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真的沒了?!蓖跆斐蓳u頭慌張道。
蘇溪市,一家高檔咖啡廳內(nèi)。
“克魯格先生,很高興你能應邀前來?!币Ψ兔媲暗牡聡心昴凶游帐值?。
“您客氣了,董事長?!笨唆敻裎罩Ψ氖?,操著一口流利的中文微笑著說道。
姚帆微微一愣,顯得沒想到眼前這個五十多歲的男子居然中文說的那么流利。
姚帆點了點頭,隨后示意克魯格先生坐下。
“兩位,喝點什么?”服務員走到跟前,輕聲問道。
姚帆微笑,示意讓遠道而來的克魯格先點。
“一杯美式咖啡,謝謝?!笨唆敻裾f道。
“我也一樣?!币Ψ苁请S意的說道。
“好的?!狈諉T微笑著離開。
這間高檔咖啡廳里客人很少,很是安靜,這個獨自辦公的好地方。
姚帆望著眼前穿著考究、很有氣質(zhì)的德國中年男子,畢竟這是姚帆和克魯格的第一次見面。
“董事長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年輕些?!蓖瑫r也在打量姚帆的克魯格提前開口說道。
姚帆笑著道:“你是說我涉世未深么?”
“我是說董事長您年輕有為。”克魯格聽出了姚帆在開玩笑。
克魯格望著眼前收購自己公司的青年男子,不知道為何即使姚帆坐在自己的面前,他也依舊感覺姚帆的身上有一種神秘感。
在商業(yè)上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他十分清楚這種神秘感到底意味著什么。
尤其是與這樣的人互為對手的時候。
“克魯格先生,不必這么稱呼我,你還是寶馬集團的董事長。”
姚帆被這寶馬集團的傳奇人物這么一叫,心里著實有些別扭。
畢竟自己這不勞而獲的來的與人家真刀真槍在商業(yè)上拼殺出來的比起來,確實要虛了些。
“您客氣了,姚先生,您既然收購了寶馬集團,那您就是董事長,而我只不過是給您打工的而已?!笨唆敻窈苁侵t遜的說道。
姚帆聽克魯格這么一說,便也不推脫了。
畢竟在這有奶便是娘的年代里,克魯格尊重的并不是自己這個人而是他手中的錢。
“聽說你找到王天成了?”姚帆喝著服務員剛端上來的咖啡問道。
“是的,董事長,我們已經(jīng)給過他口頭加肉體警告了?!?p> 克魯格雖然說著一口流利的中文,但是還是不知道如何精確的表達。
“可是我怎么還聽說他的妻兒被蘇三萬用來要挾了。”姚帆望著克魯格說道。
“那只是蘇氏集團嚇唬他而已,并不敢動真格的。”克魯格說道。
況且現(xiàn)在蘇氏集團都已經(jīng)聯(lián)系不到王天成了,那他的妻兒不能再被繼續(xù)當做籌碼,自然也就安全了。
姚帆點了點頭,“也是,不過這王天成跑路的時候怎么沒想到帶上妻兒呢?”
姚帆哪里知道,擁有31億美元資產(chǎn)的王天成跑路的時候壓根就沒打算帶上這倆拖油瓶,獨自一個人跑到了馬爾代夫逍遙快活去了。
要不是蘇氏集團威脅他要動他兒子,王天成說什么也不會乖乖就范。
克魯格又補充道:“威脅王天成妻兒的的確是蘇氏集團的人,不過不是蘇氏集團的董事長蘇三萬,而是另一個叫黃疏浪的人?!?p> “黃疏浪?”姚帆聽完這個名字后,皺了下眉頭。
“想不到這黃疏浪也牽扯了進來?!?p> “董事長您認識?”克魯格望著姚帆道。
看姚帆聽到此人后的表情,顯然是認識此人。
“嗯,還很熟悉?!币Ψc頭淡淡道。
“對了,克魯格先生,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商量?!闭谟懻撎K氏集團事情的姚帆忽然話鋒一轉(zhuǎn)道。
“和我商量?”克魯格疑惑著,指了指自己。
姚帆點了點頭,隨后道:“我想把寶馬集團的總部搬到華夏來?!?p> 克魯格那正在喝著咖啡的嘴角明顯抽搐了一下。
到現(xiàn)在克魯格才真正的明白,原來眼前的年輕人讓自己來華夏,其真正目的并不是讓自己對付蘇三萬的,而是想讓自己指揮德國公司的人將總部遷到華夏來。
“您考慮好了?”深諳世道的克魯格不露神色的說道。
他顯然知道姚帆并不是真正的要和他商量。
姚帆點了點頭。
“可以是可以,不過按照目前華夏國的汽車制造水準恐怕……”克魯格望著姚帆躊躇地說道。
他話雖然說了一半,但是姚帆顯然知道克魯格所要表達的意思。
雖然華夏國在不斷的高速發(fā)展,但是汽車制造業(yè)這一塊與德國比起來還是有些實力懸殊。
就單論車燈制造這一點來說,華夏國內(nèi)稍有名氣的車燈制造廠也大多是中德或者中日合資的,本土企業(yè)能排的上號的卻是少之又少。
“這也是我想將總部遷到華夏的原因,況且以寶馬集團的現(xiàn)在狀況你比我更清楚,它更需要看中華夏這個超級市場?!币Ψ唆敻竦卣f道。
克魯格聽姚帆這么一說,老臉不禁一紅,羞愧道:“是我辦事不力,沒能挽回寶馬的局面?!?p> 原來姚帆早就發(fā)現(xiàn)寶馬最近幾年持續(xù)再走下坡路。
他之所以在收購的時候選擇哈拉爾德·克魯格繼續(xù)擔任董事長,不單單是自己不想管制,還是因為他認為克魯格能改變寶馬衰落的局面。
可是現(xiàn)在看來并沒有。
所以姚帆決定,將寶馬集團總部遷入華夏國來,因為寶馬現(xiàn)在所面臨的處境唯有改革才能尋求突破。
“好啦,遷總部的事,我們以后再聊,還是繼續(xù)說說關(guān)于豆芽娛樂和蘇氏集團的事情吧。”姚帆又把談話拉回了一開始的話題。
“克魯格先生,你覺得這個對賭協(xié)議能贏么?”姚帆試探性的問道。
畢竟在一般人看來,將一個21億市值的公司短期內(nèi)提高到50億是一件難度不小的事情。
況且這個公司還跟人家簽了對賭協(xié)議。
面臨著對賭公司使絆子的風險。
“我覺得還是可以繼續(xù)用到公司捆綁的方法?!笨唆敻裾f道。
姚帆贊同的點了點頭,不過他心中似乎還有更好的打算。
“對賭協(xié)議這個詞你知道我第一次從哪里聽來的么?”姚帆對著克魯格說道。