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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運嬌妻在八零

第七章治愈出院

福運嬌妻在八零 蘋果小餡兒餅 2061 2020-03-27 06:00:00

  黃翠蘭被帶走了,安然這才松了口氣。

  馬大腳心有余悸,“看來這錢放在身上是不安全的,我今兒中午就讓我兒子把錢拿到儲蓄所存起來!”

  馬大腳受了驚嚇,再也不敢把錢帶在身上,中午兒子一過來就趕緊把錢給了他,讓他拿去存了起來。

  黃翠蘭平時也有小偷小摸的習慣,只是她拿的都是些小東西,本來她還不把保衛(wèi)干事當回事兒,等到對方告訴她,馬大腳兒丟錢的數(shù)字,已經夠判刑了,黃翠蘭才慌了起來。

  只不過黃翠蘭這一次是真的沒有拿馬大腳的錢,也想不明白那錢為啥就認準了她,偏往她身上跑。

  干部眼看著黃翠蘭反思的挺辛苦,也懶得陪著她耗時間,就干脆把她關了起來。

  黃翠蘭被關了起來,可是安建強還在外邊晃悠著,為了防止這家伙也跳出來搗亂,安然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給縣教育局送了一份舉報信,舉報安建強非法買賣上大學的指標。

  現(xiàn)在有關部門正在嚴查這種事情,一看到舉報信,立刻展開了調查,安建強和黃翠蘭前期已經做了大量的工作,根本躲不過調查,很快,他也被抓了起來,跟黃翠蘭被關在了一個看守所拘留!

  去掉了心病,安然心中的大石頭總算是落了地,

  黃翠蘭母子被關的這幾天,越想越是害怕,等到拘留結束,嚇得撒丫子就往家跑,再也不敢找安然的麻煩了。

  又過了幾天,安然已經做完了手術,手術很是順利,只是還需要在醫(yī)院休養(yǎng)一段時間。

  畢竟是開膛破肚的手術,如果沒有現(xiàn)代科技做后盾,估計安然早就疼死了!

  現(xiàn)在安然正扶著墻慢慢走路,這可是術后必須進行的康復運動!

  只見她一手扶墻,一手捂著肚子,蹙著細細的眉毛,一副舉步維艱的模樣!

  “唉?安然,你已經可以下床了嗎?”一個粗豪的中年漢子走進了病房。

  這漢子一臉絡腮胡子皮膚黝黑,長相十分粗糙,瞅著年齡有四十多歲,正是安然所在林場場長林峰。

  安然覺得這人挺眼熟,瞅見跟在這漢子身邊的人管他叫場長,她才反應過來,這就是頂頭上司林場場長了。

  安然原本在林場工作的時候,就不屬于那種反應快機靈的小姑娘,所以此刻看她木木登登,林場廠長也不覺得奇怪,大馬金刀的往病房里唯一的椅子上一坐,

  “安然呀,他們說你這個病很重,現(xiàn)在看到你恢復的還不錯,我就放心了!”

  安然長得瘦弱,這一次病情嚴重,林場場長也沒有過多的刁難她,反而給她放了長假,讓她以休養(yǎng)為主,應該說對她很是關照的。

  想起這些事兒,安然也就不堅持運動了,慢悠悠走過去,拎起大鐵皮壺,準備給林場廠長倒一茶缸子熱水。

  林場廠長一看安然走路還晃晃悠悠的,就這么注重禮貌也非常感動,連忙讓身邊跟的小辦事員去接過了鐵皮壺,“安然,你坐著,這水呀讓小路去倒就行了,我今天過來主要有兩個事,一個事呢,就是看看你手術做的咋樣,另一個呢,我這有點東西給你!”

  場長這樣說著,就解開身上穿的綠色軍大衣,把手伸進內袋里頭掏摸著,“你這好歹也是個大手術,場里邊兒商量了一下,也不知道你愛吃啥,就沒給你買補品,而是給你拿了點錢,就算是慰問金吧!”

  廠長摸出來一摞錢給安然放到了床頭柜上,這一摞錢比上一次楊秀玲給她籌集的還要寒磣,里邊都是一毛兩毛的票子,看起來挺多,其實沒有幾個錢。

  不過安然可不嫌棄,現(xiàn)在的物價不高,別說是一毛兩毛,就是一分兩分錢都能派上用場。

  林場廠長給的錢是慰問金,可跟楊秀玲籌集的手術費不一樣,這個錢算是公家給她的,是不用還的,安然就大大方方的道了聲謝。

  “另外呢,還有件事兒,你出院的時候回家去一趟,給你家里帶句話,就說你哥那事兒影響挺大,不光是上大學的指標作廢了,鎮(zhèn)里邊的學校也要開除他,往后的事情我也幫不上忙了,你們家自己看著辦吧!”

  林場廠長惜字如金,說完這些話之后就向安然告辭,忙著辦自己的事兒去了。

  大胡子廠長說的明白,安建強不但上大學的事情黃了,還被鎮(zhèn)上中學開除,估計往后他也就是個盲流了!

  安然很是高興,安建強自私自利,平時不光想著從安然身上榨錢,干了什么壞事還總想著把安然推到前邊頂缸。

  所以聽到安建強倒霉,安然只覺得心情大好,就連醫(yī)院的玉米面面條也不是那么的難以下咽了。

  接下來的日子里,無論是林場還是家里面再沒有來過人,一直到她拆線出院。

  前一段時間倒春寒氣溫下降了不少,好在病房里頭生著爐火,安然也不覺得冷。

  可等她跟醫(yī)生護士一一告完別以后,真正走出了衛(wèi)生所的大門,只覺得那冷風一陣陣的往脖領子里面灌!

  安然拽了拽薄薄的花棉襖,覺得有一件事迫在眉睫,那就是,不管她愿不愿意都得回趟家,拿兩件兒厚衣裳才行,否則要進山上班,山里邊更冷,現(xiàn)在這個天能把她凍死。

  現(xiàn)在天氣還早,安然磨磨蹭蹭的走上了回家的路。

  在路上,安然想起來很多事情,算是原主以往的生活吧!

  安然的父親老安師傅,是林場最早的一批職工,老安師傅干的是伐木,這是個地地道道的力氣活兒,而安然的媽媽黃翠蘭是個臨時工。

  原來老安師傅上工的時候,黃翠蘭也跟著伐木隊進山,就干點兒做飯喂性口之類的輕活,不過后來嫌累,就再也不肯進山了。

  那個時候老安師傅一個人扛著木頭,支撐起全家人的生活,幸虧場里邊待遇好,所以兩口子日子過得還算是舒服。

  即便是在安家最富裕的時候,安然也沒有亨過家里的福。

  在父母進山的日子里,安然六七歲的時候就要去冰河上取水,做飯給自己和安建強吃。

  安然之所以能上高中,完全要托林場的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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