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嬤臉色蒼白,看著變色的水,她嚇的軟倒在了地上,怎么會(huì)這樣?她沒有聽說過,這種藥還能被查出來是說下的啊。
“郡王爺,冤枉,奴婢冤枉啊,奴婢怎么敢,怎么敢去害人,奴婢是冤枉的?!眿邒吖蛑吪肋呁笨ね跄沁吪肋^去。
直郡王臉色鐵青,對(duì)著爬到自己面前的嬤嬤,冷呵道:“說,是誰指使你這么做的,為什么要這么說,給本王從實(shí)招來。”
“一切都是福晉,是福晉讓奴婢這么做的,求郡王爺饒命啊?!眿邒吆暗馈?p> “你一派胡言。”大福晉白著一張臉,虛弱的扶著胡嬤嬤,大福晉剛流了孩子,她是真沒想到居然把罪按到她的頭上,聽到這些,她那還能在屋里躺的下去。
嬤嬤看到大福晉,她對(duì)著大福晉磕頭,“福晉,求你救救奴婢,奴婢也只是聽命與你,奴婢才這么做的,你不能事情接發(fā)了,就不承認(rèn)呀?!?p> “你,你簡直胡言亂語,你是側(cè)福晉身邊的奶嬤嬤,從小就跟著側(cè)福晉,我作何要收買你去害人?!贝蟾x指著嬤嬤道,她虛弱的扶著胡嬤嬤的手,跪在了直郡王的面前,道:“爺,太子,妾身并未做過這樣事,如若不信,妾身愿意已死證明?!?p> 而一側(cè)被扶坐在一旁暈過去孫佳氏,是又慌又怕,不知道是該醒還是不醒。
可孫佳氏再怎么猶豫,也有人已經(jīng)替她做了主。
“大哥,二哥,不如這樣,把孫佳氏叫醒跟大福晉對(duì)質(zhì)一番如何?”安然突然出聲道。
“一般暈過去人,掐她的人中,都是會(huì)醒過來的?!?p> 孫佳氏聞言,心中暗罵可心中在不爽,她也只能硬生生的被人掐著人中醒來。
她迷茫的看著跪著大福晉與自己的嬤嬤,“這是怎么了?”
三福晉笑說道:“側(cè)福晉可是不知道吧,你的貼身嬤嬤居然是大嫂的人,這件事你知道嗎?”
三福晉一直站在一旁看著熱鬧,三福晉一開口說完,三阿哥就不滿的拉了拉三福晉,道:“你給爺少說話,不然你往后都不要出府了?!?p> 三福晉不滿的閉上了嘴,怎么她說話就多嘴了,為什么四福晉開口,四阿哥都不曾說一句。
“什么?”孫佳氏難以置信的看著嬤嬤,“嬤嬤,他們說的是真的嗎?”
“是奴婢對(duì)不起你。”嬤嬤愧疚低著頭,不敢去看孫佳氏。
“你,你怎么可以這樣,枉我對(duì)你這么好?!睂O佳氏失望的看著嬤嬤,她抽泣著顯的很難過的樣子。
“嬤嬤,既然是大福晉收買的你,那我且問問你,大福晉是用什么收買你的?”安然問道。
“大福晉給了奴婢銀子?!?p> “那這銀子在何處?”安然又問道。
“已經(jīng)被奴婢送出府,給了奴婢的家人了?!?p> “什么時(shí)候給的?”安然又問道。
“就在前幾日。”
“那既然這樣?!卑踩豢聪蛱樱溃骸澳菬┱?qǐng)二哥去把嬤嬤的家人請(qǐng)來對(duì)質(zhì)下,嬤嬤的銀子到底有沒有給她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