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怎么了?”
屈朵朵見安逸臉色慘白有些被嚇到。
“南小姐,麻煩你幫我找一個背光的臥室,然后幫我準備一些紅色的紙或者是純紅色的衣服撕成的布條,然后一小碗清水交給朵朵,閣樓那個女的還麻煩你幫我看住了?!?p> “好,老劉,帶他們到負一樓的主客房?!?p> 南菲爾對旁邊的人說完便轉(zhuǎn)向屈朵朵。
“朵朵,你先跟我到臥室拿紅衣服,剪刀你先拿著,等會直接裁成布條。”
說完李世鐵便跟著老劉過去,期間他的手機不停地響著,不一會朵朵和南菲爾也下來了。
“需要醫(yī)生嗎?”南菲爾有些擔心。
“暫時不用,朵朵留一下?!?p> “放心吧菲爾,有事我給你打電話,你先去看住那個女的?!?p> 盡管有些擔心南菲爾還是上了樓。
見南菲爾上了樓李世鐵便對屈朵朵說:“朵朵,你幫我接下電話,開免提?!?p> “你到底在干什么!安逸......”
李世鐵立刻騰出手關(guān)了免提,然后示意朵朵把手機往他耳朵上拿一點,屈朵朵伸長了手才夠到李世鐵的耳朵。
“你放心爺爺,我在這兒不會讓她出事,等會給你回過來?!?p> 電話掛斷,李世鐵讓朵朵關(guān)掉所有窗戶,床頭柜上也擺好了東西,檢查房門鎖好之后,他便拿出手上斷了的項鏈放在安逸的額頭。
“兩根紅布條?!?p> 朵朵手忙腳亂地給她遞上。
“水幫我端一下,站旁邊?!?p> 雖然是在使喚我,可是怎么感覺這么帥!都這個時候了怎么還在想這些!我真該死!
屈朵朵心里罵了自己千萬遍。
只見李世鐵拿著紅布條一左一右地放在安逸胸前,然后在他衣服兜里不知掏出來什么東西往水里一灑,隨后從兩條紅布條的中間比劃了起來,屈朵朵就看見兩條紅布條的上方顏色慢慢由紅變成深紅,最后變成了黑色。
臥槽,這TM什么邪術(shù)這么滲人......
“換兩條新的。”
“哦哦?!蓖蝗痪痛蚱屏饲涠涞钠嫠蓟孟?。
然后又是跟剛才一樣的動作,紅布條的中間也慢慢變成了黑色,就這么來回換了幾次布條,就差最后一截,紅布條最底下的那一截始終是深紅色。
李世鐵眉頭緊鎖,然后咬破了自己的指頭開始比劃起來,屈朵朵密切的關(guān)注著紅布條,卻仍然沒有一絲的變化,看來還是不行......
李世鐵站在床邊閉上雙眼,看來這個意外遠比他看到的復雜多了。
屈朵朵看到他的背上全是汗水,不知道是熱的還是著急出的汗,這時李世鐵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已經(jīng)一個小時了,你那邊什么情況?”
“老方法不行,始終差一點?!?p> “當然不行了!你感覺不出來那個地方是極煞之地嗎!右邊的樹林里面怨氣沖天!我那天晚上就跟你說了讓你看好小逸,再沒有查清楚那里是做什么的之前千萬不能再去!你這個哥哥到底是怎么當?shù)?!現(xiàn)在小逸的命相一直沒有回轉(zhuǎn)跡象!你要我怎么說你!”
電話那頭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然后繼續(xù)說道:“算了算了,我先不跟你計較,你先打開免提我說你做,等這事兒完了我再收拾你!”
“爺爺......有人。”
“是上次我跟你說的那個嗎?”
“是的?!?p> “那這個沒關(guān)系,打開,掛了電話之后的......”
“誒,哥哥哥!那個布條!你快看快看!”
電話那邊還沒有說完屈朵朵就叫了起來,李世鐵順手打開免提,看向安逸的瞬間眉頭緊皺,他摸了下安逸的脈象極弱,已經(jīng)是深度昏迷了......
“爺爺,不好了!現(xiàn)在小逸的脈象極弱!”
“我知道!你以為我看不到嗎!”
電話那頭明顯火氣很大,李世鐵也不敢還嘴,要是安逸真的出事他不會原諒自己的,然后便努力的平復著自己的心情又說。
“現(xiàn)在的布條中間突然回到原來的樣子了,剛才只差最后一截就可以把邪氣完全排出來,但第一次遇到邪氣逼出后又自動浸入的這種情況,現(xiàn)在怎么辦?”
“好,我知道了,按我說的來做,找到正東方,點上一支蠟燭。”
說完屈朵朵就看見李世鐵從身上不知道哪兒有掏出了蠟燭,機器貓??!屈朵朵不知道,做他們這行的,出門要隨身攜帶的東西可比她想象的還要多。
“點好之后把剛才換的所有臟布條全部泡進一大盆水里,每個布條都要沾上水,記住一條都不能漏下!”
“你記得剛才換了幾次布條嗎?”
“記得,換了五次,一共十條。”說完屈朵朵便數(shù)好用過的布條朝洗手間走去。
“沒有盆,都泡在廁所的洗手池里可以嗎?”
“保證水不漏下去,然后可以完全浸泡布條就可以?!?p> 電話那頭傳來沉悶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