐木的身體吧!”
徐木的身體輕微的顫抖了一下,血肉中無數(shù)的基因蝌蚪開始緩慢的游動起來。
天使彥開始慢慢的把徐木橫抱了起來,身上的基因和徐木的身體連接了起來,一個個細小的基因蝌蚪緩慢的流入進了徐木的身體。
展開天使之翼,消失在了茫茫的星空中。
。。。。。。
費雷澤
一個有點像古代歐洲似的城堡中。
一女孩身穿歐洲似的盔甲正手靠著窗戶,斜坐在木櫈上,看著窗外青色的場景,時不時的還回頭看看,躺在木床上的男人。
窗外,田野里有忙碌著的農(nóng)民,田干上還有戲耍的小孩,歡聲笑語也從孩子們的口中傳出。
天色漸漸的暗淡,勞動的人們也開始陸續(xù)的向自己的家走去。
女孩站起,手伸出窗外,感受了下清涼的晚風(fēng),輕輕的關(guān)上了窗戶。
點亮灶燈,又從火爐上提下冒著白煙的水壺,倒了一碗滾燙的牛奶,輕輕的用嘴認真的吹著氣。
還用嘴嘗了嘗,感覺到溫度合適了,才端著慢慢的靠坐在了床邊。
輕輕的扶起床上像是熟睡的男人,只見此人臉色煞白,緊閉雙眼,第一眼感覺就像一個死人,但仔細感受又不像,至少還有心跳聲,卻沒有呼吸,讓人很是古怪,無法理解。
讓男人半躺在女孩的懷抱中后,女孩才稍微的舒了口氣。拿起放在床邊的牛奶,輕輕的喝了一口。
然后,腦袋向懷中的男孩埋下,口中牛奶向男人的嘴里送去。送完后還輕輕的吹了口氣,生怕男人嘴里的牛奶,從嘴角流出。
咔。
房門輕輕的被推了開來,一個同樣穿著歐式風(fēng)格盔甲,披著一頭金色靚麗頭發(fā)的女孩,取下垮在腰間的長劍,放在了木桌上,坐在了桌邊,看著床上的兩人道。
“你這樣做值得嗎?可能他永遠也不會醒來,你真打算抱著只有心跳的尸體,一直這樣過下去嗎?”
抱著男人的女孩沒有回答,只是小心翼翼一口一口的喂著男孩。
最終坐在桌邊的女孩見她無動于衷,只好在一聲輕嘆中,抓起桌上的長劍離開了房間。
喂完牛奶后,女孩又輕輕的放下男人,打來熱水輕輕的擦拭著男人的身體,最后給男人蓋好被子。
收拾好一切后,又合衣輕輕的躺在了男人身邊,一同入眠。
日復(fù)一日,年復(fù)一年,不管女孩外出或者沒外出,都準(zhǔn)時的給男人做著相同的事。
。。。。。。
。。。。。。
這是哪?
好黑?
我為什么,什么都看不見?
有人嗎?
我好冷!我好怕!
。。。。。。
有光!
徐木輕輕的睜開了眼睛,有點刺眼,趕忙用手擋在了眼前。
等差不多適應(yīng)了,徐木才從床上爬了起來,這是哪里!我不是死了嗎?
剛想用神識查看四周,腦袋卻傳來了一陣刺痛。
好痛!
神識消失了,恢了揮手,身上沒有一點仙元。
趕忙聯(lián)系了下大道真靈,可惜腦中空空如也。
打量了下房間,只見房間里家什很簡單整潔,一張木桌,一張木床,有個火爐,一個梳妝臺,外加一個衣柜。
有點歐式風(fēng)格,難道我到了本源洪荒世界的戰(zhàn)場了。
使勁的搖了搖頭,既來之則安之。
打開衣柜,也全是歐式風(fēng)格的女士衣服,在最里面的隔層里,才找到了一整套歐式風(fēng)格的男士盔甲,連鞋帽都有,擦拭的很干凈,看來是有人經(jīng)常整理的了。
穿上后感覺很合身,就像為自己量身定做的一樣。
打開窗戶,外面白雪紛飛,大地就像被披上了一層白沙。用手輕輕的接了一片雪花,很快融化在了自己手心。
關(guān)上窗戶,走出了房門,一條空蕩蕩的回廊,只有墻上火油燈發(fā)著噼啪的聲響。
走出樓外,只有守門的衛(wèi)兵,和門前喜鬧的孩童。
也有成年人躲在厚重的棉衣里,匆匆而過。
徐木望著天空,享受的吸了一口長氣,又伸出手向孩童們招了招手,結(jié)果嚇的孩童們一哄而散,還是一個年級有10歲左右小男孩來到了徐木身前。
徐木伸手摸了摸小男孩的頭,蹲下身子微笑道:“你不怕我嗎?”還有意的看了看另外的幾個孩童。
“我不怕,我都是戰(zhàn)士了?!闭f完還得意的揮舞了下手中的小木劍。
“那你能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嗎?”徐木繼續(xù)撫摸著小男孩的頭繼續(xù)問道。
小男孩回道:“我叫費力。羅”。
“好的費力。羅,那你還能告訴我這是哪里嗎?”
費力。羅低下腦袋,想了一會兒道。:“這里是費雷澤,南方女王艾妮熙德的城堡,女王。。。。。?!?p> 此時的徐木也聽不見小男孩在說些什么了?
因為大門外人群中,從戰(zhàn)馬上下來的那個身影是多么的熟悉,只見她慢慢的走上前來,輕輕的摘掉了頭盔。。。。。。
然后,一股來之身體的記憶,突然的闖進了腦袋,那一個個對自己不離不棄的畫面,那一個個對自己無微不至照顧的畫面,深深的震蕩著他的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