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似乎有些生氣,揚(yáng)眉反問,“衿宸,你就料定我會一直等你?”
少年始終都很平靜,情緒不曾有任何的起伏和改變,緩緩走近他,邁著比T臺的模特還要標(biāo)準(zhǔn)的步伐,一路生蓮。
“我知道你不會,所以我回來了,我的寒!”衿宸在墨燁寒面前停下,踮起腳尖,在他的耳畔輕語,尤其是最后幾個字,故意說得極其曖昧,沒有放低聲音。
墨燁寒聽著了,惱怒少了些許,多了點愉悅,眸中添了些光亮。
站在一旁的王嫣,一直保持的笑容在衿宸說反對,打開開門步入之時,就僵在了臉上。
原以為不過是什么不自量力的跳梁小丑,竟敢來到她的婚禮上撒野說反對,王嫣心中怒氣橫生,恨不得撕爛那人的嘴。
可看到來人的臉,她的心頭就出現(xiàn)不好的預(yù)感。
兩人間的對話,沒有旁人能插得上去。他們的世界和眼中也只有彼此,這讓她很嫉妒,瘋狂的嫉妒。
墨燁寒從來沒有用那么深情的目光,凝望過她,從來都沒有。
她一忍再忍,手握成拳,手掌留下了深深的月牙印,指甲刺破了皮膚,手上頓時一片血肉模糊,足以見得她心中的恨意有多么地強(qiáng)烈。
終于,在衿宸踮起腳尖,在墨燁寒耳邊密語,還說出“我的寒”,這幾個字被她恰好聽到。他故意挑釁地望了她一眼,似在嘲笑她的可憐,她就再也忍不住了。
“jian人!”
王嫣把捧花扔掉,大喊一句,一巴掌朝衿宸扇了過去,掌風(fēng)有力。
不難想象如果真的扇在了少年完美無瑕的臉上,輕則紅腫,重則毀容。
而衿宸沒有躲,干脆閉上了雙眼,等待著巴掌的降落。
可臉上沒有被扇的痛意降臨,待衿宸再次睜眼時,王嫣已經(jīng)的手腕已經(jīng)被墨燁寒緊握著,不得動彈。
墨燁寒松手用力一甩,王嫣借力就被迫摔到了地上。
婚紗潔白如雪,美不勝收,穿著它的人,卻成了沒人要的破布娃娃,好不可憐。
但得不到男人的半分憐惜,反倒是完好無損的衿宸卻被男人緊張兮兮護(hù)在懷里,
“你是傻子嗎?怎么不知道躲?她要是真的打到你怎么辦?”墨燁寒厲聲質(zhì)問,眉目間又是薄怒,又是擔(dān)憂。
衿宸頗為委屈,一雙水霧籠罩的眸子可憐兮兮地看著墨燁寒,“這是我欠她的?!?p> 隨后,又看了眼還癱坐在地上的王嫣,眼神盡是嘲諷,嘲諷她的不自量力。
王嫣憤恨地盯著衿宸,拼命記住這張臉,印在骨子里。就是這個人破壞了她的婚禮,就是他讓自己成為了全市最大的笑話。
“墨燁寒,你愿意跟我走嗎?成為我生命中的最重要的另一半,墨燁寒,你愿意嗎?”衿宸仰頭望著男人,臉上是無比的真誠。
男人又怎會拒絕?
“我愿意?!彼统恋纳ひ魝鞅榫频甑男《Y堂。眾人才醍醐灌醒,有些話哪是不會說,只不過是時機(jī)不對人不對罷了!
墨燁寒牽起衿宸柔軟得不像話的手,十指相扣,帶著他經(jīng)過長廊,走出禮堂。
就在他們快要出門時,王天勝的威脅在背后響起,“墨燁寒,你可要想好了!你今天若是走出這個門,就是與我王家為敵。要是把你身邊的人交出來,繼續(xù)留下來完成婚禮,我還可以當(dāng)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p> “伯父,可以盡管試試。”墨燁寒停頓了一下步伐,徒留下這么一句話,始終沒有回頭。
王嫣看著他和另一個“男人”十指相扣走出去時,心痛欲裂。怨恨的種子,怦然萌發(fā),迅速生長。
那個叫做衿宸的jian人該死!
這世上沒有她得不到的東西!
阻礙她的一切,都該被毀掉!
……
墨燁寒在門口招手召來手底下的人,解散婚禮,安排好媒體。
被請來的媒體,也沒有想到會有如此勁爆的一面,他們都想好明天的頭版頭條是什么了!
“商業(yè)大佬墨燁寒婚禮當(dāng)天出柜”
“神秘美少年搶婚墨燁寒”
“王氏千金王語嫣婚禮當(dāng)天淪為棄婦”
…………
但看到墨氏集團(tuán)的人來,媒體們就知道,這些鐵定沒戲了。
祁夢言
如果可以的話,挽救一下評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