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高,靜姐自己都覺得害怕,不自覺地咽了口唾沫。
看來這林淺時長得一副白蘿卜,不!不是,是小白兔的模樣!這膽識過人,若是能成為她小弟,這處變不驚的態(tài)度也能在打架中占點優(yōu)勢。
靜姐正細(xì)細(xì)琢磨著怎么把林淺時收為己用,黃毛立馬在她耳邊耳語道:“姐,你忘了啊是一中的那群小婊砸說她纏著咱們煜哥咱才來給她下馬威的啊。”
這倒提醒了靜姐,她掂了掂手中的棍棒,另一只手扒拉著頭上的毛發(fā)正色道:“就是你纏著陸煜!”
林淺時眉毛一挑,微皺眉心。
陸煜?沒聽說過這號人啊。
看她不說話應(yīng)該就是默認(rèn)了,靜姐一個兩個大步上前拎著林淺時衣領(lǐng)就要一拳爆頭。
“等等?!绷譁\時淡定地出聲,“容我打個電話叫人?!?p> “叫人?”靜姐沒想到她來這么一出,放下了林淺時的領(lǐng)子抱著手臂站在那兒。
打架互相叫人都是常事,況且她帶了那么多人,她就一個不給她叫人還以為是她靜姐怕了呢。
傳出去以多欺少,有傷名聲。
林淺時打了個電話后好整以暇地站著等人。
她說剛開始看這靜姐怎么有點熟呢,原來是當(dāng)初打過她的人啊。雖然黃毛趴在她身邊耳語但還是隱隱聽到了些信息,比如“一中”。
一中她也沒有涉足過,更談不上勾搭什么陸煜了,要說唯一有牽連的點那就是她的繼妹林怡兒了。
所以一個情婦生的私生女這么早就對她下手了,不重來一次還不知道被打的緣由呢。
過了幾分鐘。
“哎你的人啥時候來??!”靜姐瞅著頭頂烈日炎炎,熱得有點不耐煩。
“先等等,去吃冰嗎我請?!绷譁\時微笑著提議道。
可能真的太熱了,于是林淺時帶領(lǐng)著靜姐一群人往超市走去。
“你可是說你請的?。 背让チ艘淮蟀蚜闶潮г趹牙?,從冰柜里拿盒雪糕。
“隨意?!绷譁\時微笑點頭。
見她這么好說話其他人紛紛往超市里東竄竄西竄竄,懷里各自抱了一大堆東西來結(jié)賬。
不愧是見過世面的靜姐,只是拿了根冰棍倚再門邊看著來回穿梭的小弟老妹兒們。
“兩千八百六十三元。”
“嗯?!绷譁\時眼都不眨一下將超市卡遞過去。
“好了,慢走同學(xué)?!?p> 于是一群人拎著大包小包的從超市出來,一點都不像來打架的,像是來搶劫的……
他們在外面搭建的休閑椅上坐下,開開心心地吃著冰棍雪糕,歡聲笑語好快樂啊。
然后警察來了。
大家面面相覷,警察怎么來了?
靜姐首先反應(yīng)過來林淺時報了警,她這是在拖延時間。
“這就是你叫的人?”靜姐掃了眼穿著警服過來的警察。
林淺時勾唇淺笑,不答。
“你是在玩我?”靜姐怒目圓睜,氣得扔了還沒吃干凈的冰棍。
“靜姐……”黃毛一愣,隨后其他人反應(yīng)過來紛紛要動手。
警察叔叔上前,挨個帶著送上了警車,林淺時自然也是要跟著去做筆錄的。
做完筆錄打了個電話給陳助理,讓他看著處理。
不知道大姐他們成年了沒有,沒成年的話也就只能關(guān)個幾天就放出來了。
不過罪魁禍?zhǔn)走€是林怡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