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李勤洋也敏感地感覺到了什么,她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特意在眾人面前放話道:“如果最終有一人能勝出,那也只能是韋旭你了,在我們當(dāng)中,你才是最有資格去深造的人?!?p> 熊冒和彭靚一都不約而同的把視線轉(zhuǎn)移到了李勤洋的身上,然后又看了看韋班長。
韋班長鎮(zhèn)定自若的放下茶杯后笑道:“你可真是愛開我的玩笑,別嚇到熊冒和彭靚一了,誰都知道論技能,我根本比不上你們?nèi)弧!?p> “哈哈,韋班長,你謙虛了?!崩钋谘罂鋸埖匦Φ?。
她們倆打啞謎般的對話讓熊冒聽得惘然,她不由地揪著自己的耳朵嘟囔道:“真不明白你們到底是怎么了?!?p> 安靜的坐在一旁的彭靚一一直寡言少語,她的智商不在李勤洋之下,自然能聽出來二人話語之間的摩擦和弦外之音,但礙于如今雙方在同一個陣營里,她自然不會多嘴向熊冒解釋,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多聽多想和多看,而不多言。
“瑤玲和張曼意的關(guān)系不一般,但這一次,估計(jì)張曼意也只能是愛莫能助了。聽說她父親的公司在走下坡路,總有一天她會自身難保?!表f班長有些幸災(zāi)樂禍道。
“我早就說過,我們強(qiáng)強(qiáng)聯(lián)手對付瑤玲是綽綽有余的。”李勤洋居心叵測的接話道。
四人當(dāng)中,李勤洋也算得上是一個處事小心謹(jǐn)慎的人,此刻她的心里正在揣測著韋班長的心思,但是她沒有我的舍友陳光芳那么厲害善于察言觀色,她無法像陳光芳一樣知其神色而洞察其心事。
韋班長雖然在喝茶,但她的眉心始終有一些無法舒展的疙瘩,在她決定與“三劍客”聯(lián)手之前,她早就對李勤洋的性格有所了解。李勤洋不是一個心胸豁達(dá)之人,她的眼里揉不得沙子,錙銖必較,這足以讓李勤洋做出不講情義之事來。韋班長對“三劍客”的信任只能建立在彼此有著共同目標(biāo)的前提下。
四人在茶樁愜意的喝茶吃點(diǎn)心,李勤洋突然開口笑著對韋班長說道:“如果這次最后的勝出者是我,我要是把那十萬塊錢的獎金一分不留的全分給你們,你們會支持我外出深造嗎?”
她的話瞬間讓空氣凝結(jié),氛圍也變得異常,熊冒和彭靚一都神色各異地抬眼看著她,二人的動作在空中停滯,此刻,唯有韋班長面無表情的看著手中的那只杯子。韋班長的手里握著茶杯,但她的手沒有絲毫的顫抖,杯子里的茶平靜得如一灘死水。
“哈哈,開玩笑,開玩笑!”李勤洋拍著韋班長的肩膀笑道,夸張的笑聲打破了沉寂。
誰都知道她此刻并不是在開玩笑,韋班長也不想在李勤洋已經(jīng)化解了尷尬氛圍之后再掀起另一陣尷尬的氛圍,于是她附和著也笑了起來。
彭靚一突然拍手叫好著,李勤洋對彭靚一裝模作樣地說道:“都說了是玩笑而已,你還真當(dāng)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