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惹是生非,江玉妧自己都在努力隱藏自己身份,她們二人自然也知道其中的厲害關(guān)系,這會兒要是演砸了,讓江玉妧難堪,她們二人可就是罪過了。
于是便坐了過來。
孟昊笑著看了她們二位一眼,笑道:“李姑娘,看來你之前要做的事情,沒做到??!”
江玉妧一愣,才想起他說的事情是之前她要買宅子的事情。
是啊,要是她能搬出來住,出來就出來,身邊怎么還會跟著人。
孟昊這個人倒是貼心,沒當(dāng)著花逸和燕兒的面直說。
于是江玉妧也笑道:“出了點意外,不過現(xiàn)在也挺好的,多謝公子掛心。”
孟昊道:“李姑娘,我姓孟,之前一直沒來得及跟你說,如今姑娘真當(dāng)我是朋友,倒是我不實誠了?!?p> 江玉妧道:“原是孟公子,無妨,一個稱呼而已,于我而言,不管如何稱呼,你都是你?!?p> 孟昊笑的開懷,“李姑娘說的是,是我魔怔了,今日這頓我請,聊邊歉意。”
江玉妧心說其實你知道的我的名字也是假的,咱們彼此彼此。
不過面上卻沒有半分行騙的羞恥心,“這沒什么,咱們也是萍水相逢,我原以為不會再和孟公子見面的,卻沒想到京城這么小?!?p> 孟昊道:“是啊,說明咱們有緣,一來二去的,這不是成朋友了嗎?!?p> 聽孟昊這么說,江玉妧腦子里忽然冒出來兩個詞:順桿爬和打蛇隨棍上。
也不知道那個詞更適合孟昊。
菜很快上來,江玉妧和孟昊信口胡聊,花逸與燕兒她們兩個不說話,,所以就默默聽著他們說話,一邊吃,吃的還十分矜持。
倒是孟昊,江玉妧與他閑聊,隨口就聊到了孟昊的那位朋友,徐國公家三公子,聽孟昊說,那家伙很快就要進(jìn)朝堂任職了,具體什么職位,江玉妧記不住,只知道是在御史臺。
江玉妧想了想那位貪玩愛鬧的三公子,覺得朝廷真是……瞎了眼??!
啊,她錯了,她爹在朝廷里呢,她不能信口胡罵。
不過,江玉妧還是道:“雖然我與那位公子不過只打了兩個照面,但……恕我直言,那位公子做官恐怕……”
話,江玉妧雖然沒有說完,但是意思孟昊心中早已領(lǐng)會,他笑道:“李姑娘感覺不錯,別說你,就連他自己都知道自己不是一塊做事的料,不過近來徐國公府有意與許家結(jié)親,與他結(jié)親的雖是許家庶女,但也不能一直如此浪蕩,一事無成吧!”
江玉妧心說就徐國公三公子那德性,給他天下恐怕也搞不出什么好事來,給他個御史臺的差事做就能有所成了?
有自知之明恐怕是那徐國公三公子唯一的長處了。
不過如今的重點不在這位三公子頭上,而是:“不知這個許家是什么身份,怎么感覺,那位公子家里十分看重這門親事?”
孟昊一愣,才想起他并未仔細(xì)介紹他的這位朋友,這才娓娓道來。
當(dāng)然,關(guān)于徐國公三公子的身份,江玉妧已經(jīng)知曉,至于這個許家,孟昊是這么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