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歌的愿望成真了,自己拐騙到翩翩公子了。
和伶歌在一起后,容溪覺得異常的滿足,沒經(jīng)歷過什么好事的容溪覺得這樣的快樂好不真實,他一方面享受這樣的日子,一方面又隱隱的擔(dān)心,伶歌只是一個凡人,上次又為了自己消耗了不少的靈力,自己萬一護不住她可怎么辦。
容溪那晚把伶歌叫到自己身邊,握住伶歌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后頸,又把自己的一只手放在伶歌的后頸,催動靈力,伶歌只感覺到自己放在容溪后頸的手心和自己的后頸都是一片溫?zé)帷?p> 片刻之后,容溪輕輕把二人的手放下:“好了,這是比翼鳥印,有了這個印,我們就能感知到彼此了?!?p> “?。∵@么神奇嗎?!”伶歌迫不及待的拿起鏡子,對著自己的后頸看,只看到自己的后頸有一只青紅兩色的雙頭鳥印記,微微的泛著靈力流動的光芒。
“哈哈,太好了,有了這個,我們就只屬于彼此了?!绷娓杓t著臉,拉了拉容溪的袖子。
“嗯?!比菹次兆×娓璧氖郑p輕的點頭,看向伶歌的目光里盡是溫柔。
這兇犁之丘不是只有耳鼠這一種兇獸,這山間還有一只山膏,其狀如豬,面部赤紅,開春之時,??谕聬貉?,開春之時,便在山野間肆虐。
一日天色已晚,伶歌尚未歸來,容溪便催動后頸的比翼鳥印,感知到伶歌居然在山野的西面,容溪頓時心頭一緊,伶歌慣常只去東面,怎么跑到西邊去了,容溪依照著比翼鳥印的感知,終于在西面的一棵老槐樹下看到了奄奄一息的伶歌,容溪頓覺胸口陣痛,有一瞬間覺得若是伶歌就這樣死了,那自己便抱著她在這樹下等到天荒地老吧,反正沒有了她的后半生,也沒有意思,容溪不想再回到從前只有自己的時候。
還好,伶歌還有氣息,容溪封住了伶歌的七筋八脈,又以靈力灌入伶歌體內(nèi),但自己的靈力對伶歌卻并不具有療愈的作用,連一個凡人都療愈不了,容溪頓覺自己的無能。他又往伶歌的身前捏了一個訣,護住伶歌的肉身,起身去尋找可以治愈伶歌的方法。
西北海之外,赤水之北,有章尾山,有一神樹結(jié)三株果實,三株果有起死回生增進修為之效,由山中神獸,燭龍看守。找燭龍墨辰拿到三株果,便是容溪此行的目的。
不過一日,容溪便到了章尾山,墨辰看到就不見的朋友容溪,很是興奮,上前就化為原型與容溪纏斗戲耍,容溪卻并沒有舊友重逢的喜悅,他嚴(yán)肅的說:“墨辰,我需要三株果實。”
墨辰一看容溪的態(tài)度也嚴(yán)肅了下來:“你要它干什么?”
“救人?!?p> 墨辰奇到:“什么人需要你救?你還愿意救?”
“自然是心愛之人。”
“哦,心愛之人……什么?你有了心愛之人?”
“對,所以要救。”
“給你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要帶我回去,讓我看看你的心愛之人。”墨辰抱著手,一副容溪不答應(yīng)他,他就什么都不干的表情。
“這有何難,你將那果實取來,同我一道回去便是。”
“好?!?p> 墨辰取來三株果實,二人回到了兇犁之荒,剛到院門口,容溪便感到身后的樹林有異動,轉(zhuǎn)身捏了個訣炸出了樹林里朝著這邊窺探的一只神獸,形狀如豬,全身赤紅的山膏,山膏剛一出來,就口吐惡言:“應(yīng)龍,你這個傻龍,睜大你的龍眼看看你屋里睡的那是什么,那是羽人,當(dāng)初奪走你龍珠的羽人,你竟然讓一只羽人睡在自己屋里,那日我見她在這山林之間,替你報仇重傷了她,你如今這般,竟是想要救她嗎?你真是是蠢龍,難怪被羽人騙得團團轉(zhuǎn),活該啊你!”那山膏還沒說完,就被一旁得墨辰一揮手炸飛了。
容溪呆立在原地,山膏雖口吐惡言,卻通曉天下事,明辨是非真?zhèn)?,容溪知道山膏的話,句句屬實,所以自己竟愛上了仇人?伶歌從未說過自己是羽人,她為什么不說?她知道自己是應(yīng)龍嗎?她真的愛自己嗎?羽人一族到底還想干什么?原來千般愛意萬般纏綿都是假的嗎?果然,自己不配擁有什么好事,有的只是被欺騙,就像當(dāng)初羽人族騙走自己的龍珠一樣。容溪自嘲的笑了,這笑中全是冷意。
墨辰在一旁看著,拍了拍容溪的肩膀:“那里面的人你還救嗎?”
“救,怎么不救,留她一命,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p> 伶歌意識模糊以前,記得自己看到了一只紅色的豬,然后就再也不清醒了,再醒來的時候自己躺在容溪的床上,容溪撐著頭,在桌上假寐,伶歌輕聲喚了一聲,容溪便醒來了,只是看向自己的眼神里,全是冰冷,伶歌嚇到了:“容……容溪,你怎么了?”
容溪的目光恢復(fù)如常,剛才的冰冷蕩然無存,甚至比以往更加溫柔,走到伶歌床邊坐下,攬了攬伶歌的頭發(fā):“無事,你醒了,可是餓了,想吃什么?”
“不餓,我這是怎么了?”伶歌搖搖頭,伸手握住了容溪的手,容溪的手有一瞬間的僵硬,但是還是溫暖如常。
“你被山中的山膏所傷休息了幾日,這幾日,我可真是……”
“沒事,我現(xiàn)在好了啊,別擔(dān)心?!?p> “嗯?!?p> 經(jīng)過這一次,伶歌格外的想念自己的父母,她想跟容溪真正的成為夫妻,就需要父母的認(rèn)可,所以伶歌決定把容溪帶回去見父母,也打算見見容溪的父母,二人把婚事辦了,伶歌把自己的想法和容溪說了,容溪的神色有點怪異,但是還是答應(yīng)了:“我父母早亡,家中只有一個兄長,我們過兩日等我兄長來了,一道去見你家人吧。”
伶歌滿心歡喜,自己最愛的人們終于要相見了,自己和容溪馬上就能成婚了,她撲到容溪的懷里,沒有看到這個抱著他的男子滿臉寒意,嘴角一抹嘲諷的笑意。
兩日后,家里來了一個穿玄色長袍的男子,容溪說這是墨辰,便是自己的兄長,伶歌滿臉笑意的對墨辰:“兄長好!”
墨辰不冷不熱的點點頭,就往屋里走去。
伶歌有點莫名,這家子人都這么高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