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思桓看著面前的一棵棵巨大樹木,內(nèi)心感到了一絲希望。
“那么多樹,我應該好躲避他們地追殺?!闭f罷,縱身跳上一棵巨樹的枝干上,他拉起一根從樹上垂下來的藤蔓,向前蕩去。他本就是天神,原可以飛,但不曾想到,那群人會,施展禁空大法,令自己不能飛行。
“這大法只要離他們有千米遠他們就沒轍了。只要我能飛,他們就追不到我,沒事,快了。”尚思桓內(nèi)心充滿怒火,只要自己逃出去必報此仇。但他沒發(fā)現(xiàn)的是,自己身后的追兵似乎不在追了。
追兵中有一粗獷的大漢,只聽他左手一揮,追兵就停了下來。
“為何不追了,大人”一個披著藍甲的男子問。
“前方是禁地,他去了和死沒啥區(qū)別,你要是想死也可以去,那是神主也不敢去的地方何況他這小小風神,罷了就在這守著吧!”那大漢又說到。
尚思桓感到身后沒有人追來心中大為疑惑,“他們?yōu)槭裁床辉谧穪砹四??”隨即他看了看前方的景象,除了巨大盤亙的古樹外,便是郁郁蔥蔥的樹葉和綠草鮮花,這怎么看也不像是險惡之地。尚思桓再三猶豫,還是充了進去。
“反正怎么也不能被他們抓到,被抓就是死,如果橫豎都是死,那也不能死在他們手中,我的親人都被他們殺害了,我還不能死,我要報仇!”尚思桓重燃斗志,轉(zhuǎn)頭對著遠處的追兵道:“我尚思桓記著這筆賬,天庭的小兒們,等我回來報仇吧!”
遠處的將士也不以為意,他們相信自己老大的話,老大說那地方不能進那就真的不能進。
尚思桓回過身,向森林深處跑去。腳下的落葉愈來愈少,逐漸顯現(xiàn)出一條由黑色鵝卵石鋪成的道路,這道路延伸到遠方,通向一個黑暗的地方。尚思桓也不思考徑直奔向那黑暗處,離得越近看得越清,這是一個巨大的洞穴,尚思桓能感受到這洞穴深處散發(fā)出來的龐大氣息,同時洞穴中也飄著一股咸腥味。尚思桓再次觀察四周,發(fā)現(xiàn)真的沒有路了,索性就進了這洞穴,離洞穴深處越近,那股咸腥味越濃,他感覺這種氣味是來自剛死不久的動物身上的。動物還在流血,但這么濃的氣味,得多大的動物動物才能發(fā)出來。而且地上也沒有血跡,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尚思桓不敢多想,只是一味地往前跑,但他漸漸看到了光亮。
“莫非,這山洞還有出口,那他們會不會在那邊埋伏我?”他又起了疑慮,“不管了,先出去再說。”
在希望的喜悅中的他全然忘了那股血腥味,只顧狂奔。一不小心就被什么東西絆倒了,由于山洞中太黑了,他也只能慢慢摸索,摸到了一大堆皮毛,和相對柔軟的肉。
“這山洞竟然能封印我的神力,沒想到啊,我連這是什么都不知道?!鄙兴蓟刚诩{悶,這時山洞中又傳出另一個聲音,旋即一股巨大的威能在黑暗中爆發(fā),尚思桓措手不及,被轟飛到十米外。那坨肉也被轟飛了,尚思桓根本來不及再次避讓,他就被壓住了。幸好他有神體,不然非死了不可。尚思桓被壓的痛苦,拼命扭動。
“小神,你就別在這亂扭了,以你的實力,還不足以撼動這奇晶紫虎的尸體?!币粋€蒼老的男聲響起,回蕩在這洞穴內(nèi)部。
“你,你是?”尚思桓問道,心中充滿了恐懼,自己難道就要死在這了嗎?家仇不報枉為神。
“小小風神也敢打探寡人的名號!這要是放在當年你怕是不想活了。”蒼老的聲音中充滿了惆悵,甚至還有一絲驕傲。
“打聽名號就要死,你也不是什么好人,要殺要剮隨你便,只是我心有不甘?!鄙兴蓟副粔旱拇贿^氣,吞吞吐吐的說。
“你知道寡人是誰嗎?我可是第一位上界的人王,我修煉了五十余年終于觸到神跡,自修成神!注意是自修,沒有傳承!”
“人王為何會落得如此下場?你不會騙我吧?”
“這都是那該死的神主,當初我登上上界,實力便可以與之一戰(zhàn),那貨擔心我會威脅到他就把我鎖在這了?!比送跎n老的聲音充滿了憤怒。
“哦?這么說你也和神主有仇啰,我倆還真是像呀。我是親人被殺,自己活了下來。你知道原因嗎?就因為我們向神主討公道,神主欺壓眾神,我的妹妹就是在輸出神力時死掉的,我們家鬧了三天三夜最后弄得被追殺的地步。你說我慘不慘。”尚思桓眼中露出了悲傷。
“輸出神力?難道神主他真的要那樣修煉?吸收眾神神力不斷凝聚形成和本源之力相同的力量為自己所用。這也太惡毒了吧!果然和當初一樣。”人王嘆息道。
“那又怎樣我今天就要死在你手里了,說這些又有什么用?!鄙兴蓟秆壑新冻鲈S多不甘,眼中還流下了幾滴難過的眼淚,“父親,母親孩兒無能,還有妹妹是哥哥不好,哥對不起你?!闭f罷便閉上了雙眼,同時黑暗中也亮起來一個巨大光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