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今朝來到自己的工作室,一切的一切都沒有變化。
哪怕沈今朝本人在日本,工作室的工作還是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今朝?你回來啦?”馮涵秋看見沈今朝的車便知道是沈今朝本人回來了。
這些年,朝言工作室一直是馮涵秋在打理。沈今朝只是時不時的將自己的設(shè)計稿給馮涵秋而已。
以至于很多員工都沒見過沈今朝本人,也就沒有什么人注意到沈今朝。
他們都只是將沈今朝當(dāng)做馮涵秋的客戶。
直到他們看見馮涵秋和沈今朝走進了那間空曠的辦公室。
有些資歷比較老的員工這才認(rèn)出來,這是他們的老板沈今朝。
沒有見過沈今朝的員工更是驚嘆于她的氣質(zhì)。
“嗯,打算回國發(fā)展了?!鄙蚪癯闷鹱雷由系奈募S意看了起來,馮涵秋的工作能力她最清楚。
有任何的不對,早就和她說了。不會拖沓一時一刻。
“是有什么原因嗎?”馮涵秋看著沈今朝欲言又止,便知道沈今朝回國絕不只是發(fā)展這么簡單。
“沒有?!鄙蚪癯⒋蛩銓⒃蚋嬷T涵秋。
一來是因為馮涵秋只是她的助理,二來是因為這件事她沒必要卷進去。
“那這樣,今朝。需要我?guī)湍懵?lián)系……”馮涵秋也是知道,沈今朝不想說的事情絕對不會說的。
“就按照往常的來,辛苦你了?!鄙蚪癯闷疝k公桌抽屜里的一把鑰匙便把文件交給馮涵秋,走出了辦公室。
沈今朝回到車上坐著,手里還拿著那把有些生銹的鑰匙。
回想往事,她看見了妹妹的笑臉。那張和她極其相似充滿純真的笑臉。
她似乎聽見妹妹說;“長大后我也要成為像姐姐一樣的優(yōu)秀的設(shè)計師!到時候姐姐做我的模特好不好?”
“阿言的夢想……”沈今朝喃喃自語道。
有些事情她不想記起來,但是這由不得自己。身為世間少有的超憶癥患者,這種罕見的病也是難以對癥下藥。
她心想;有時候,這病也挺好的。
至少在她需要想起一些重要的細節(jié)的時候,她不需要費多大的力氣就可以想起來。
沈今朝將那把生銹的鑰匙放進口袋里,眼神堅定地看著前方……
“銘梟?”
“銘梟你在想什么?”
林司易看著入神的陸銘梟,覺得有些新奇。畢竟,這樣的陸家大少爺可不多見。
“沒什么,就是在想昨晚上的事情?!标戙憲n越想越覺得奇怪。
三年時間,一個人的變化可以這么大嗎?即使是容貌有些不一樣,但是氣質(zhì)和言行舉止的變化實在是太大了。
先不說在時裝設(shè)計上的天賦……三年之間僅僅擦肩而過的記憶怎么會這么清楚?
“昨晚?你還在懷疑沈今朝就是三年前的沈今言?”林司易雖然也見過沈今言。
但是兩人的差距實在是太大,讓人不得不相信沈今言和沈今朝不是同一個人。
事實上,本就不是同一個人。只是沈今朝隱瞞了身份,暫時還沒有被查到而已。
“你不懷疑嗎?相似的容貌,卻有著完全不同的性格。”陸銘梟提高了語氣,有些激動。
“可是我們并沒有任何證據(jù)證明。所查也是一無所獲?!绷炙疽酌靼钻戙憲n的心情。但是他并不想看見陸銘梟被仇恨蒙蔽了雙眼。
“這說明她的背后有一個強大的家族。隱瞞了她的真實身份?!标戙憲n平靜了一下自己的情緒。
“銘梟,我理解你的心情?!绷炙疽滓彩强粗戙懺麻L大的,自然心疼。自然想要為她報仇,但是他也不想冤枉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