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銀兩一邊說一邊用刷子在臉上刷著腮紅,那兼容看上去更像是猴子的兩瓣屁股。
就在我以為蕭張在生我的氣之時,沒想到她真的開口向我借那雙為舍友們所“不恥”的鞋子。
我驚訝的看著她,客廳里的眾人也同樣吃驚的看著她,我再次提醒道:“這可是高仿的,穿出去我不負(fù)責(zé)后果的啊?!?p> 她對我嫣然一笑道:“其實我就是臉皮夠厚!”
不知為何,我的心里竟然有一陣感動,我知道她是在向眾人替我解圍,雖然當(dāng)時的我已經(jīng)勇敢的為自己解圍了,但是她的舉動還是讓我心頭為之一熱。看著她,我使勁的向她點了點頭,她便撿起那雙鞋子試穿了起來。
張銀兩似乎嗅出了什么,馬上對蕭張說道:“出來混臉皮不練厚點可怎么活呀,我們還得向你學(xué)習(xí)呢!瑤玲你說是不是???蕭張你知不知道,活在這個世界上,就應(yīng)該厚顏無恥,要不然你就敗了,論無恥,你充其量能算是這個?!闭f著她就在眾人面前豎起了尾指。
大家頓時都明白了些什么,客廳里又恢復(fù)了喧鬧,眾人一如既往談笑風(fēng)生,都不再覺得尷尬。
“我得趕緊去打扮打扮了!”說完蕭張就抱著我的鞋子,和大家在一起化妝了?!艾幜?,你還不趕緊的!”她扭頭催促我道,我實在不好再推辭,況且自己有言在先,不去恐怕不行了,但我拒絕了化妝和穿暴露的衣服,我不愿意在臉上一層又一層像刷墻似的刷粉,也不愿意坦胸露背的出現(xiàn)在夜店。
“去夜店的女人怎么能不化妝呢?”費(fèi)言言擦著口紅說道,她是我的舍友之一,一口不標(biāo)準(zhǔn)的地球人上廣東話人的口音,她剛涂了口紅的嘴巴就像是被血染般紅艷,看著有些鬼魅。
“是啊,那里可都是‘妖精’和‘野狼’的聚集之地,你要不把自己弄妖點,都對不起自己!”另一位舍友陳光芳在鏡子面前扭動著她的小蠻腰,她是身材極好的一位女學(xué)員,此時的她眼睛未離開過鏡子,正在試哪套衣服足夠性感,能將她的完美線條展示出來。
“江南style,吳浪浪,來一段!”舍友之矮個子的吳美毫不客氣的伸出腳丫子踢了一下陳光芳的翹臀打趣道。
吳美,人矮如矮人國之民,她讓我聯(lián)想到地球上有個叫武大郎的人。
陳光芳是個有個性之人,她有陳吳兩姓,一隨父姓,一隨母姓,故舍友們稱其為陳光芳或吳光芳,至于何故,我并不知其中原由。
“滾!”陳光芳馬上變臉大聲罵道,但舍友們似乎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種交流方式,大家都捧腹大笑起來。
她們經(jīng)過一番點綴與打扮,夜幕終于降臨,舍友們蠢蠢欲動,她們精心打扮的妝容早就等待著拉開帷幕的舞臺。
街道上的霓虹燈已經(jīng)亮起,太陽雖然西下,但時空村里的這座城市仍然到處燈火通明,猶如白晝。
“我們來了!”舍友們走在大街上,豪情萬丈,我從未見過她們有如此的激情。她們的身材姣好,體態(tài)輕盈,婀娜多姿,若不是我對此有偏見,這倒也是一道夜間的美景!
我低調(diào)的跟在她們的身后,像極了明星身邊的小跟班,究其因,一來是因為我的穿著跟她們的格格不入,二來是因為我不想成為街頭大家都看或指指點點的另類之人,至少我不想被列入跟她們是一種圈層的人,無論你認(rèn)為我是高傲亦或自以為是都無所謂,我是一朵蓮花,總會自命清高的抗拒著這些所謂的潮流。
到了夜店,她們都迫不及待的走了進(jìn)去,像是見到了稀世珍寶般興奮,看著里面燈光閃爍,人頭搖晃,煙酒氣熏天的舞池,我卻再三遲疑。但在蕭張的拉扯下,我也邁進(jìn)了這種我一輩子都不會主動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