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科大。
陶夭上完晚自習之后就給江灼發(fā)了微信,其實也沒什么正經事,就是例行問候。江灼最近在醫(yī)院實習,所以白天一般都比較忙碌,只有晚上下班回到宿舍之后才有時間看一下手機。
江灼實習的醫(yī)院在鄰市,陶夭差不多有一個多月沒有見過江灼。所以她一般每天晚上都是固定這個時間給江灼發(fā)微信,有時候還能纏著他開一會視頻。
今天她的微信都發(fā)過去半個小時了,都沒收到江灼的回復。雖說江灼慣常的惜字如金,但回復還是挺及時的。稍作猶豫之后,陶夭給江灼打了電話??呻娫掜懥嗽S多都沒有人接聽,最后自動掛斷了。她不死心,又撥了一通電話過去,又響了很久,在即將被掛斷之前終于被接了起來。
“喂?”
電話里傳來了江灼的聲音,帶著濃濃的鼻音。
“是我,你怎么了?”
陶夭一聽聲音就知道江灼不對勁。
“感冒了,有點發(fā)燒。”
“嚴不嚴重?吃藥了沒?”
“吃過了,剛在睡覺。”
“你宿舍里還有其他人嗎?”
“嗯。”江灼輕咳了一聲,說道:“沒有大礙,你放心!明天再說,嗓子不舒服?!?p> 沒等陶夭的回答,江灼就掛了電話。
陶夭倒也不生氣,只是擔心江灼。她拿著手機在宿舍里來回的踱步,很焦慮不安。半晌之后,她似乎是下定了決心,拿了背包出來,就開始收拾行李。
十幾分鐘之后,她背著背包往外走。
走到門口,就碰到剛從外面回來的室友。
“這么晚了,你這是要去哪里?”
“有點急事,可能要請幾天假。待會要是查寢的話,你幫我登記一下,等明天我再給班主任打電話請假?!?p> “現在沒車了吧?”
“我先去車站碰碰運氣,實在沒有再想其他的辦法。”
“那你自己小心,要有什么就給我打電話?!?p> “好的,謝謝!”
......
陶夭邊走邊拿出手機訂票,汽車和高鐵都停運了,只剩最后一班的火車,發(fā)車時間是凌晨十二點。她皺了皺眉,到十二點還有兩個小時,耽擱的時間太久了。如果打車去,兩個小時差不多就能到了。
就是貴了點,但她確實是一刻都不想多等。于是,她通過打車軟件約了車。
車子來得很快,司機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大叔。
陶夭在征得他的同意之后,當著他的面拍了車牌,以及將她約車的具體信息截圖,發(fā)微信給了室友。
“小姑娘還挺有自我保護意識的嘛!”
司機大叔笑著道。
“這三更半夜,我孤身一人,還請大叔理解?!?p> “沒事,沒事。這女孩子呀確實要有防護意識?!?p> “叔叔,謝謝你!?!?p> ......
全程很順利,就是司機大叔比較慎重,全程車速比較慢,導致最后他們花了將近三個小時才到達目的地。
還好現在通訊發(fā)達,陶夭其實只聽江灼在電話里說過一次他實習的醫(yī)院,這會憑著手機導航就到了醫(yī)院門口。
“小姑娘,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嗎?”
這一路上,兩人也算是熟悉了。陶夭連夜趕來,司機大叔以為她是有親人病重,覺得她一個小姑娘挺不容易的,
“謝謝!不用了。叔叔,我是過來找朋友的。”
......
陶夭背著包去了呼吸科,她記得江灼說,他是在呼吸科實習。
這個時間段,呼吸科只有一位值班醫(yī)生在,也沒有病人。
“你好,我找江灼,他是這里的實習醫(yī)生。”
陶夭其實是抱著試一試的態(tài)度。
不過她比較幸運,值班的這位醫(yī)生剛好就是帶江灼的老師。
“你是?”
陶夭頓時目光一眼,那雙桃花眼愈發(fā)的瀲滟。
“你認識江灼,對不對?我是他朋友,他生病這會應該在宿舍里,我不放心,就想過來看看。你能告訴我,他的宿舍在哪里嗎?”
說話間,陶夭還怕對方不信,還把江灼的微信和手機號碼出示給對方看。
“你是江灼的女朋友吧?”
見陶夭一副風塵仆仆的模樣,對方打趣道。
陶夭笑了笑,沒承認,也沒否認。
女朋友這三個字,于她誘惑力實在是太大了。她這么多年的追逐,不就是想當江灼的女朋友嗎?就讓她自欺欺人的貪得這片刻的幸福吧!
對方給陶夭指了路,還不忘調侃她。
“原來江灼有個這么漂亮的女朋友呀!難怪我們院里那些小姑娘都入不得他的眼呢?!?p> ......
陶夭到了宿舍樓下,才給江灼打電話。
打了三個電話,江灼才接。
“喂?”
聲音已經徹底嘶啞了。
“是我,我在你宿舍樓下?!?p> 江灼燒得迷迷糊糊的,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連忙移開手機看了看,確定是陶夭打過來的電話。
“你說你在哪?”
“行了,你別說話了。你發(fā)微信告訴我,你的宿舍在幾樓幾號房,然后和保安打聲招呼,我自己上來。”
說完,不等江灼回答,她先掛了電話。
她之所以到了江灼的宿舍樓下才給他打電話,就是要來個先斬后奏。因為她要是提前說要過來,或者還只是在來的路上,江灼一定不會同意,即便到了半路也會讓她折回去。而且他又感冒了,明顯很不舒服,所以不想折騰他來接她。這會電話掛得這么快,主要還是怕江灼罵她。
而宿舍里的江灼,則是“蹭”得一下坐了起來。
他被燒得頭暈腦脹的,這一下子起得太快,眼前突然一黑,幸好他及時扶住了床沿,坐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他在心里狠狠的罵了陶夭一句,怎么就這么折騰?
然后,也只能認命的起床,穿上羽絨服,然后下樓去接陶夭。
江灼到樓下的時候,就看到站在路燈下的陶夭,背著個雙肩包,穿著一件外套,似乎是因為冷,雙手都插在外套的兜里,外套應該不厚,顯得她整個人愈發(fā)的單薄。那一頭披肩的頭發(fā)有些凌亂,臉頰和鼻尖都是紅的,應該是凍的。
“你......”
沒來由的,江灼心里冒出一股無名火,然而他的嗓子啞得根本發(fā)不出聲音來。
霧竹煙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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