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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受我四十九拜

請受我四十九拜

月月的小奶狗 著

  • 玄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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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0-02-25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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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完結(ji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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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聽故事悲痛欲絕

請受我四十九拜 月月的小奶狗 2082 2020-02-25 00:12:29

  都梁城,雙月大陸千年古城。位于雙月大陸西南部,其轄區(qū)有一山一江。其山,山巔處常年云霧繚繞,端的是,山中有云,云中有山。故名曰“云山?!?p>  云山山腳,六十里開外,有一百余人村落,名叫貓兒塘。至于為什么叫貓兒塘,因年代久遠,現(xiàn)已無從考究。

  黃昏,太陽的余暉染紅了天邊的云彩。貓兒塘村口,大柳樹下。圍著一圈人,大概三十來個,有男有女,除了圈中間那枯瘦如柴地老者,無一超過十五歲。

  圈中的老者名叫劉老實,貓兒塘的村長。雖然名叫老實,但為人并不是老實巴交憨厚之輩,據(jù)說年輕的時候還是個處處留情的情種。

  只見他左手撫著稀疏的山羊胡,右手拿著一桿煙槍,微瞇著雙眼,時不時吧嗒兩口。

  劉老實吐了個煙圈,煙圈中兩顆心,被一把箭從中間串聯(lián)起來。劉老實恬不知恥地將這個煙圈取名叫一見傾心。

  看著煙圈,劉老實迷離的雙眼更加迷離了,枯瘦如同樹皮一般地臉露出不可言傳地笑容,要不是劉老實臉黑,柳樹下的眾人應(yīng)該能看到那是一抹嫣紅。

  “村長爺爺,可以講故事了吧?”正當劉老實放飛自我的時候,一個大概六七歲的鼻涕小男孩帶著希冀的眼神問道。

  “咳—咳—咳”劉老實清了清嗓子,摒棄心中的雜念,準備講今天要說的故事。

  與其說是故事,不如說是洗腦。為什么這么說呢?因為劉老實所講之人無一例外都是那劉氏家族的先人。美其名曰給孩童們的精神食糧。

  “抬頭,挺胸,坐端正!”原本眼神迷離的劉老實雙眸中閃過一道精光,嚴肅起來。

  怎么的,今天村長變得不一樣了呢?柳樹下的孩童縱使心中有一萬個為什么?也沒有慢下更換坐姿的事情。

  一瞬間,一個個如同盤腿的雕像。

  見此,劉老實點了點頭。心里暗道“看樣子我的洗腦功底不賴嘛!”

  隨后的一個時辰里,劉老實講了劉氏先祖——劉邦的故事。

  故事總是如此的雷同,雷同到柳樹下的孩童們開始懷疑村長講的故事是不是只是換了個名字。

  正當眾孩童懷疑劉老實之時,只聽見劉老實大喊一聲:“哈,哪來的白蛇,看刀!”

  突如其來的大喝驚醒了柳樹下的眾人,似乎今天的故事有點不同?想到這,眾孩童的眼中露出了別樣的光彩,再次打起精神。

  見自己大喝奏效,劉老實狡黠的眼神掃了掃柳樹下的眾人,微微一笑,心道:“憑我這三寸不爛之舌,還不能征服你們這些個小屁孩!”

  想到這,劉老實的思緒又開始放飛了,重重的咬了下舌頭,這才將思緒拉回。

  隨后說道:“只見那白蛇十丈有余,張著血拼大口,勢將劉邦老祖吞于腹中,說時遲,那時快,只見老祖劉邦“鏘”的一聲,掏出那清風寶劍......”

  劉老實繪聲繪色的說著,聲音時而輕緩,時而高亢,好比那劉邦先祖就是自己一般。高昂之處,劉老實振臂一呼,以手當劍,不料用力過猛,拉扯到右手臂膀上的傷口。

  “嘶!”劉老實痛吸了口涼氣,心虛地掃視下柳樹下的孩童們。

  好在柳樹下的眾孩童完全沒有看到劉老實剛才得到窘態(tài),均如癡如醉般緊閉著雙眼,感受著故事中那跌宕起伏的情節(jié)。

  演戲的是瘋子,看戲的是傻子。貓兒塘的眾人將此種現(xiàn)象表達地淋漓盡致。

  劉一飛就是其中一個,此時的他正攥著拳頭,抹著眼淚,牙齒咬得嘎吱作響。表情似乎同眾孩童一樣為了先祖劉邦的事跡振臂高呼,但細細看來,劉一飛眉宇間那一抹痛苦之色久久不能消散。

  這一切都被劉老實看在眼中,不由得心里咯噔一下,心道:“不好,老夫怎么哪壺不開提哪壺,真是造孽?。 ?p>  劉一飛緊咬著牙齒,下唇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被咬破,正一點點往外滲血。

  “該死的大蛇!”聽到村長說大蛇的事,劉飛的心不由得痛著,原本隱藏著的傷痛就像決堤的河水一樣,迸發(fā)出來。那種痛感就像螞蟻在啃食心臟,一點一點,一點一點,痛得讓人窒息,痛到牙根緊咬。

  劉一飛想吼出來,但是他不能,這些天因為他的事已經(jīng)麻煩鄉(xiāng)親們太多了,他不能再讓貓兒塘的鄉(xiāng)親們?yōu)樗麚?。別看他年紀尚小,才十三歲,但是螳臂擋車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十天前的劉一飛,還是個幸福的孩子,有著一個幸福的家庭。父親是村里面一等一的高手,母親善良賢惠,雖說劉一飛資質(zhì)平平,但不管怎么看,劉一飛的一家就是那么的其樂融融。

  天有不測風云,人有旦夕禍福,此話一點不假。

  十天前的那一次狩獵,就像一場惡夢籠罩在貓兒塘所有人的心中。

  那是村里面的痛,更加是劉一飛的痛。

  那一次村里面損失慘重,好幾個叔伯被山上的野獸弄成了殘疾。劉一飛的爹娘就是在那一次狩獵中失蹤的,聽說和一條一丈有余的大蛇有關(guān)。

  “路,終究事要自己走的!”劉老實喃喃自語道。隨后,慢慢地離開柳樹下。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孩童眼中那猥瑣的村長突然間變老了,老到風燭殘年,能夠被風刮走的那種。

  劉一飛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中的,只覺得全身乏力,沒有了精氣神。

  屋舍的擺設(shè)依舊,往日的一點一滴再次涌上心頭。霎時間劉一飛眼眶通紅,淚水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滾落下來,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大聲哭著。

  不管劉一飛在外人面前多么堅強,畢竟還只是個孩子。

  “但愿我們做的是對的!”

  屋外,一中年女子對一男子說道。

  女子的右手僵在空中,原本即將叩門的右手遲遲不敢敲下去,似乎用盡了全身力氣,垂了下去。

  男子深深地吸了口氣,并沒有說話,只是將女子拉向自己,緊緊地抱在懷中,感受著那點滴溫熱,男子知道此時的身邊人已經(jīng)梨花帶雨,不由地抱緊了幾分。

  半響,屋外的兩人奔向了山林之中,馬上就消失不見。詭異的是兩人速度如同鬼魅,但不曾發(fā)出半點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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