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驚雷聲般的怒喝,一道白色的光影宛如一道銀白色的閃電暴掠而來,聽到這道怒喝聲,楊天平的面色狂變,但是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反而更快了幾分。
他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既然被發(fā)現(xiàn)了,絕對不會有好下場,那還不如拉著眼前這個準燕城大學(xué)的天才學(xué)生墊背。
然而他太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陳老的實力。僅僅一瞬間,銀白色的身影便出現(xiàn)在了秦然的眼前,隨后手掌輕輕一握,楊天平那沙包大的拳頭就落入了對方的手中。
楊天平只感覺自己的拳頭猶如攻擊在了棉花上一般,力量卻完全被對方吸收了。隨后他的面色劇變,只見拿到銀白色人影的另一只手突然揮動,剛才還不可一世的楊天平頓時如遭重創(chuàng),狼狽的倒飛了出去,嘴中不斷吐出帶有血塊的鮮血。
他的五臟六腑已然遭受了重創(chuàng)。
“陳老,您怎么來了!”
看著突然出現(xiàn)在眼前的蒼老身影,秦然頓時大喜,大喊道。
“嗯!”陳老回身點了點頭應(yīng)道,隨后目光看向了秦然聳拉著的雙臂,眼中閃過一絲的怒意。
平日里他最恨的就是依靠著自己的實力不分青紅皂的白對學(xué)生出手的混蛋,更別說秦然出自他最關(guān)心的南城一中,而且更是本屆學(xué)生的佼佼者。
這樣的學(xué)生如果出了事,那將是整個人類的損失。
想到這里,陳老心中的怒意更甚一分,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感到過如此的憤怒了。
“楊天平!你可知罪!”陳老面無表情,但語氣中確有著無盡的陰冷。
“哼!陳通,你少在這兒裝模作樣的,秦然將我兒子的手砍斷,冤有頭債有主,我為我兒子報仇,我有什么罪!”既然已經(jīng)撕破臉皮,楊天平自然也就不管不顧了,滿眼恨意的看著眼前的一老一小,怒罵道。
“大膽,你是什么東西,竟敢和老師如此說話!”這時,王校長和潘主任也是姍姍來遲,剛到這里,就聽到了楊天平在大放厥詞,不由的怒喝道。
“哼哼,都來了啊!”看著眼前再次多出的二人,楊天平眼睛一縮,隨后硬撐著身體的傷勢站了起來,冷嘲熱諷的說道。
“楊天平,原來是你!”王校長和潘主任看清對面的人影后,一驚,隨后怒喝道:“你們北城的學(xué)校可真是霸道啊,竟然跑到南城來偷襲一個還未畢業(yè)的高中生,楊天平,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迸酥魅魏谥?,陰沉的喊道。
“你自己看看我兒子!你說為什么!”楊天平指著不遠處的楊步喊道。
看著不遠處楊步的慘狀,幾人驚奇的看向了秦然,“你做的?”王校長詢問道。
“嗯,南城西林他先來騷擾我們,后來又遇到了。”秦然也沒有多做解釋,只是點點頭承認了。
“呦,挺熱鬧??!”正當(dāng)幾人準備對楊天平出手的時候,一道陰惻惻的聲音響了起來。
聽到這道聲音,楊天平先是一喜,隨后怒罵道:
“混蛋,你還知道過來?老子都快被打死了!”
“哎,楊校長,你這就不對了,我可不像你這么不知禮數(shù),第一次見我們四城的第一天才,我自然要準備一點“見面禮”啊?!?p> 伴隨著這句話,一道肥胖的身影從不遠處的街角緩慢的走了過來,臉上滿是笑容,但是熟悉他的人,自然知道這位可是個笑面虎。
而且他也不是一個人,而是帶著一群人走了過來,看著那群人手里的長槍大炮,明顯就是記者啊。
熟悉記者這個行業(yè)的人估計都認識那群人,都是在記者這個行業(yè)里臭名昭著的存在,只要給錢,死的也能給你寫成活的。
“茍星!”王校長咬牙切齒的說道,他可還忘記之前在教育局會議室里,就是這位茍星,是怎么污蔑自己的老師的。
“呦,陳老,王校長,潘主任好久不見啊?!彼坪跬耆珱]看到王校長咬牙切齒的模樣,茍星臉上笑瞇瞇的,打招呼道。
隨后看向了幾人身邊已經(jīng)簡單包扎了的秦然,道:“這位就是傳說中我們四城的第一天才了吧?!鞭D(zhuǎn)過身對著身后的眾多記者道:“快給我們新晉的東南西北四城的第一天才一個特寫,人家現(xiàn)在可是靠著某些人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成為了燕城大學(xué)的學(xué)生了?!?p> “茍星,你這話什么意思?!甭牭狡埿堑脑挘惱系故菦]什么表情變化,但是王校長和潘主任臉色陡然陰沉了下來。
“我什么意思,你們不知道嗎?你們靠著你們老師的關(guān)系,硬生生的把一個模擬考前一周才13點能量點的學(xué)生提拔到了四城模擬考第一的成績,怎么,你當(dāng)我們都是傻子嗎?”茍星陰惻惻的說道,同事還把他這幾天調(diào)查的情況說了出來。
那些記者聽到茍星的話,眼前頓時一亮,這可是大新聞啊。
標(biāo)題他們都想好了,
震驚,新晉四城第一天才竟然是。。
新晉第一天才原來是這樣的人。。
我是廢物,但是我有貴人。
。。。。。
看著不斷的對著陳老和秦然拍著照的記者,王校長二人胸口猛烈的起伏,感覺自己都快被氣炸了。
“茍星,你這是血口噴人!”潘主任怒喝道。
“怎么惱羞成怒了?!眲偃谖盏钠埿切Σ[瞇的說道,細小的眼縫中的目光宛如毒蛇。
潘主任和王校長氣得暴跳如雷,那面龐一片鐵青,但是卻有種有力無處使的感覺,畢竟面對的這種如同流氓般的無冕之王,他們也沒有太好的辦法。
而且對方今天明顯就是沖著惡心自己來的。
但是誰也沒想到,就在局面不斷僵持的時候,兩個人的出現(xiàn),竟是讓場面急轉(zhuǎn)直下。
南城二中的校長突然出現(xiàn),在了解了事情的經(jīng)過后,笑著道:“這點,我到可以證明!這秦然的確靠自己的實力獲得的第一?!?p> 隨后看向那群記者道:“你們這些記者,還是不要隨便亂寫的好,要不然我可是要去找你們報社的總編們好好說道說道了?!彪m然二中的校長笑著說的,但是沒人懷疑他說話的真實性。
“不會,不會”頓時那群記者猶如老鼠見到貓一般,顫顫巍巍的說道。
開完笑,眼前這位可是真正心狠手辣的主。
“你!代符你什么意思。”原本勝券在握的茍星看著急轉(zhuǎn)直下的場景,陰沉的說道。
“茍校長,這句話應(yīng)該我問你吧,你和楊天平密謀對付本次模擬考第一,是什么意思呢?”
“你有什么證據(jù)。。?!逼埿且惑@,一位對方發(fā)現(xiàn)了什么,陰森森的說道。
“這還需要證據(jù)?”指了指周圍的情況,代符說道。
看來他沒有證據(jù),茍星內(nèi)心中不由松了口氣。
既然對方?jīng)]有證據(jù),而自己現(xiàn)在也沒機會對付南城一中的幾人了,那留在這里也就沒必要了。
茍星陰森森的說了句“走著瞧”便迅速的離去了,記者們也隨著他灰溜溜的走了。
至于楊天平和楊步,他們肯定是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