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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發(fā)現(xiàn)前夫真香

顧延宸啊顧延宸!

  裴安安坐在了顧延宸的右手邊,他的視線一直落在她身上,讓她莫名膽寒?!皬拿绹貋砹??”他問。

  裴安安身子一怔,他是怎么知道我之前是呆在美國的?他調(diào)查我?他到底想干什么?

  “嗯?!迸岚舶矐?yīng)答,內(nèi)心卻是極不平靜。

  明明只是第一次見面,他詢問的語氣像是在問多年不見的老朋友。

  “還去嗎?”他又問。

  裴安安手一緊,他這又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有???她去不去美國與他何干?他又是她什么人?

  “或許?!迸岚舶驳馈?p>  忽的,空氣降了兩度,顧延宸剛剛還算溫和的臉?biāo)查g冷了下去,包廂里的人大氣都不敢出。

  處于漩渦中心的裴安安更是不解,連手都無處安放。

  這時,有人緩和氣氛,道:“安安,你坐了半天,怎么還不和顧總喝一杯?”

  還喝?裴安安的臉也不好看起來,不過此時的氣氛確實(shí)有些尷尬,既然有人給她找了臺階,她最好是順著臺階下。

  她倒了杯紅酒,對著顧延宸道:“敬顧總?!?p>  顧延宸修長的手拿起酒杯,與她的碰了一下,然后一口喝下。

  裴安安無法,也只能跟著喝下。

  她雖然酒量不算淺,但這兩杯下肚,不知為何,渾身都燒了起來。

  從腹部升起一股燥熱,隨后襲卷全身。

  不正常,太不正常了,她的身體不正常。

  剛剛那個猥瑣男遞給她的紅酒有問題,裴安安腦中閃過這一念頭。

  場子在裴安安敬酒之后就熱了起來,酒杯碰撞聲不絕于耳。

  裴安安五指掐進(jìn)掌心,努力不讓自己表現(xiàn)出異狀。

  這時,和她同來的姑娘樂盼夏來關(guān)心她:“安安,你的臉怎么這么紅?”

  裴安安小聲道:“我沒事。就是肚子有點(diǎn)疼,想去一趟衛(wèi)生間?!?p>  樂盼夏說:“那你去吧?!?p>  裴安安聞言站了起來,卻發(fā)現(xiàn)腦子有點(diǎn)暈,差點(diǎn)摔回椅子上。

  樂盼夏忙扶了她一把,關(guān)心道:“看你,怎么站都站不穩(wěn)?是不是喝醉了?我扶著你吧。”

  裴安安感激地看了她一眼。

  兩個人就這么悄悄地離開了包廂。

  一出包廂,裴安安整個人都掛在了樂盼夏身上,腦子暈得不行,臉上也燒得慌。

  樂盼夏驚道:“安安,你好像喝醉了。我扶你到房間里休息一下?!?p>  “不了,我要打車回家?!迸岚舶簿芙^。

  “不行,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我不放心,還是去房間里休息一下吧?!?p>  樂盼夏不給她拒絕的余地,強(qiáng)行扶著她進(jìn)了酒店的房間,也不知道樂盼夏從哪里來的門卡。

  裴安安躺在床上,渾身躁動,熱得她想要脫衣服,口中異常干渴。

  樂盼夏把她仍在床上后,就離開了,這個行為很詭異。

  但裴安安已經(jīng)無法去思考樂盼夏的目的了。

  可以肯定的是,她被人坑了,被人聯(lián)手坑了。

  一人下藥,一人把她拉來房間。

  接下來呢?接下來,另一位主角是不是就要出場了?

  熱,好熱,裴安安的理智快要被燒毀了。

  她到底還是涉世未深,一入社會就被人狠狠教育了一頓。

  “啪!”房間門被人推開了。

  裴安安雞皮疙瘩都肅立起來了,迷蒙的雙眼看向門口,想要看清來人的樣子。

  來人身姿挺拔,氣場很足,俊美的臉上看見她閃過一絲詫異。

  是顧延宸!裴安安費(fèi)力地爬起身來,臉色緋紅,嘴唇因?yàn)樗目酥票回慅X咬開一道口子,沁出了一滴血珠。

  “卑鄙!無恥!”裴安安罵道。

  但是,明顯底氣不足。

  男人走進(jìn),高大的身軀像是要把她整個人罩住,隨即一只冰涼的手放在了她的額頭,冰得裴安安渾身一震。

  “被下‖藥了?”男人低沉的嗓音響起。

  裴安安心里涌起了一股火:“顧延宸,你這無恥之徒!為什么要給我下‖藥?”

  “你以為是我給你下的藥?”顧延宸好笑道。

  “不是嗎?不是你的話,你此刻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裴安安質(zhì)疑。

  “這本就是他們?yōu)槲矣喌姆块g?!?p>  這是他的房間?裴安安怒瞪:“還說不是你?你都承認(rèn)這是你房間了!”

  “是啊,這是我的房間,你為什么會在這?”

  我!裴安安看著眼前冷峻的臉,口中的臟話到底沒有飚出來。

  眼前不是別人,是顧延宸,不可以沖動!裴安安心里告誡自己。

  她這副敢怒不敢言、氣呼呼的樣子,在顧延宸眼中,生動、活色生香。

  顧延宸手一伸,輕易地將裴安安抱了起來。

  裴安安連忙抓住衣領(lǐng),喊道:“你干什么?我警告你!不許亂動!”

  顧延宸沒有說話,而是把她抱進(jìn)了浴室里的大浴缸里。

  裴安安推搡著他:“你走開,你要干什么?”

  顧延宸一把抓住她的手:“別動!否則,我不能確定會對你做什么!”

  裴安安一下子驚住了,再也不敢亂動。

  顧延宸打開花灑,冰冷的水突然噴了出來,灑在裴安安臉上。

  裴安安被激地一驚,臉上的毛孔都縮了起來。

  但她不敢亂動、不敢亂喊。

  僅存的理智告訴她,顧延宸這是在救她,這也是最安全的救她方式。

  她,應(yīng)該要感謝他的。

  不過,很快,她就被啪啪打臉了。

  水流從她臉龐滑落,滑過小巧的下巴,滑過光滑的脖頸,浸濕了她的前襟。

  顧延宸艱難地移開眼,問裴安安:“會在中國待多久?”

  待多久?待不下去了!

  這兒的水太深,她一不小心就著了道,嗚,她現(xiàn)在只想回家。

  “不想待了,我想回家?!迸岚舶参?。

  拿著花灑的大手一頓,男人因?yàn)樗脑捘樕怀?,不想待了?回家?回去哪里?回美國?p>  男人的眸子越來越厲,而裴安安一無所知。

  “我不喜歡這里,我要回家!嗚嗚!”

  “你再說一遍!”

  “我要回家!你們都不是好人!嗚嗚嗚~”

  說完這句話之后,裴安安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裴安安這只麋鹿遇到猛獸,完全沒有招架的余地。

  最后,裴安安哭得眼睛腫成了桃子,嗓子也喊啞了。

  她事后想,顧延宸大約是有病,她都不知道她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他,還是那句話說錯了,使得他這樣對她。

  她不知道,遇見顧延宸的第一面,他們之間就注定了糾纏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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