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拉可不覺得安德烈善良,“安德烈不是什么良善之輩。,他這人唯利是圖小人嘴臉。雖然長的閃閃發(fā)光,像個紳士,可是他卻總是帶著偽善的面具,說著言不由衷的謊話,欺騙著我姐姐純潔的情感。”
“于是呢,你就和他有了一腿?”莉亞和記得安德烈說的話和當(dāng)時看貝拉時的眼神,他倆之間肯定有什么。
貝拉端坐在那里不說話。
馬車回了貝拉家,莉亞上了樓就消失無蹤了。貝拉回到房仲換了衣服,抱起椅子上的骷髏放到了床上。貝拉坐在骷髏的身邊開始自言自語,“我今日見到安德烈了,我一直不明白你為什么喜歡他?他除了長的好看點,其他的一無是處?!?p> 貝拉冷笑了一聲,笑著笑著眼淚流了下來,“你明明那么聰明,那么有天賦,卻因為安德烈說了一句‘雕刻骨頭的女孩有點恐怖’就再也不在人前動手。你說過要一輩子陪著我的,可你后來卻一心想著和安德烈在一起,還為了他訓(xùn)斥我。”貝拉看向身邊的骷髏,“不過你的心愿我會為你達(dá)成的,你靜靜等待即可?!?p> 貝拉下床,從櫥柜里拿出一根白骨,又拿出一套工具,開始坐在床邊雕刻。
安德烈的信在晚上送到了貝拉家,信中是說明日去見客戶的事情,約在了莊園里見面。貝拉同意了,讓傭人把回信送到了安德烈家。
夜幕降臨,莉亞放飛了黑鴉,讓它出去探探消息,黑鴉飛在空中聞著氣息。撒雷爾和莉亞也算老熟人了,黑鴉自然認(rèn)的他的氣味,在城市的上空飛了一圈,黑鴉停在一家棺材鋪。黑鴉在外頭哇哇的叫了幾聲。
棺材鋪里,一具棺材的蓋子被一只修長白皙的手推開。撒雷爾坐了起來,搖了搖腦袋,藍(lán)色的長發(fā)飄揚。撒雷爾出了棺材,打開門,看到了黑鴉。
“莉亞來這里了?”
“是啊,莉亞聽到了一個藍(lán)色長發(fā)拿著大刀的人殺了很多人猜測是你,讓我出來碰碰運氣。”黑鴉扇了扇一直翅膀,“葬希正在到處找你,你還亂殺人,你要出見見莉亞嗎?”
“不了,我還有要事?!比隼谞柨吭趬ι洗蛄藗€哈欠,他好困想睡覺。
哇哇哇,黑鴉叫了幾聲,“莉亞說她手里有個好東西,可能你想要。”
撒雷爾迷蒙的雙眼變清明,“什么好東西?”
“紅色頭發(fā)的傀儡娃娃?!?p> 撒雷爾一把提起黑鴉扔在了自己肩頭,“快點指路。”
一人一烏鴉飛躍上空,進(jìn)入了貝拉家。
莉亞伸出手,黑鴉飛到了她的手心?!肮皇悄悖悄銡⒌呢惿??”要是撒雷爾殺的貝莎,她這彩色靈魂就要不了了,自身也會受到契約的反噬,會很糟糕。
“貝莎,誰???”撒雷爾一看茫然。
“那日宴會,你殺了一群人,其中一個女孩可能和安德烈在一起,長相和隔壁的那個姑娘一樣。”莉亞指向了隔壁。
撒雷爾瞬間去了隔壁,看了一眼睡著了的貝拉,仔細(xì)想了想,好像有點映象。和安德烈在一起,哦,他想起來。撒雷爾再次回到莉亞的房間,“也不能說是我殺的,是那個叫安德烈的推了她一把,她撞到了我的刀上?!?p> 撒雷爾坐到了莉亞的身邊,“你把東西拿出來給我看看。”
莉亞松了一口氣,這樣的話她就放心了許多。莉亞打開惡魔之扇,出現(xiàn)一團(tuán)黑色羽毛,羽毛慢慢展開,出現(xiàn)了紅色頭發(fā)的傀儡娃娃。撒雷爾一把拿走了娃娃,手指從娃娃的頭發(fā)到五官到身體一一劃過。
撒雷爾閉上眼睛,他感受到了熟悉的氣息。他一直在想他到底忘記了什么,可是怎么也想不起來,只有這些紅色頭發(fā)的傀儡娃娃能喚醒他遺忘的感覺。
“一個天使交給白家祖先的,你想起什么了嗎?”莉亞對撒雷爾的過去知道一些,可是卻知道的不清楚,葬希一直在抹殺著這一切。
撒雷爾失望的睜開眼睛,‘沒有想起來?!?p> “你連傀儡術(shù)都不會用,卻對著傀儡娃娃有感覺,真是奇怪。那你說說你為什么在這里?又為什么突然收割靈魂?我看可不像是任務(wù)?!崩騺唵柕馈?p> “瓊斯?!?p> 莉亞問號臉,就一個名字?
撒雷爾把傀儡娃娃收起來,“那個瓊斯,身上有我想要的東西?!?p> “什么?”
“和這個傀儡娃娃一樣的傀儡?!比隼谞柺潜皇煜さ男牡准聞游鴣?,那個瓊斯一定用過那個東西。
莉亞明白了,“你回去睡覺吧,我明天和貝拉還有事,你現(xiàn)在不要出現(xiàn),等時機(jī)成熟,我們一起對付那個瓊斯?!?p> 撒雷爾手指撈起莉亞的頭發(fā)輕輕吻了一下,“那再好不過了,再見?!比隼谞枏拇皯籼顺鋈ァ?p> 次日,莉亞再次跟著貝拉出門了。這次是去一個莊園,莉亞下了馬車看著廣闊的草地,遍野的鮮花感覺棒極了。安德烈這次看到莉亞多看了幾眼,這樣美麗的女孩盡然是惡魔,真是不可思議。
安德烈牽起貝拉的手,“希望今日不會發(fā)生打斗?!?p> “我會聽貝拉的話。”莉亞走在貝拉的身后。貝拉微微一笑,“放心安德烈,今日是來談生意的?!?p> 今日的莉亞就充當(dāng)一個花瓶,他們在談?wù)撌虑?,她在隔壁的桌子上喝茶看花,高興的時候還會去摘朵花。
今日的客人是伯爵夫人安娜。她在享受著貴夫人的生活,奢侈艷麗多彩,可是內(nèi)心卻十分的空虛。她的丈夫伯爵大人不愛她了,在外面有好幾個情人,甚至有的還是有夫之婦。
安娜在剛發(fā)現(xiàn)這些事情的時候很傷心難過和伯爵鬧來鬧去,可是伯爵不理會她,還說她也可以在外玩樂,只要不影響到家族聲譽(yù)就不會管她。
一句話打開了安娜的新世界大門,她開始沉淪,開始享受,尋找到了生命的另一種樂趣。今日來這里找貝拉是因為她有一個情人不久前因病去世了,她十分愛他,內(nèi)心非常的不舍,于是她想了一個辦法,用情人的一根骨頭雕刻一朵玫瑰花來做紀(jì)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