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燦銘帶著他們幾個輕車熟路的到一個不起眼的小飯店前停下車。
“我跟你們說,你們可別看這飯店小,里面的老板手藝可是非常了不得的,他家一天只接十桌客,而且還是有錢都不一定能吃到的,不是說他家貴,而是來他家吃飯的都得提前訂,不然就是再多的錢他都不接的。還是我爸和他有關(guān)系,才能吃得了他做的飯菜,來之前我訂了一桌。”賀燦銘一臉臭屁。
“二傻子?!毙斐蹑掳琢怂谎劾@過他就進去了。
顧暖和孟向陽并排走進去,這店的位置有點偏僻,但勝在安靜。
“小銘小媛來了?”一個笑瞇瞇的中年婦女正在收拾桌子,見打頭兩個進來的是自己從小看到大的孩子熱情的招呼著。
“晴姨好,我?guī)笥褋沓燥??!毙斐蹑滦Φ霉郧伞?p> “晴姨好!”孟向陽和顧暖也打了個招呼。
“哎,好好,你們先到后院坐啊,你們沈叔正在廚房給你們做飯,馬上就好了!”晴姨笑著說,看看這幾個孩子,都長得多標準啊!
“好!都好久沒嘗到沈叔的廚藝了,怪想的?!辟R燦銘笑嘻嘻的說。
里面布置得十分雅致,跟著他們繞過堂廳就到了后院。
在外面看,以為和其他飯店沒什么區(qū)別,到了后院才知道為什么這家店每天只接待十桌,但生意卻非常興隆了。后院靠近圍墻那里有一棵幾人合抱的大槐樹,樹上的葉子已經(jīng)快掉完了,只剩下魁梧的樹身。
槐樹橫伸出粗干的枝,不知道是這店里的哪位很有興致的做了個秋千,秋千能容兩人坐下。
樹下面有一個大的樹墩,樹墩上面放了整套茶具,邊上有幾張凳子。旁邊有大片的葡萄藤搭成的涼亭,上面的葡萄已經(jīng)摘完了,葉子已經(jīng)變黃色,下面有幾張桌子,應該是用來吃飯的。
周圍墻腳種滿了各色花草,即使快入冬了,仍然開得絢麗,在這瑟瑟的景象中添了盎然的生機。
“這里好漂亮??!”顧暖打量著周圍然后對身旁的人說。
“嗯,鬧中取靜,確實別有一番風味?!笨吹缴砼怨媚锪辆ЬУ难劬?,孟向陽心里微微一動。
徐初媛一蹦一跳的在秋千上坐下,“暖寶寶,快來蕩秋千!”徐初媛沖顧暖揮著手。
顧暖也跑過去坐下,兩人一晃一晃的玩著。
孟向陽走過去,“我?guī)湍惆褧乓贿叞??!鄙ひ羟遒?p> “好,謝謝!”顧暖也不客氣,將書包放下來遞給他。
孟向陽和賀燦銘兩人在葡萄藤下坐定,看著不遠處玩的開心的兩人。
“哥,這小顧暖是真的好看啊,而且人家成績又好,人又溫柔,不像那小圓臉那般兇,嘖嘖,你眼光真毒?!辟R燦銘一臉羨慕的摸著下巴說。
孟向陽就著身前的茶壺倒了杯茶,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摩挲著杯身,“以后不許叫她‘小顧暖’,再羨慕她也不會是你的,要是再讓我知道你還這樣叫她,別怪我不客氣?!?p> 賀燦銘聽見自家哥不輕不重的聲音,知道他是真的動怒了,吞了吞口水,想到孟家的子孫在十四歲時都得送到某個島上去經(jīng)歷非人的訓練,只有通過考驗的才能出來,上幾輩的人最短時間從里面出來都得用上三五年,而他這個表哥只用了不到一年的時間就出來了。
他聽他老媽說,他表哥從小性格就比較陰郁,曾經(jīng)還將比他大一點的幾個孩子打得頭破血流,若是后面沒有人拉住,恐怕會弄出人命。
他從來沒見過那樣的孟向陽,因為他們離得遠,很少在一起玩,直到十六歲去帝都時靠自己的厚臉皮才和他玩在了一起。
再看他涼涼的眼神,賀燦銘生生打了個寒顫,忙陪笑說,“我再也不敢叫嫂子‘小顧暖’了,呵呵……”
孟向陽的眼神這才沒有了剛才的陰翳。
厭厭向暖
好運都會到的,如果還沒有好事發(fā)生,一定是還沒有到最后。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