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看,我說不說了吧,說了你也不會信,還浪費我的口舌?!蔽已b作若無其事道。
這時她終于相信了,于是又長吁短嘆道:“唉,我還以為你終于能被色狼追了呢,沒想到……太失望了,唉!”
“你什么意思?。渴窍游议L得不夠吸引人犯罪還是你很希望我出事???”
“不不不,你看我這嘴,一不小心說了大實話,把我們宿舍最純潔的人給得罪了。得了,我沉默,我閉嘴?!闭f完她就在空中揮動著雙手,做撕膠帶的樣子,然后貼到自己的嘴巴上。
我忍不住撲哧一笑,“行了,不與你計較,把那隱形膠帶撕下來吧!要是不讓你說話,那不得把你這個尤其愛發(fā)言的人給憋死了?到時我還落個謀殺的罪名!”
她又做了一個從嘴巴上把膠帶撕下來的樣子,然后對我做了一個抱拳的動作后就埋頭于織她的毛線鞋了。
我吐了一口氣,心想總算把她對付過去了,于是我拿著衣服進了洗手間,洗完澡后我就爬到了床上,回想著一個小時前的那一幕幕心驚膽戰(zhàn)的經歷,直到現在躺在了宿舍的床上,我依然不敢相信那是事實,“比看恐怖電影還刺激,我倒像是在現實中拍了一次恐怖電影啊?!蔽易匝宰哉Z著。
可我始終不明白,今晚看到的靳莫茴為什么和以前接觸到的靳莫茴大相徑庭呢?他到底怎么了?我突然很想弄明白他遇上了什么事情會令他如此的煩躁與性情大變。這時我自然地想到了一個人——張曼意。
張曼意在無名山上也出現過令人匪夷所思的一幕——變臉。
這是個沒有答案的事件,如果我問張曼意那事,她一定又會沒個正形地對我胡說八道一通,諸如“全宇宙都是你,你就是全宇宙。只要我想,我就能。你和我都是能量,是相通的而不分你我”之類的奇怪的話。
可話說回來,張曼意雖然奇怪,可還是一個在很多物質世界里無所不能之人,或許找她,她能給我一些關于靳莫茴的答案。
我拿起手機猶豫著要不要給張曼意打一個電話,我該不該給她打這個電話呢?在我的一番糾結之后,我還是把手機收了起來,“算了,也許天下本無事,只是庸人自擾之呢!”我又勸說自己放棄了打這個電話的念頭。
雨后的空氣異常的清新,即使是在多人居住的宿舍里,我也能感覺到空氣清理著自己肺部的清爽滋味。
我放松著自己,慢慢的閉上了雙眼,全當今晚的事情是一次夢境,只是我的胡思亂想,靳莫茴還是靳莫茴,是我神經過敏了,一切都還是像昨日一樣。
只要過了今晚,明天又將是一個嶄新的開始,我會迎來新的一天的朝陽。
明天,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那便是——學習,雷打不動的學習。讓自已變優(yōu)秀我才有可能逃離這種地方,才有可能讓自已的圈層變得更高端,才更有選擇生活圈子的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