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秦然家中,秦然的父母及蘇思雯的父母四人端坐在一起,看著電視上的肥皂泡沫劇。
不過顯然幾人的關(guān)注點完全不在電視上。
“明天最后一天了吧?!鼻厝坏母赣H喝了口茶,道。
“嗯,最后一天了。”蘇思雯的父親笑著回道。
“唉~說了就煩心,也不知道這兩個小家伙怎么樣了。”秦然的母親眉頭皺著,眼中透露出擔憂。
“是啊,你說這教育局也是,一點消息都不肯放出來,至少讓我們安心啊?!碧K思雯的母親同樣很擔憂兩人,同時對教育局也有著一絲的怨氣。
“行了行了,人家這樣安排肯定是有人家的想法的,別人都不抱怨,就你話多?!碧K父制止了自己老婆的抱怨,嫌棄的說道。
“你這么知道別人沒有抱怨的?”蘇母瞪了蘇父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我。?!笨粗约豪掀诺难凵瘢K父瞬間慫了。
“好了好了。”見氣氛有些尷尬,秦然的母親趕忙出來打圓場。
“說一千道一萬,總歸是為了那兩個小家伙?!?p> “對啊,對啊?!鼻馗敢渤鰜泶驁A場了,隨后道:“我聽說這次秦然他們的南城一中成績不錯的?!?p> “你怎么知道的,不是說被淘汰的學生都會先被安置在出入口那邊的軍方營地里面的嗎?要等結(jié)束后再統(tǒng)一回來的嗎?”蘇父不解的問道。
“我這也是機緣巧合?!鼻馗缚戳艘幌滤闹埽路鸶魤τ卸臉幼?,然后才示意幾人靠過來,神秘兮兮的說道:“我單位一個同事的姑姑的兒子的女朋友的姐姐在南城一院里面當護士,消息好像就是她傳出來的?!?p> “怎么說?”其余三人來了興趣,趕忙問道。
“聽我那個同事說啊,說有一個學生可慘了,整個手臂都被砍斷了,由于手上太重,所以沒有在營地里面接受治療,而是直接去了一院那邊,正好分配到了我那個同事的姑姑的兒子的女朋友的姐姐的病區(qū),然后有一次她經(jīng)過那個學生病房的時候,好像那個學生正在和他父親對話,而且比較激烈,所以她聽了個大概。”
“聽到了什么?”
“好像說他那個兒子的手臂,不是被異獸弄斷的,而是被一個學生砍斷的,只是沒聽清那個學生的名字。”
“嘶~”這得多大仇啊,蘇母聽到這里,有些心悸,同時卻更加擔心了,“你們說秦然和蘇思雯會不會遇到那個學生啊。”
“瞎擔心!”聽到蘇母的話,幾人也是一驚,一開始他們倒是沒想到這一層,蘇父更是氣的大罵:“瞎說什么,烏鴉嘴!”
“對呀,嫂子,這話不要說,而且秦然他們畢竟有兩個人的,實力也不是很弱?!鼻啬赴参康?,不過語氣中多了些擔憂。
“那你的意思是,那個學生就是南城一中的?”這時蘇父突然掌握了其中的要點。
“嗯,那個學生親口說的。”
“那樣還好,同一個學校,相信就算遇到了,也沒什么問題。”聽到這里,幾人倒是心安不少。
不過要是他們知道動手的就是秦然,不知道幾人作何感想。
。。。。
第二天一早,天剛亮,秦然便從山洞中走了出,開始準備今天的食物和一些可能會用到的工具,然后全部放進了背包中。
畢竟今天,他和蘇思雯兩個是要踏入更深入的地方了,他必須要做好萬全的準備。
沒一會兒,蘇思雯也揉著惺忪的眼睛走了出來。
看著忙碌的秦然,蘇思雯笑著說道:“你要不要這么早啊?!?p> “沒事,我這閑著也是閑著,還不如早點做好準備,早點出發(fā)。”秦然笑著回復道。
“行吧,我過來幫你?!?p> “你去把山洞里面看看,需要帶走的都打包好,帶不走的就先整理一下放在一邊,說不定以后有人來可以用用到?!鼻厝恍χf道。
“好噠!”
一個時辰后,兩人已經(jīng)穿戴整齊,各自背著一個背包,站在了竹制小院的門口。
回過身,看著呆了幾天的小院,蘇思雯心中有些不舍。
“好了,走吧,你要覺得舍不得,等會回去了,我找個地方再給你搭一個?!鼻厝话参康?。
“去你的,會不會安慰人啊,那能一樣嗎?”蘇思雯沒好氣的打了秦然一下。
“嘿嘿!”秦然在那傻笑著。
。。。。。
兩人在這深處已經(jīng)走了一段時間了,可能由于早上晨霧的原因,山林中還是顯得很潮濕,兩人踩著布滿了枯枝敗葉的潮濕土壤,手上各自拿著一根竹子,小心謹慎的走著,是不是的用竹子在前面的地面上敲打幾下。
看了整整六天的翠綠色,兩人已經(jīng)審美疲勞了,早已沒有了剛進入這里的那種新鮮感。
越往深處走,山林中顯得更為的寂靜,秦然明顯的感到一絲的不對經(jīng),就算深處異獸不會那么的密布,但是也不該走到現(xiàn)在一只都遇不到吧。
他趕忙全力施展著自己的感知,但奇怪的,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的異常。
摸不著頭腦的秦然緊皺著眉頭,一言不發(fā)的走著。
很快蘇思雯發(fā)現(xiàn)了秦然的異常,不解的問道:“秦然,怎么了,有什么不對嗎?”
聞言,秦然先是點了點頭,隨后又搖了搖頭,最后才在蘇思雯懵懵的眼神中說道:“我也不清楚,就是本能的感覺不太對勁?!?p> “哪里不對經(jīng)?!碧K思雯不解的問道。
“你不覺得這里太安靜了嗎?”
“這不是正常的嗎?”蘇思雯環(huán)顧了一下周圍濃密的竹林,問道。
“可能吧?!币恢钡貌坏接杏眯畔⒌那厝粵]有依然緊皺著,“在走一段看看吧。”
“嗯。”
但是,當兩人再次走了幾公里后,這下不僅僅是秦然,就連蘇思雯也感覺到不對了。
你說沒有異獸是正常,但是連一只鳥叫都沒有是什么意思呢?
“秦然,是有點不對?!笨粗澎o無聲的竹林,蘇思雯莫名感到一陣寒意,似乎下一秒就有某種強大的異獸會從中沖去。
她不由的身體不由的向秦然那邊靠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