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我立馬阻止了她。
“你先別急著拒絕聽呀,我說出來了你肯定感興趣?!彼靡獾纳袂樽屛蚁雽λf一句“估計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但我沒將此話說出口。
她見我滿不在乎的模樣,就繼續(xù)吐露著她認(rèn)為的秘密,想以此勾起我的好奇。
“是關(guān)于靳莫茴和他女朋友唐子仙的事?!彼詾閽伋隽舜斯#乙欢〞D(zhuǎn)身求著她讓她告訴我整件事,可是我依然無動于衷,因為我壓根就不知道靳莫茴和唐子仙是誰。
張曼意著急地解釋道:“你這個榆木腦子呀,就是那天我失戀了,我找你來陪我,然后在餐廳遇到的那對男女??!”
原來是他!我心里咯噔一下,可我馬上又意識到,他是有女朋友的人了,我有什么好關(guān)心的。于是我還是沒理張曼意繼續(xù)收拾著我的東西。
這時她更著急了,一把搶過我手里的東西,有些氣憤道:“你先別收拾了,聽我說嘛!”我嘆了口氣道:“說吧,刁蠻任性的張大小姐,我惹不起你,只有乖乖聽話了?!?p> 她興奮的坐了下來,眼里閃著奇異的亮光,就像是突然得到了一張藏寶圖那般喜悅和激動,“這是一個天大的秘密,靳莫茴不一定是真心喜歡他女朋友的,他這么做有很大可能是另有目的的?!?p> “什么目的?”我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還在張曼意面前打了一個哈欠,我絲毫不好奇張曼意口中的那個所謂的“秘密”,我不想再關(guān)注這對情侶的事情。
我總是能自律,總是能時刻提醒自己,不讓自己陷入兩難的境地,而我也不允許自己沒有了做人的原則和底線。
“你認(rèn)真點行不行?”她見我一副漠不關(guān)心的模樣不滿的說道。
我只好點了點頭,她繼續(xù)說道:“聽說他是為了學(xué)校那少得可憐的出國深造的名額才接近唐子仙的,若真是如此,那這種男人就該下地獄,十八層地獄,欺騙女人感情的男人,該被浸豬籠,該活剮,千刀萬剮,你說是不是?”她說著說著就激動起來,手腳并用,咬牙切齒的在我面前比劃著。
“是是是,該死!不就是離開時空村嗎?”我敷衍道,也不想與她爭辯她那為人所詬病的言詞,“浸豬籠”通常是對舊時代不守婦道的婦女的一種處罰,用在靳莫茴身上顯然不太合適,“你不是說那只是有可能嘛,眼見到的都不一定為實,更何況你那從哪打聽來的消息,我看那個叫靳莫茴的人也不會是那么陰險的人吧!還有那個叫唐子仙的,弱不禁風(fēng),楚楚可憐的一個女子,是男人都喜歡,靳莫茴只不過是萬千男人中幸運的一個,我看他們是兩情相悅……”還沒待我說完,張曼意就打斷了我的話。
“嘖嘖嘖,你這個腦子??!鄉(xiāng)下人是不是都像你這樣啊?憨得可恨,真沒救了。那唐子仙可是塊肥肉,她是這所技能學(xué)校大股東的千金好吧,把她拿下了一切都有希望了,更別說出國深造的事了。你懂不懂我說的?有個詞叫‘衣冠禽’,靳莫茴到時候要是出國了,身份就不一樣了,而且,外面的花花世界,嘖嘖,我敢保證他一定會無情的甩了唐子仙。”
一個把美若天仙的人都能形容成一塊肥肉的人,這樣的人說我這個農(nóng)村人憨得可恨我也就實在懶得浪費口舌與其理論了。
她說得這些事毫無根據(jù),不過有一點我是相信的,那就是唐子仙是學(xué)校的大股東之女,對此,我早有所聞。估計唐子仙在家里就是一個集萬千寵愛于一身的公主吧!
張曼意的“秘密”已經(jīng)說完了,我又重新收拾著自己的東西,然后就提著用品用具走出了實操間。
張曼意追在我旁邊,沒完沒了的發(fā)揮著她的想象,猜想著故事的下一個情節(jié)。
“改天再講這個傳說吧!”我近乎乞求的對她說道,她卻不管我一臉的倦容,仍舊滔滔不絕:“你要相信我的……直覺,這里的人不是說了嗎?女人的直覺都是很準(zhǔn)的?!?p> “說得好像你不是時空村的人一樣。不過你說得太對了,我也相信我的直覺?!蔽覠o奈的回應(yīng)道。
這時她才有所覺悟,“總有一天你會知道我說的都是真的?!睆埪馔V沽烁谖疑磉叺牟椒?,站在原地對著我的背影不服氣道。
剛走出實操間沒多遠,我就遇上了段老師,她正滿臉笑容地向我走了過來,我渾身一陣哆嗦。
“親愛的,你看起來臉色不太好啊!黃氣也挺重的,這樣,你先把東西放好,跟我到產(chǎn)品間去拿些袪黃氣的按摩膏來用用?!?p> 這下慘了,我心想,好不容易甩了難纏的張曼意,這時又遇上了一個“可怕”的女人,她肯定會給我推銷一大堆的護膚用品,看來這回我真要大出血了,就在我愁眉不展之際,沒想到張曼意已經(jīng)站到了我的身旁,雖然她幽靈般的行為嚇了我一跳,但我還是有種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般的感覺。
張曼意嬉皮笑臉的對段老師一頓昏天黑地的夸贊:“段老師,你真是越來越美了,前凸后翹,高山流水,S型,完美!我都差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你看你的皮膚,白皙細嫩,比嬰兒的肌膚還好呢,臉上又容光煥發(fā),精神抖擻的,好像是十八呀!不過最近是不是休息不好啊,你看你都有黑眼圈了。”
段老師笑得合不攏嘴,但一聽到最后那句話時,她馬上緊張起來,用手指摸著下眼袋,“是么?哎喲,那我得早點回去,晚上要早點休息才行!”說著一下子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我對張曼意豎起了大拇指,她得意地拍著我的肩膀問道:“看到我的厲害了吧?還嫌棄我嗎?”
“我哪敢嫌棄你呀!你就直說要我怎么感謝你吧?請你喝茶還是請得起的,吃飯就免了,對你來說沒有吸引力,你說是吧?”說完我也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就一股煙似的溜了,任她在身后抓狂的沖我叫喊著。而我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趕緊從這些人身邊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